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用老鼠做肉馅后，客人越来越多，我却发现老鼠长了张姐姐的脸
七天故事集
2024-10-11 10:44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自从我们家早餐店出了一款秘制鲜肉包，原本萧条的早餐店从凌晨三点就开始变得热闹非凡。
我爸赚得盆满钵满。
他怕我偷吃，从来不让我进厨房。
那天我终于找到机会，趁我爸在忙，溜进后厨准备偷吃。
打开灯，成百上千只密密麻麻的死老鼠缠在一起到处都是。
角落里突然窜出一只长着利牙的巨大的老鼠向我扑来，那老鼠好像长着一张人脸。
1
我立马关上门，边跑出去边大声呼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比猫还大的老鼠。
这种老鼠我只在村里听老人讲过，这是“尸老鼠”，只能闻得到“死气”，专食腐肉为生。
我爸听闻我的呼救声，从前店赶来，教训道：“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吓跑客人怎么办！”
我爸视线越过我，看到我身后亮着灯的厨房，脸色煞白，“你进厨房了？”
我心虚不敢说话了，毕竟我是偷了钥匙磨了一把偷偷开锁进厨房的。
下一刻我爸的巴掌就抽在了我脸上，抽得我眼冒金星。
我爸一向疼我，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
此时那老鼠竟冲破了厨房的窗户，如箭一样窜了出来想扑到我身上。
巨大的恐惧吞噬了我，我僵在原地。
我看清了尸老鼠的样子，它太大了，十分丑陋，那张脸像极了人的脸。
特别是我姐的脸。
我爸手速快，竟然徒手捉住了它，冲我喊道：“看什么！店里客人那么多，别偷懒了，还不快滚去帮忙！”
那东西在我爸手中挣扎着吱哇乱叫，想要咬人，我爸不得不用两只手控制住它。
我从惊惧中回过神来，跑去前店。
现在是凌晨四点，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
我家后厨是一间独立的屋子，离前店有几步距离，我前脚刚刚踏入早餐店，后脚就听见了我爸的一声惨叫。
他被咬了。
听着甚是骇人，我回头望，远远看见我爸疯狂地将这只巨大的老鼠往墙上砸，血溅满墙。
老鼠发出吱哇惨叫。
我内心隐隐不安。
我正想回去看看情况，可又被前店客人传来的声音叫住了，“老板！好了没有，去了这么久！我快饿死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爸，他进厨房，将后厨的门关上了，看着应该没什么事，我怕我爸又骂我偷懒，就先去店里帮忙，我对客人喊道：“来了来了，别催！”
2
现在已经六点了，天还没亮，我家小店早已人满为患很久了，人人两眼放光，都在等着上菜。
我爸准备好的肉包早就已经放在大蒸笼里，我一打开这群顾客便如狼似虎疯了一般扑上来。
他们流着口水，跟饿了好几天一样。
我根本阻止不了他们，有些惊慌失措，还有几个没抢到的纷纷催促我做快一些。
村口的王叔一向是个斯文体面人，此时此刻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疯抢。
他离我最近，一口三个包子，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红色的汁水不小心飞溅出来喷得到处都是，我脸上也是。
这个包子的味道并不好闻，甚至令我有些作呕，就像是隔夜菜伴着霉味，这使我不自觉皱眉闭气，往后退了两步。
王婶家的小孩竟然想去舔桌上的汁液。
我连忙推开他，用抹布将案板上这些脏东西擦去。
没想到这小孩竟然用阴毒的眼神狠狠瞪着我。
我竟被盯着有些毛骨悚然，这根本不是一个会出现在六岁孩子脸上的神情。
“快点啊！你爸呢？平时不都是你爸在做包子，今天怎么是你，你太慢了，快叫你爸出来帮忙啊！”一位村民不耐烦又焦急地催促道。
我往店里后门望了望，是啊，我爸怎么还没出来？
我往后厨喊了一声，“爸，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忙着，我过会儿就出来！”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
面对这么多客人我也无法抽手，只能继续将我爸提前做好的包子放蒸笼中去，这个鲜肉包子的馅料是我爸秘制的。
我爸交代过我，这种包子只要蒸五分钟就够了，蒸得太久肉太老不好吃。
我怀疑这么点时间连包子皮都蒸不熟。
好在没有顾客不满意。
我趁着我爸不在，偷偷拿起一块蒸好的鲜肉包，掰开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得这么多人想来尝尝。
我只掰开了一点点，粉红色的汁液流了一手，十分黏腻。
我继续掰开，看到了鲜红的没切碎的肉酱还有半颗……被切开的眼球。
3
我家里养了几头猪，是我爸专门用来做肉包馅料的，猪眼睛早就被搅碎了。
闻起来各种调料的味道很重，把肉原本的味道盖住了，这到底是什么？
想起刚才在厨房看到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老鼠，我浑身毛骨悚然。
我爸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阿明！你是不是又想偷吃肉包了！”
“没……没有，我就看看包子蒸熟了没有。”我做贼心虚，被我爸吼得一激灵，包子被我甩开掉地上了。
“那就好，包子客人都不够吃你可不准吃，要是被我发现了，我打死你！”
肉包掉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王婶家的小孩没钱买我们家鲜肉包，从刚才就一直在我旁边虎视眈眈，现在竟直接扑向地上的包子捡起来塞进嘴里一口吃了。
他生怕包子被人抢走似的，只嚼了两三下便整个吞了下去。
我爸很生气，上去就是对小孩一巴掌，把小孩推倒，爸怒目圆睁，凶狠大声道：“你有钱吗！谁允许你在这白吃白喝！”
我护住小孩，震惊地看着我爸。
小孩脸上一个红印子流出鼻血，摔倒在地，他的眼神呆滞，仿佛被打的不是他。
我知道我爸不喜欢王婶一家，但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周围的客人只是边吃东西，边看着这小孩，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有的客人还在催我爸上菜。
几个行人驻足围观，对我爸指指点点。
我爹缓过神来，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过激，骂道：“再敢偷东西老子弄死你！”
然后就像无事发生似的，继续蒸包子去了。
一位村民道：“他们家的包子有这么好吃吗？每天都这么多人，我也想尝尝。”
对面包子铺的张大拉住那个村民道：“别吃了，来我们家吃，他们家的包子不正常，那都是老鼠肉做的，他们家肯定要遭报应的！有死气的地方才会有这玩意！
“你没见他们家都死了两个人了？”
张大的声音很大声，隔着一条小路我都能听见，仿佛就是故意说给我们家的客人听的。
