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一辈的革命家中,有这样一个别具风采的人物:他行事不拘小节,偶尔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毛主席拿他都没有办法;他诙谐幽默,重情重义,良师益友遍天下;他高风亮节,嫉恶如仇,连蒋介石都被他骂得羞愤离去;他能言善辩,妙语连珠,唯独一见宋庆龄就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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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开国上将陈赓。陈赓的儿子陈知建在接受采访时曾说:“老爹的笑话能出一本书了。”下面我们就来讲讲开国上将陈赓的一些趣事。

“借主席一口水喝”

1943年,延安主席台上,毛主席正在台上作报告,不知从哪冲出来一个人影,一路小跑上了主席台,拿起毛泽东的搪瓷杯一顿猛灌,场下的人立即噤声。

毛主席愣了一下,抬眼一看发现是陈赓,问道:“陈赓同志,你有何事 ?”

只见陈赓用袖子擦了擦嘴,笔挺地站在那里向毛主席敬了个军礼:“报告主席!天太热,借主席一口水喝,现在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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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哄堂大笑,就连毛主席也笑着指了指陈赓说:

“好嘛,真不愧是你陈赓啊!”

厕所里点西餐

1927年,南昌起义打响,在周恩来等人的带领下,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无数仁人志士加入其中,陈赓也在其列。

8月24日会昌战斗中,陈赓不幸身受重伤,他的左腿两处中弹,膝盖处断筋、腓骨也被打折。好在,副官卢冬生冒死掩护陈赓,将他送到香港。

可谁知道,他们下了船,刚走到街边,就遭到拿着警棍的巡捕的驱赶。陈赓因为身体受伤无法行走,卢冬生背着他到处找地方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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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冬生跑得精疲力尽,差点就把陈赓给撂在地上,身后的巡捕房的人还在满大街的撵人,周围的商户吓得也纷纷将大门紧闭。

这时,陈赓用衣角给卢冬生擦了擦头上的汗,随后指了指前面的一间屋子,对卢冬生说:“要不,你背我去哪里面坐坐?

卢冬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语气中有点无奈地回道:“那是厕所!

陈赓:“我知道,如今只有它还对咱开放!

卢冬生挪着步子将陈赓背到厕所里,此时的两人汗流浃背,卢冬生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歇息片刻后,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从陈赓的肚子里发出,陈赓看见不远处有一家西餐厅还开着门,就不禁靠在墙边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能吃顿西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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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冬生一听,立马将兜里的钱掏出来数了数,高兴地说道:“钱还够,我这就去叫!”

过了一会儿,卢冬生从西餐厅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手托餐盘的跑堂的。卢冬生径直走到厕所门口停下,跑堂的也跟着停下,有点不明所以地问道:“先生,您说的用餐的人在哪?”

卢冬生往厕所里指了指,说:“在里面。”跑堂的一听,以为卢冬生在愚弄他,立马变了脸,掩着鼻子骂道:“你个小赤佬,寻我开心呢!成心要砸我们生意是吧?”说完把餐盘往卢冬生手里一杵,愤愤离去。

陈赓边听边在里面乐得哈哈大笑,随即对外面喊道:“冬生啊,你太老实了,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还当真了。你不想想,哪家西餐馆肯往厕所里送啊?”卢冬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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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与卢冬生本是主仆关系,可陈赓对待卢冬生亲如兄弟。受陈赓的影响,卢冬生也参加了革命,后经陈赓介绍,他成为中共一员。在战场上,两人并肩作战,上阵杀敌,卢冬生曾数次救过陈赓的性命,陈赓总是说:“没有卢冬生,就没有我陈赓!”

后来在抗战时期,两人均升任为旅长。只不过,卢冬生在哈尔滨任职时乘车外出,不幸倒在了苏联士兵的黑枪下,年仅37岁。陈赓得知挚友牺牲后,悲痛不已,连续几天都茶饭不思,之后每次谈及都失声痛哭。新中国成立后授衔时,陈赓谈起卢冬生,他还叹气道:

“如果他还活着,至少也要授个将军!”

