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娘陪着我爹从江南北上考取功名,我爹却在飞黄腾达之日抛弃我娘另娶官家贵女。

我年幼时,亲眼看见主母命人当街糟蹋我娘。

我娘本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怎能承受这样的羞辱,当晚便选择自尽了此一生。

临死前,我娘死死地拽着我的手,告诉我: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

“只有爬上权利的顶峰,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娘死后,连一口体面的棺材都没有,尸体直接被人扔进了乱葬岗任野狗分尸。

从那刻起,我便发誓,我要爬上这上京城权力的顶峰。

将那些欺辱我和我娘的人都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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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爹!我不要进宫,我不要!圣上的年岁都可以做我太爷了,您忍心让女儿进宫去侍奉一个跟自己太爷一样老的男人吗?”

我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就听见嫡姐陆梦安这大逆不道的言语。

“胡闹!背后编排圣上,若是让有心之人听见了,莫说是爹,就算是整个陆家都保不住你!你不想进宫,圣旨爹已经接了,难道要让爹抗旨吗?”

今儿个还真是稀罕,向来对嫡姐百依百顺的好爹爹居然也有发火这一天。

“反正我不管,爹要是非要把我送进宫,女儿现在就撞死在这里!”

嫡姐说着,作势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这可心疼坏了我的好爹爹,立马拦住她柔声问道:“那你说,圣旨都接了,你不进宫,还有什么办法?”

嫡姐的眼神正好扫到我身上,不怀好意道:“不是还有陆滢吗?圣旨上只说了让陆家嫡女入宫,陆滢是嫡是庶,还不是爹爹一句话的事?”

我爹眸光微动,显然是动了心。

在他的宝贝女儿陆梦安和我这个乡野来的庶女中,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紧接着便用施恩般的语气跟我说道:“既如此,从今日起,阿滢便过继到主母膝下,也是我陆府的嫡女,下去准备准备吧,半月后宫里的人一到,就跟着进宫吧。”

可我三日后要嫁给顾千鹤啊?

这么想着,我也这么问出了声,企图让他收回成命。

“你也配嫁给千鹤哥哥?你还敢肖想千鹤哥哥正妻之位?陆滢,你一个野鸡也想攀上枝头做凤凰?”

我没理会陆梦安的讥讽,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请求我爹为我考虑考虑。

但我爹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始终用心疼、怜爱的眼神看着我的嫡姐。

“顾千鹤说了,三日后一定会来迎娶我,父亲要把我送进宫里,难道就不怕得罪顾侯府吗?”

顾千鹤的父亲,权倾朝野,名副其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目光决绝地盯着我爹,我在赌他敢不敢为了陆梦安做出这等欺瞒天子,得罪上司的祸事。

但我显然低估了我爹对陆梦安的娇宠,他沉吟片刻,便做出决定,“就按我说的办,至于三日后,便让梦安代你嫁进顾府,到时候生米已成熟饭,顾侯爷就算心有不满也得认了你嫡姐这个儿媳。”

当即从陆梦安左右便站出两个嬷嬷,就要架着我下去。

我从她们的桎梏中挣扎起身,央求道:“爹,我可以进宫,但有一个要求,我娘的牌位要进陆氏宗祠。”

我爹虽面色难看,但还是同意了。

随后,我被人关在房间里,看我爹的意思,是要把我关到入宫那日。

当晚,顾千鹤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我爹要把我送进宫的消息,偷溜进我的闺房,说要带我私奔。

“你爹怎么能这样对你?不行,我得带你离开这里!”

顾千鹤拉着我就要离开,被我拒绝了。

他显然也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在我和他爹之间,选择了他爹。

我强撑着咽下委屈,安慰他道:“没关系,千鹤哥哥,这大概就是我的命了,在宫中磋磨余生也挺好,起码不用像以前一样,为了吃喝发愁。”

我和顾千鹤相识于一个土匪窝,我和他都是被人贩子拐进去的。

幸运的是,土匪窝当时发生了内斗,我和顾千鹤得以逃出生天。

但我们找不到回京的路,流浪了大半个月才终于碰上好心人送我们回京。

那大半个月里,我们过得十分拮据,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要为生计发愁。

见我这么说,顾千鹤面上的愧疚更深了,死死地攥着我的手,眼圈慢慢变红,但沉默良久,也只吐出两个字:“等我”。

2

三日后,陆府上下都透露着喜气。

但这份欢喜与我无关。

“陆滢,你一定又气又无力吧?我真的很好奇如今你心里的滋味。”

陆梦安特意穿上一身火红的嫁衣前来向我炫耀。

那身嫁衣本该是我的......

