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澳大利亚一个由工党领导的国会参议院教育与就业委员会(education and employment committee)建议,政府立法提案中应取消教育部长在大学和技术与继续教育学院(TAFEs)个别课程层面设置留学生限额的权力,不过可以保留部长对乡镇地区和大都会校园以及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等不同部门设置不同留学生上限的权力。

该参议院委员会还建议对法案进行修订,纳入对特定类别学生的豁免,要求教育部长在设定限额前与各机构、教育机构和移民部长进行磋商,并将设定年度限额的截止日期从9月改为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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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赶在明年1月1日起生效,现在政府只剩下两周多的时间通过该法案

此前澳洲提出从明年起留学生人数限制在27万人,从而将临时移民人数恢复到新冠疫情爆发前的水平,并打击违法私人教育机构。但政府的提议仍需国会通过。

澳洲的提议遭到了大学游说机构的猛烈抨击,称此举将削弱经济并导致整个行业的裁员

新闻背景:什么是部长干预权限?为什么会成为焦点?
政府部长特权指的是在某种特定情况下,部长可以行使的特殊干预权限。对于这种种权限的界定不是十分清晰,这主要看如何解释相关法律(有时要通过法律诉讼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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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6月,联邦教育部长杰森·克莱尔(Jason Clare)表示,对留学生人数设立上限分成多个层面:

其一是全国层面,这个上限设在了每年27万还有就是针对整个院校的留学生上限 (文末表格列举了澳大利亚公立大学的院校留学生上限)最后就是针对个别课程的留学生上限
克莱尔部长当时就表示政府不会在学生人数上限上动用全部干预权力,只会集中在院校层面之上的留学生人数限制。
克莱尔曾在接受天空电视台采访时说,对个别课程留学生人数做出规定,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保留权力”(即有权这样做,但是若非不得已不会这样做)。
在个别课程层面上设置留学生上限一直是该法案争议较大的部分之一,大学游说团体告诉参议员委员的调查,这是“完全行不通的”,等同于“部长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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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各党派的立场

反对党:联盟党领袖彼得·达顿(Peter Dutton)曾在预算回应演讲中表示,如果当选,联盟党将通过与大学合作设定上限,“减少在大都会大学就读的外国学生人数过多”。影子教育部长萨拉·亨德森(Sarah Henderson)表示,她支持设立留学生上限,但抨击工党的做法“充满了无能、秘密、不公平和不确定性”。

绿党:高等教育发言人瑞尔曼·法鲁奇(Reelmen Faruqi)周三称该法案是“政治幌子”,损害了留学生的利益。她说,绿党将阻止这项法案的通过,因为此法案将损害澳大利亚作为国际教育目的地的声誉,损害教育部门,损害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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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议员:独立参议员大卫·波科克(David Pocock)呼吁对该法案进行一系列修订,包括将上限的起始日期推迟至2026年,在最多两年后取消部长权力,以及取消设置课程级别上限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