陈赓抓陈赓

陈赓受伤后,从香港辗转来到了上海,在地下党的安排下,陈赓住进了牛慧霖的骨科医院。上海的局势当时也很危险,陈赓的主治医生牛惠霖在查看陈赓的伤势时,发现他中的是枪伤, 怀疑他是歹人,因此不愿为他医治。

交谈之后,陈赓无奈向牛惠霖吐露了自己的真实姓名。陈赓这个名字,牛惠霖早有耳闻。看到陈赓也不像是在说谎,牛惠霖也自报了家门:“我是宋庆龄的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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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牛惠霖将陈赓在自己的医院就医的情况告诉了宋庆龄,宋庆龄知道后,特意叮嘱牛惠霖:

“一定要把陈赓的腿伤治好,如果接收到其他从南昌起义来的伤员,你也一定要尽力医治。”

在牛惠霖的尽心医治下,陈赓算是保住伤腿,但陈赓的身体短暂时间内已经不适合再上战场了,党组织商量后,决定让陈赓辅助周恩来在上海中共特科做情报工作。

陈赓在上海的4年里,都是以化名王庸的身份出现的。他凭借自己“吃得开”的性格出现在各个公共场所,与三教九流“厮混”在一起,上至国民党高层、中统特务、租界巡捕、商人等,下至黑帮、黄包车夫、乞丐等。

在上海,很多认识陈赓的人都叫他“王先生”。陈赓利用身份之便,为我党收集情报资料,积极在国民党内部发展我党特工,铲除叛徒、营救我党同志等,为我党贡献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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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上海法租界的一家戏园子里,中共代表正在秘密召开会议。突然冲进来一大批的特务、巡警,将戏园子围得水泄不通,参加会议的地下党人士只能分散混在人群中。

正当地下党同志们难以脱身之际,陈赓假装不慌不忙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巡捕、特务的面前,分别给他们递上一支烟,问道:“呦,中统、巡捕房都出动了,这回看是钓到‘大鱼’了?”

带头的特务压低声音说:“我们前两天抓住了一个共党,还没怎么动刑,他都招了,据他交代,共党今天要在这里碰头。”

陈赓愣了一下,笑道:“哦~,正好我也没事,我可以跟你们合作,到时候,赏金下来,你们~”陈赓的身手,巡捕房的人是见过的,见陈赓有意合作,就说:“有王先生帮忙,真是如虎添翼啊!”

分头行动时,陈赓主动提出要把守一个出口,防止共产党逃跑。在陈赓的掩护下,与会的共产党陆续从戏园子里撤离。等中统局的特务将戏园子里的人群都驱赶到一起时,我党同志早已离去。特务们盘问一番后一无所获,只能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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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中统局的特务截获了我党的电报,他们得知中共特科的负责人陈赓近期就在英租界的范围内活动。上海中统分局的人立刻电联英租界巡捕房,一定要协力配合捉拿陈赓。

可英租界的巡捕根本不知道陈赓长什么样,英租界虽然不大,但是想捞人也不容易啊。英租界巡捕房的探长与陈赓交好,知道陈赓的路子广,就找到陈赓,开口就问:

“王先生,你认识陈赓吗?”

陈赓一听,心里偷乐,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听说过啊!怎么了?”巡捕房的探长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握着陈赓的手说道:“王先生,你可一定要帮我抓住陈赓啊!这次要是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陈赓抓陈赓,这一笑谈很快在中共特科里传开。不过,这也给上海的中共特科党组织提了个醒,敌人已经开始密查陈赓的动向,为了陈赓同志的安全着想,必须立刻对他进行转移。

“我不当你的狗官”

1931年,中共特科的主要负责人之一顾顺章,被中统分局的人秘密逮捕。被捕后,顾顺章投降国民党,共产党的很多核心机密被泄露,其中就包括陈赓的身份。在党组织的掩护下,陈赓于同年的9月份,被送往第四方面军的鄂豫皖苏区,陈赓有幸再次回到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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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多年,重回军队,陈赓虽任职团长,但是相比于同是黄埔一期的老同学徐向前,他还是落后了不少。陈赓也不气馁,因为在他看来,能够重回战场已经很高兴了。在之后的战役中,陈赓凭借自己的出色的军事指挥能力,屡战屡胜,一个月内升任为红十二军师长。

潢光战役中,陈赓率领大军包围双柳树。敌人负隅顽抗,再加上坚固的城防工事,陈赓连攻几日都没有攻下。就在这时,他想到一招“引蛇出洞”。他命自己的红十二师从东、南、西三面攻击敌军,独留北面一个缺口,实际上有一个团的兵力在北面隐蔽。

敌人见北面没有红军,就想要北面突围。等敌人北口出来,我军就趁机杀出,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陈赓这招真的是出奇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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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9月,陈赓被调任为红四方面军的参谋长,在新集西北胡山寨战斗中右腿负伤。同年10月,红四方面军主力离开鄂豫皖苏区,这时陈赓伤情恶化,行动困难,为了不拖累队伍,他主动提出要去上海治伤。回到上海后,陈赓再次来到牛惠霖医院疗伤,宋庆龄曾几次去探望他。

1933年3月,陈赓接到中共中央让他去江西苏区工作的通知。可就在陈赓动身离开上海的前一天,由于叛徒的出卖,陈赓不幸被捕。在巡捕房,陈赓遭到狱警的严刑拷打,可他依旧没有屈服。