见我没什么反应,陆梦安更加嚣张:“千鹤哥哥知道了结亲对象是我之后,聘礼又特意送来了五大箱,玛瑙珊瑚东珠翡翠,简直是让人挑花了眼。”

陆梦安越说越向我靠近,直到她钳住我的下巴,像一个恶鬼一样在我的耳边说道:“你看,即使你们曾经生死与共又如何?”

“你和你那卑贱又恶心的娘一样,注定要被我和我娘踩在脚下,从前是,现在是,今后更是。”

说罢,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笑了起来,随后讥笑道:“从今日起,你就要叫你深爱的顾千鹤姐夫了,陆滢,叫心爱的人姐夫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话音刚落,陆梦安脸上的笑意转变为浓浓的厌恶,一把甩开我的下巴后,恶狠狠道:“我给你一条活路你都要跪着感谢我,居然还敢提让你那千人踏万人骑的娘进陆氏宗祠,你们娘俩还真是像,一个赛一个的不知廉耻,我告诉,你娘想进宗祠,除非我死。”

我抬头看向陆梦安精致又漂亮的脸蛋,在她无尽的谩骂声中终于爆发,一把扑向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骑在她的身上,抓花了她的脸。

看着陆梦安在我身下痛呼、求救,我心里畅快极了。

赶过来的我爹迅速让人将我们俩分开,吉时已到,陆梦安顾不得脸上的伤,只能匆匆地捂紧盖头上了花轿。

换做是从前,我爹定会请家法狠狠地打上我二十板子。

但念在我不日即将入宫,他只是让人盯着,让我在祠堂前跪了一晚。

祠堂很冷,但我爹还算守信,隔着一道门,我能看见祠堂里我娘的排位。

“崔氏瑶娘。”

这仅有的四个字是我娘在世上存在的证明。

又过了三日,陆梦安带着顾千鹤回门,她央求我爹,特意将我从房间放了出来。

我到会客厅时,众人已经落座,顾千鹤就坐在我爹的右手边,和陆梦安紧挨着。

“呦,妹妹来啦?还不跟你姐夫问好?”

陆梦安紧紧地贴着顾千鹤,等着看我的笑话。

顾千鹤的眉头紧紧绷在一起,在听到我那声“姐夫”之后目光闪烁,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好在陆梦安知道要在顾千鹤面前伪装自己的形象,回门宴上未曾多加为难我。

就这样等了半月,我入宫了。

圣上虽年事已高,但偏爱这床榻之事,因其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玩弄嫔妃的手段便数不胜数。

同我一起留在宫中的孙答应侍寝第一晚,便废了身子,足足躺了半月才得以修养好。

因着孙答应的前例,同批入宫的妃嫔生怕被送去侍寝。

只有我不一样,我费尽心思取悦皇帝,成功获得了恩宠。

虽然位份未曾变动,但整个后宫都知道我是圣上的宠妃。

在这日复一日的恩宠下,我怀孕了。

3

“滢答应近日倒是越发光彩照人,果真,这怀了龙种的人就是不一样。”

嫡姐沈梦安与鹭妃是闺中好友,听说我怀孕了,特意邀我到御花园赏花,实则是为了敲打我。

“今年的牡丹开得不好,本宫瞧滢答应身边的宫女长得挺水灵,想来用作这牡丹的花肥定是极好的。”

鹭妃因其父兄刚打了胜仗,在后宫中的风头一时无人可比拟,除了我这个正怀着龙种的小答应。

嫡姐不能动我,便把主意打到了陪我从小到大的宫女采薇身上。

“贵妃娘娘说笑了,采薇是我......”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照贵妃娘娘说的做!”