客人依旧沉浸在美食之中而无动于衷，依旧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
围观的村民倒是纷纷面露惊惧，上周我的两个姐姐正是因为车祸走了。
我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如果是前两天我听见张大说这话，我只会觉得他是嫉妒我们家生意好，可现在……
我爸听见他们诋毁我们家的包子，当然很生气，举起刀冲出店骂道：“你放屁！再胡说八道我就砍了你！”
4
几个村民脸色很难看，都不想惹上我爸这个暴脾气，纷纷散去。
那天我一整天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半年前我们一家到处借钱才开了现在这家早餐店。
但因为我爸脾气不好，不够热情，以及厨艺不佳，没有多少人愿意来我们家吃东西。
上个月我爸花了大价钱，受了“高人”指点，改变了风水以及肉包制作方法和配方才吸引了这么多顾客。
钱也挣了不少，我爸说再干两个月挣够了钱一家人就搬去县城里住。
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我的两个姐姐却因车祸溘然长逝，也是因为下葬那天我才见识到尸老鼠这种东西。
早上见到的那只巨大的尸老鼠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它在我爸手中挣扎发出的“吱吱”声仿佛就在我耳边。
张大说的话还是影响到我了。
我趁着夜色正浓，偷偷摸进后厨房一探究竟，看看肉包到底有什么神奇的。
厨房的门依旧紧锁，远远从窗户看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
我越靠近厨房，里面传来的声音就越清晰，像是动物在啃食什么东西。
应该还有老鼠，且很有可能是尸老鼠。
我从角落取了个捕鼠器，打算把老鼠处理掉，以及厨房里的腐肉必须尽快处理，免得吸引来更多的尸老鼠。
仔细一听，嚼东西的声音十分密集，这使我毛骨悚然。
我不断安慰自己体型再大那也只是老鼠。
我轻轻拉开厨房窗户透出一个缝，没有见到老鼠，却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他正埋头吃着什么。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是谁这么大胆，半夜偷进了我们家。
我打算喊我爸来一起抓贼。
谁知我踩到了什么东西，滑倒将手中的捕鼠器摔地上了，发出“哐当”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响亮。
他们全部被我吸引，许许多多嚼东西的声音刹那停止，安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心跳。
怕是惊动了小偷，我急忙站起身来，瞬间就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那根本不是人，那就是个巨大的人形妖怪，他的眼睛在漆黑中散发出淡淡的红色，依稀可见脸上沾了液体，有些反光。
我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动不了了。
下一刻我听见磨牙的声音，他正一步一步地向我走过来，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深呼吸，眼看着他越来越近，我终于缓过来可以动了，捡起捕鼠器向他砸去，立马连滚带爬拔腿就跑。
我好像激怒了他，我听见他在后面追我。
我一口气跑到我爸房间门口，用力敲门：“爸，爸！快起床，家里有妖怪！”
可是任凭我怎么敲门，快把门敲烂了都没有人理我。
5
我有些绝望，只能先躲进自己房间里把门锁上。
那似人非人的东西脚步十分沉重，没几分钟脚步声便在我的门前停了下来。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出来。
“咚、咚、咚！”
他在撞门，声音急促又大声，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我将桌子移至门口，希望能够阻挡他。
我慌忙找出藏在柜子里的手机给在县城打工的我妈打电话。
现在是夜里，我打了好几通的电话对面才接通，“妈……家里有妖怪！我快死了！”
“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来的妖怪！大半夜做梦呢？”我们村位置偏僻，信号不好，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尖锐。
我焦急道：“我没有，他在砸我的门！不信你听！”
此时此刻门外砸门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我以为他走了，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我却听到窸窸窣窣老鼠啃食木头的声音。
我小声对电话里的我妈说道：“是真的，是真的！他在啃我的门！
“不就是老鼠吗？没用的东西，你这么大一个人，连老鼠都怕？”
我妈没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显然她是不信的。
眼看着门就要破一个洞。
人被逼急了恐惧会转为愤怒，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打算与妖怪拼命。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间的门。
让我没想到的是门外空无一人，腐烂的腥臭味飘浮在空气中散不去。
门被锤得裂开了缝，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
如果不解决这东西，我永远无法睡个好觉。
我拿起铁锹、菜刀和老鼠药往厨房走去。
6
厨房的门大开，什么人都没有，打开灯可以看见台面上和柜子里的食材被翻得乱七八糟，臭气熏天。
最令我震惊的是一只巨大的尸老鼠被切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冰柜里，鼠皮和眼睛也在，它的肉像极了猪肉，甚至比猪肉更细腻，鲜红。
此时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小阁楼上窸窸窣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响动，好像还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像老鼠又像人。
我握紧手里的刀，轻轻靠近门边细听，那分明像是我死去的二姐的声音。
我立刻打开阁楼的门，看到了难以置信且令我震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