1977年,夜校教导处。
“陶嫦曦同志,这是北京科研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恭喜你成为我们夜校唯一的女大学生!”
“过了除夕就要去北京报道,这几天你记得处理好家里的事,去北京为国家做贡献。”
看到张老师递来的鲜红录取通知书,陶嫦曦双手接过,心底一阵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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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朵直言相告。
王司羽听得脸色铁青,什么叫死了?!陶嫦曦这个女人未免太过恶毒!竟这般咒他!
身旁的苏若儿却是只听到了让他们住同一个院子,忙开心地应下:“多谢公主成全!”
听得王司羽脸色更难看了。
但到底他还是不曾多说什么,任由苏若儿扶着去了她住的院子。
医官过来替他诊治完,上了药,额头上的伤口也包上纱布。
陶嫦曦便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背着手站在王司羽床榻前,问医官道:“怎么样?严重吗?”
“回公主,无大碍,每日换药,休养七日左右便能恢复如常。”
医官恭敬回答。
听见这话,陶嫦曦便安心下来,嘱咐道:“行,你尽管用最好的药。”
“是。”
待医官退下。
陶嫦曦叫来阿骨朵:“你随医官去拿药。”
“是。”阿骨朵正要离开。
苏若儿匆忙出声道:“公主,可否一次性多拿几日的药?”
“为何?”
“是这样的,若儿想着等过两日夫君伤势好转后,便同夫君重新动身回大靖,若儿略懂医术,路上可自行换药……”
王司羽听到这里,脸色一沉:“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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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嫦曦算是明白过来了,他们这是生怕她又将人强留下来。
她对上王司羽的目光,笑了。
“放心,我陶嫦曦从不走回头路。”
“既然给了你休书,我们便再无干系。”
“你若是要养伤,公主府任你留,你若是要走,我也绝不阻拦。”
“多谢公主成全。”
苏若儿听见这话,脸上长松了口气,忙欠身道。
王司羽脸上却并未露出丝毫轻松之色,他只目光沉沉盯着陶嫦曦,心里只觉又堵又闷。
陶嫦曦则没有在这里多留,很快转身离开。
“夫君,你想吃什么?”苏若儿神色间是止不住的喜色。
王司羽抽回了手,眉目冷淡了些许:“我想休息一会儿。”
苏若儿一愣,没多说什么离开。
房间安静下来。
王司羽靠在床头,想休息,可脑子里却反复萦绕着辽北种种。
记起陶嫦曦一次又一次救他,记起陶嫦曦策马的张扬神态,也记起陶嫦曦将休书扔给他时的决绝。
头疼欲裂,大抵是伤口裂开了。
王司羽只能吃下一粒医官给的止疼丹,这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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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睡过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带着商队入辽北,却遇上了沙尘暴。
在漫天的黄沙中,他与商队走散。
等沙尘暴退去后他孤身一人在无边无际的荒漠中丧失了方向。
白日烈阳高照,夜晚冰寒入骨。
身上的水囊最后一滴水也被他喝完,他苍白着脸色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着。
王司羽当即僵在原地,不可置信:“你真烧了?”
他记起昨日回府时,阿骨朵确实说了这种话,可他只当是阿骨朵为了气他胡说的,可陶嫦曦说出来,他才知道她竟是真的将东西全部烧了!
陶嫦曦懒得同他再多言,大踏步走向了耶律辞。
“阿辞,我们走吧,生辰礼要开始了。”
她不顾身后的王司羽是何反应,翻身上马,同耶律辞疾驰离开。
独留王司羽定定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直到身旁的苏若儿小心翼翼凑上前来:“夫君,公主不留我们,那我们先寻个下榻之所,让若儿看看你的伤口吧。”
然而,换来的是王司羽近乎冷漠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