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啊”

“爹,你别打妈了”可怜的孩子只有5岁死死抱着老张的大腿不放

“你个瓜子,起开,破鞋,你还要框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不顾女人孩子的哭喊,继续捶打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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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富生于70年代,不高黑瘦,但是人也能干,话少,这么多年一直没娶上个媳妇也在村庄里大家笑他老蔫老光棍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有个女子貌美、白净、笑起来像太阳、却也是个命苦的,前几年没了丈夫,自己跛脚。

在村里人撮合下,这两人成了半路夫妻,也过了几年安生日子,有了娃娃,以为这日子能够幸福踏实平稳的过下去。

可最近几年,村里的农田越来越荒芜,庄稼收成越来越差。

张德富焦虑地看着庄稼一次次枯萎,家庭的收入也随之减少。

张德富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娃娃,小胳膊肉乎乎的,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实在是可爱急了。

老张也算是老来得子了,老婆哈子热炕头的生活,谁不想呢。

男人挪动着身体起身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回过神来,猛地又吸了口烟。

“孩子他爸,要不我带着孩子和你出去打工吧,眼下这收成也不怎么好,地和房子让我娘家照看着,哪还吃不上一口饭了”

媳妇玉兰从房间出来,给老张一边披上外套一边说道。

“净胡扯,孩子还小,不能让你娘俩跟着我受苦,那都是群男人干的活,你俩去了不方便,过两天我就去城里看看有没有活计,你把孩子养大,就是给我帮了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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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穿的单薄,刚喂了孩子,半遮半露的模样,老张咽了咽口水。

虽然她刚生孩子不到半年,但身段依旧凹凸有致,尤其是七八月份,穿得单薄,身形腰条格外诱人。

看着这么漂亮的媳妇,说实话谁能放心她自己在家呢?

可是还有个要喝奶的娃娃,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又看了看媳妇。

“孩子吃饱了吗?饱了该到我了吧?哈哈哈。”

玉兰一懵“诶嘛,真是烦人”

说着任由丈夫抱着自己进了屋。

第二天,一声声鸡鸣打破了这夜的的寂静,张德富背起大包搭着同村的拖拉机去了县城,很快男人消失在女人的视线中。

老张一年到头也不回来,留个漂亮媳妇在家,慢慢的村里传出了不少的流言蜚语。

说什么的都有,老张的结局就说了好几个版本,有说老张在城里盖楼摔了,也有说要不出工钱没脸回来。

反正不管怎么样,女人这么多年人没见到,钱也没见到。

渐渐地,女人也习惯了这样见不到丈夫的日子。

然而,就在女人以为日子就要这样孤独地过下去以后。

这天夜里男人回来了,是的,没有看错,女人揉了揉眼睛,因为这个场景已经无数次在梦里遇见过了。

男人没有像村民说的摔得胳膊短腿,没有灰头土脸,反而是意气风发的回来了,张德富见到媳妇是又思念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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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定睛确定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丈夫后,冲到男人怀里,又锤又骂又心疼。

“你怎么才回来,这么多年,你没往家里捎一封信,你都把我和孩子忘了吧”女人小声的抽泣着。

“打吧骂吧”男人坦然的接受媳妇的撒娇,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在城里每一天每一个夜晚孩子和媳妇无疑都是他最大的动力。

“够了吧”男人宠溺的说道,紧接着把媳妇搂得更紧了。

男人不善言语,说不出思念,但是今晚的灯光摇曳,马上又灭了,这一次他们用行动诉说着彼此的心里最想说的话。

一场过后,妻子红扑的脸蛋枕在丈夫的手臂上问,“还走吗?”

“不走了,在几年城里活好,我在城里买了一个小房子,回来接你们娘俩的,咱去城里,不在这小村里遭这个罪了”

“啊?好...好的”隐隐的气子闪过一丝不安,手指不自觉拉了拉被角。

日上三竿,张德富和妻子才起床。

可是当走在村里,村民也只是和他表面笑笑打了招呼,但老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总是感觉后面村民在小声嘀咕他什么。

傍晚张德富找到自己同村的发小刘四。

酒过三巡,刘四握着老张的手把这几年村里发生的一切都讲给了老张,讲到妻子的时候...

”放屁!,你个刘四,喝点酒胡言乱语,”说着,揪着刘四的衣领一拳打在脸上,刘四摔了个跟头,捂着脸。

“张哥,我对天发誓,村里传的风言风语,我好几次见村里的铁匠...”

“刘四,你喝多了我回了”老张铁青着脸猛地闷了一口老酒,出了门。

回到家,媳妇看着醉醺醺的丈夫张口就骂“喝的什么马尿,这个德行,熏着孩子”

老张看了看眼媳妇“臭婆娘,少管我,这几年你干了腌臜烂事,你如实说来,我看着孩子面上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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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女人慌了,这几年老张不在家,同村都说他死了,她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

趁着自己年轻,还有点姿色,同村的铁匠也跟自己示好...

“你疯了吧,我当初嫁给你就是看着你老实,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几年不回来,你管老娘怎么活呢,再说,就这半间半瓦的,我就算是再找男人也说得过去。”

“你还来劲了,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