不等我求情,鹭妃身边的大宫女一声怒斥,从身后便上来两个小太监将我身边的宫女采薇押至牡丹花边,拿起带着尖刺的长棍,一下一下冲着采薇身上去。

采薇瞪大双目,强忍着没叫出声,只是眼含热泪地看我。

但我知道,今日这种情形,我保不住她。

我能做的,只有为她收尸,照顾好她宫外的双亲。

采薇显然也清楚这一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只能咬着牙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没多久采薇便血尽而亡,鹭妃命人将她的尸身拖下去做成花肥来滋养园子里的牡丹。

前来赏花的嫔妃看见这一幕也老实了不少。

鹭妃杀鸡儆猴的目的达到了,也舒心了。

施恩般的语气对我说:

“多谢滢答应的花肥了,想来过几日这牡丹定能开得更好。”

“陆滢,你以为怀上龙子就能一步登天吗?你这肚里的孩子生不生得下来,能不能活着生下来还尤未可知?”

一同前来赏花的妃嫔都和鹭妃一起离开了,此时偌大的花园里,只有我和嫡姐以及身边的侍从。

嫡姐的手贴近我的肚子,带来令人窒息的威胁与压迫。

面对她的威胁,我浅笑出声,腰间的玉佩也闻声掉落。

“嫡姐你那么聪明,不如猜猜我这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我的手抚上腰间的玉,将那刻有白鹤的一面露在嫡姐的眼前。

肚子上那双手突然发狠,嫡姐的眼眶通红,厉声质问:“顾千鹤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在嫡姐身后,我看见那抹明黄和他身边人不断靠近,我贴近嫡姐的耳畔轻语:“我这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我本就没打算让他活着。”

4

说完这句话,我紧紧攥着她的胳膊朝我一推,肚子朝着一旁的假山撞过去。

“啊——”

在看见那玄色衣衫朝我跑过来后,我放心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圣上、鹭妃、顾千鹤皆坐在身边。

嫡姐就在我的床前惨白着脸色跪着。

我一见她便剧烈地瑟缩起来,颤抖着求她:“我错了,顾少夫人,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不该......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呢?”

圣上见我询问,一声叹息过后,来到我的身边帮我掖了掖被角,安抚道:“孩子可以再有,即日起朕便封你为贵妃,这宫中便无人再敢随意欺辱你。”

我不接话,只抓着他的胳膊追问:“孩子呢?我的孩子!我只要我的孩子!圣上......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每强调一句“孩子没了”,地上跪着的嫡姐脸色便惨白一分,最后几乎是跪坐在地上。

“顾少夫人谋害皇嗣,顾爱卿以为,该如何惩处这毒妇?”

圣上将这棘手的问题抛给顾千鹤,顾千鹤不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我,眼里带着质问与审视。

“谋害皇嗣实乃重罪......”

顾千鹤话说到一半,嫡姐忽然尖叫起来,爬到顾千鹤的身边否认道:“我没有推她,我没有!是她自己摔得!肚子里的孩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嫡姐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千鹤一把捂住嘴。

顾千鹤向着圣上求饶道:“内子谋害皇嗣,罪不容诛,但还请圣上看在家父的份上,留她一条性命,其余惩罚,臣愿与内子一起承担。”

嫡姐见顾千鹤主动出来担责,也不发疯了,泪流满面地靠在他身上。

“顾爱卿与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既如此,爱妃你看如何处置是好?”

这个问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抹了抹挤出来的眼泪,勉强道:“顾少夫人毕竟是我的姐姐,想来也是无意的,但臣妾的孩子确是因为她没了,就罚她三十板子,算了......”

三十板子下去,嫡姐就算是命大,也要在床上躺个月余。

除此之外,我央求圣上,亲眼看着他们二人行刑。

板子一下又一下抽在顾千鹤和嫡姐的身上,嫡姐像是故意刺激我一般,死死地牵着顾千鹤的手不放,哭喊着:“千鹤,你说得对,夫妻之间,就要荣辱与共,生死相随,我陆梦安,这辈子跟定你了。”

顾千鹤没应声,死死地咬住下唇,额头暴起的青筋表明他此时也并不好受。

无趣极了。

看到一半,我便借口身体不适,回了寝宫。

当晚,半梦半醒间,有人夺去了我的呼吸,亲得晕晕乎乎间,我听见那人冷冷问道:“贵妃娘娘这失去了孩子的身子还能侍奉得了臣吗?”

我立刻从迷茫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一把推开他,反问道:“顾千鹤,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夹枪带棒?”

“我夹枪带棒?娘娘,是你变了。”

我胸前一凉,肚兜被他粗暴地扯下,转而更加粗鲁地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