杨杏佛得到消息后,立刻找到宋庆龄,请她出面以中国民权保障同盟主席的名义,呼吁社会民主人士保护陈赓,宋庆龄欣然答应。谁知宋庆龄发表声明后,蒋介石不仅没有释放陈赓,还让宋美龄去公租界巡捕房将陈赓给提了出来,秘密押送至南京。

身为黄埔一期的学生,陈赓在国共两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国民党内部有不少与陈赓交好的黄埔学生都纷纷来“看望”这个“老学长”。名义上是看望,实际上是劝降,可都被陈赓给严词拒绝。没办法,蒋介石只好亲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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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打开禁闭室的大门时,陈赓还是身着一身血衣,也不刮脸,见到蒋介石来了,眼都不抬,最后索性用报纸遮住了脸。“老校长”也不生气,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说道:

“陈赓啊,你瘦了!”

陈赓冷笑道:

“瘦吾身而肥天下!这可是校长你教导学生的。校长身为一国领袖,日理万机,我看你也瘦了不少,而天下却更瘦了,这是为何啊?”

蒋介石被怼得哑口无言,转而扯开话题:“你不要想不开,只要你肯发声明,我许诺一定给你一个好出路。”

谁知,陈赓却横眉冷对:“我不当你的狗官!”蒋介石听后,羞怒至极,气得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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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蒋介石会这么容易放弃吗?当然不会。高官厚禄,威逼利诱都不行,蒋介石还有一招,他想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往关押陈赓的地方送了一个女囚徒。

陈赓这回可没有给人家撵出来,而是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女囚徒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思想教育工作。就在,蒋介石以为陈赓要上当时,女囚犯在陈赓的协助下逃跑了。

女囚犯一路逃到上海,将陈赓的关押地点告知宋庆龄。宋庆龄得知陈赓被押至南京,又与杨杏佛动身赶往南京。到了南京,宋庆龄直奔监狱,见到了浑身是血的陈赓,宋庆龄愤怒不已。

她与杨杏佛找到蒋介石要求他释放陈赓,蒋介石表面上答应释放,但是当天夜里就把陈赓转移到了江西南昌,对外声称陈赓越狱逃跑了。当然,对蒋介石的这番说辞,宋庆龄等人肯定不会相信。可是苦于找不到关押地点,只能暂停救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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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风声一过,蒋介石又秘密把陈赓押回了南京。经过多方打听后,宋庆龄等人终于找到陈赓的关押地点。最后,在党组织的营救和宋庆龄、杨杏佛等人的协助下,陈赓终于得以逃离虎穴。

要说蒋介石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地挖陈赓的墙脚?这还得从北伐战争时期说起。

1925年2月初,蒋介石率领黄埔军校的学生军东征,讨伐盘踞在广东东江一带的军阀陈炯明。双方交战,蒋介石深陷险境,几乎要拔枪自杀。千钧一发之际,陈赓背起蒋介石就跑,这才让蒋介石脱离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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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之情、救命之恩、爱才而不得三者累加,这才是蒋介石强留陈赓的真正原因。按说,如果当时陈赓投在了蒋介石的门下,必会前途无限,可他却没有。

据一位黄埔军校的老将回忆:陈赓当年与蒋介石决裂,除了对蒋介石背叛革命不满外,还有一件事让陈赓对蒋介石深感失望。

当年,陈赓在跟随蒋介石指挥作战时,发现前线战火纷飞,死伤惨重,而蒋介石身为指挥官却打开收音机,听上海股市的涨落情况。从那开始,陈赓就觉得追随蒋介石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后来发现,果真如此。

延安整风时期,陈赓、彭德怀等人聊天时,谈及往事,有人怪罪陈赓:“当年要不是你救了蒋介石,现在我们哪要打这么多仗啊!”陈赓:“那他不就成革命烈士了!”一句话令那人无言以对。

吃瘪的传奇将军

从南京脱身后,陈赓来到了中央苏区,先在彭杨步兵学校当了校长,后任红军干部团团长。

长征期间,他率领士兵巧渡金沙江、飞越皎平渡、进军山西、参加西征等,对此出色完成战斗;抗战时期侧击娘子关日军、夜袭井径、设伏黄崖底、转战冀鲁豫等战役中,奋勇陷阵,多次取得胜利;解放战争时期,参加同蒲战役、晋西南战役、汾孝战役、挺进豫陕鄂、伏牛东麓战役、粤桂边大围歼等战役,歼敌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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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是这样一个在战场上敢打敢拼、嘴仗上没输过谁的传奇将军,在一名女子面前却吃了瘪。这个女子就是我们上文提到的两次救了陈赓性命的宋庆龄。

1949年,上海解放之初,为了让刚入驻上海的解放军战士们能够歇歇脚,后勤人员决定动员群众腾出一些民房。很多民众听了后,纷纷自发腾出了民房。

几天后,两名后勤战士叩开了上海莫里哀路的一家大宅院的门,从里面走出一个端庄典雅的妇人,听了后勤战士的来意后,那妇人一脸和气地说:“小同志,我是搞儿童福利工作的。请不要要求我腾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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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战士面面相觑,说是要回去请示一下。两人将这件事上报给了司令员、政委,希望让政委与司令员去做做工作。司令员与政委到那院子后,那妇人依旧笑脸相迎,最后实在是无奈,才说出了自己身份:“我是宋庆龄……”

两人一听是曾经响当当的人物宋庆龄,顿时神情变得慌张,心想:这下闯了大祸。思及此,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就跑。

回去后,两人不敢隐瞒,遂将此事告知了陈毅。陈毅一听,心里一急,开始责备起来:“你们两个也是老资格了,怎么连孙夫人也不认识?就算是把我这市长办公室给腾出来,你们也不能去腾孙夫人的房子啊……你们道歉了没有?”

两人支支吾吾回道:“走得急,没……”

陈毅更气了,又是将两人劈头盖脸地数落一顿。陈毅心急地在市长办公室踱着步子,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后,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面上的愁容立刻被欣喜替代,因为他想到一个人:陈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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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与宋庆龄的关系很好,他去出面,要比自己出面更好。说完,陈毅立刻叫警卫员找来陈赓。

陈赓被请到市长办公室。陈毅将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陈赓,谁知道陈赓也犯了难:

“孙夫人与我确实交好,可如果我去见她,她肯定会问我带了多少兵,我怎么说?我来上海,本来第一个就要拜访她的,可我就怕这个,才没敢去见她!”

陈毅:“哎呀,你就说你带20万兵嘛!

陈赓:“那,那不是在吹牛皮吗?

陈毅:“你那些兵几个团的兵加在一起,怎么说也有十七八万吧,四舍五入,正好20万,这哪算吹牛!?”

陈赓犹豫一会儿,答应下来:“那好吧,我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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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在狱中见到宋庆龄,距离现在已经16年了。当年陈赓逃离虎穴后,一直想找机会去当面感谢宋庆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再说了,大革命时期,无论从物质上还是从精神上,孙中山对他的资助也都颇多。于情于理,这一趟,陈赓都逃不了。

见到宋庆龄后,陈赓毕恭毕敬地喊宋庆龄一声“师母”。两人畅叙别后之情后,宋庆龄果然问他:

陈赓啊,你现在带了多少兵啊!

陈赓心虚道:“20万。

宋庆龄有些惊讶:“这么少,你学弟林彪黄埔四期的,都带兵80万了!

陈赓挠了挠头,低着头说:“嗯…他进步快~”

谁知宋庆龄又说:“我听说跟你同一期的胡宗南也带了3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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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笑了笑,为了不让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他开始将话题扯到腾房子和道歉的事情上。临走时,轻易不请客吃饭的宋庆龄还提出让他带夫人来吃饭。

宋庆龄与陈赓之间,宋庆龄像是一个大家长,而陈赓像是一个考试考砸了的小孩,还被迫与别人家的孩子作比较,不过宋庆龄关心则切,也在情理之中。

想当年,与陈赓一起被关进监狱的还有廖承志。两个无私无畏的革命同志,即使身陷囹圄,依旧保持乐观。廖承志的母亲何香凝在全国都很有影响力,为了捞廖承志,四处奔走,甚至还抛开脸面,搬了把椅子,坐在上海市市长吴铁成的办公室,就连蒋介石都不敢惹她,因此,廖承志得以先陈赓一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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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两人谈及此事,陈赓开玩笑说:“你有一个好母亲,所以比我提前开溜了。”

廖承志说:“孙夫人亲自出面救你,你不也很快从监狱里溜走,回到红军队伍里了吗!”这一次,陈赓破天荒地没有反驳。

1961年,陈赓因心脏病发作去世,宋庆龄听闻噩耗,情不自禁地扑倒在床上痛哭不止。陈赓去世后,他的夫人还经常去看望宋庆龄,每次去必然修饰一番,这是她尊重宋庆龄的习惯。

现在再看宋庆龄与陈赓之间的往事,这段亦师亦友的深厚情谊,无不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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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接物时,他担得起重情重义;敌人的烙铁下,他经得住严刑拷打;隐蔽战线上,他入得了龙潭虎穴;金戈铁马的战场上,他指挥得了千军万马……

在此,向传奇将军陈赓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