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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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老公为了救我沦为残废抑郁跳楼,等我赶来后,只看到一捧骨灰。
婆婆忙活葬礼轰然倒下,儿子梦魇一病不起。
最终,他们无一例外,全部死亡。
我悲痛欲绝,来不及操办他们的葬礼就被赌场的人找上门,才知道老公赌钱欠了三千万。
绝望之际,我当了人体实验。
七年后,我又老又残,却在国外看到本该死去的家人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我上前相认,却被老公一脚踹下台阶,被人群淹没踩踏身亡。
再次睁眼,我重生回到老公跳楼这天。
1
新闻上跳楼身亡的人是我的老公林旺财,旁边抱着尸体鬼哭狼嚎的女人是我的婆婆。
我看着婆婆将林旺财送上了救护车。
上辈子我是看到新闻后才知道林旺财跳楼的消息。
我第一时间搭车回到家里,却只看到一捧骨灰。
婆婆柳娟当众怒扇了我巴掌,“贱人,我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媳妇?“
“不仅克死了我的老公,就连我儿子也被你害得双腿残疾,如今他死了,你满意了。”
我悲痛欲绝,身体瘫软在地。
爸妈觉得我冷血无情,亲戚将我视为灾星,纷纷远离我。
我张口想要解释,却被婆婆止不住的唾骂,“要不是我儿子重情义坚持要娶你,我家又怎么会娶你这个丧门星。”
婆婆不允许我参加老公的葬礼,却四处散播我葬礼当天勾搭汉子,还不让我跟孩子见面。
等我出来时,婆婆因为操劳过度倒在了祠堂被送去医院。
而儿子发烧梦魇一病不起。
短短几天,他们同时进了医院断了气。
我痛不欲生,还没来得及给他们举办葬礼,就被赌场的人找上门。
那时我才知道老公赌博欠了三千万。
我被他们抓进了赌场,拿着铁棍将我打得遍体鳞伤、口吐鲜血。
我留着一口气活了下来,却成了个瘸子。
每天赌场的人找上门,他们用尽手段折磨我。
我走投无路求助爸妈,他们觉得晦气,跟我断绝关系。
亲戚更是对我避如蛇蝎,生怕跟我惹上关系。
而那时候有人找上我,给了我卖血的渠道。
可还是远远不够,在高利贷的逼迫下,我就去卖肾。
最终只剩下一个肾,我就给当人体实验,瞎掉了一只眼。
那些年我痛到极致,带着满身罪孽,却无比清醒的活着。
最终我活了下来去了国外,却在某天,在国外街边看到了去世七年的婆婆跟年轻女人有说有笑。
而旁边是林旺财牵着个十二岁的男孩,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我才知道他入赘傅家,娶了傅家大小姐傅笑笑。
我上前想要质问他们,却被老公一脚踹下台阶,说不认识我。
婆婆愤怒拿着拐杖将我打得不断吐血,倒在地上起不来。
儿子满眼嫌弃的说了两个字:丢人。
一群记者推挤着直接从我身上踩踏过去。
我当场死亡,却被他们说成故意碰瓷。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忆犹新。
上辈子他们不是喜欢假死吗?
这辈子,我让你们死个够。
2
灵堂上挂着林旺财带笑的遗照。
婆婆柳娟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抹着眼泪不断哀嚎。
“我的儿啊都是妈不好,当初就不该让那个丧门星进门,现在你们都不在了,让妈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看到我,柳娟脸色骤变,猛地上前扇我一耳光,“贱人,你还敢回来?”
我捂着抽痛的脸颊,泪水在眼里打转,“我有什么不敢回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婆婆都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我看到新闻,岂不是连旺财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在场亲戚神色微妙,柳娟神色慌乱,又迅速镇定下来。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当初你害他断了双腿,如今他抑郁跳楼全部都是因为你。”
上辈子我回娘家租了辆车子,哪知路上翻车,林旺财为了保护我断了双腿,自此沦为残废,一直郁郁寡欢。
我心中愧疚,觉得他的死都是因为我。
但是上一世我被被踹下台阶,亲眼看到林旺财的双腿完好无损。
什么断了双腿,抑郁跳楼,都是骗我的。
我却傻傻信了,一直愧疚至死。
想到此,我抹去脸上的泪水越过婆婆直奔棺材,口中喃喃道:“我不信老公他真的死了。”
柳娟想挡在我面前已经来不及了,我掀开棺材,拿出骨灰。
柳娟神色惊恐,瞬间来到我面前,“贱人,放下我儿子的骨灰。”
她伸手要来抢,我后退一步,被她拽住了衣服。
“哐当”一声,骨灰罐摔碎在地,混乱的大厅变得无比安静。
柳娟尖叫一声,扑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你这个毒妇好狠的心,连我儿子的骨灰都不肯放过……”
亲戚恨恨瞪了我一眼,上前劝说,“逝者已逝,先把骨灰收起来吧!”
他还想帮忙收拾地上的骨灰,却被柳娟一把推开,“滚开,别碰我儿子。”
那人懵了一下,我弯腰,让她闻手上的粉末,看向婆婆轻声说,“婆婆,你确定这是旺财的骨灰吗?”
风一吹,柳娟瞬间打了个喷嚏,脸色僵硬住了。
3
警察几分钟抵达现场,我哭红了眼眶。
“警察同志,今天是我老公的葬礼,有人浑水摸鱼将我老公的骨灰换成了调料粉。”
“我婆婆被气昏过去,希望能赶紧抓到贼人,不然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我老公。”
警察点头,“调查期间所有人不能外出,我们还需要这段时间的监控。”
在场人惊慌失措,纷纷举手自己是清白的,要求放自己离开。
柳娟慌乱赶来,手指着我,身体气得不断发抖,“贱人,谁叫你报警的?”
我哭着说,“婆婆,旺财骨灰丢了肯定是有人盗窃,我报警难道不对吗?还是婆婆知道老公的骨灰在哪里?”
柳娟阻挠警察调查,看着我突然冷笑,“不过是我拿错了骨灰罐而已。”
说着她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罐来,“你却这么恶毒,非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众人目光愤怒望着我,我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抢先开口。
“婆婆难道未卜先知,事先弄了两个骨灰罐?”
柳娟一时间说不出话,我向警察致谢,又看向柳娟,“以防出错,就将骨灰交给专业机构鉴定。”
人没死又怎么会有骨灰,罐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只有柳娟最清楚。
或许,林旺财此刻就在暗处盯着。
我无声冷笑。
这辈子,我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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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只是谁也没想到柳娟直接夺过骨灰扔进了水里,瞬间浮现一层白粉。
所有人惊呆了,柳娟红着眼死死盯着我,似乎被逼到了绝境,“既然不信,现在干脆毁了,你如意了!”
我平静看着她,“不,是婆婆如意了才是。”
她眼睛一闭,直接气昏过去,却在清醒后强撑着身体勉强主持葬礼事宜。
当天她哭嚎不止,怒骂我不孝,最终轰然倒地。
同天儿子也发烧梦魇,一病不起。
外面无数人谣传婆婆和儿子快要被我克死了,原本的亲戚在发生警察那件事情后就断绝了来往。
此刻的柳家破旧萧瑟,就像被遗弃了一般。
跟上辈子不同的是,我没被关在柴房三天三夜。
床上柳娟脸颊发红,额头冒汗,若不是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以及有上辈子的记忆,我差点被她蒙骗过去。
我伸手触碰,他们浑身是滚烫的。
而我儿子也像真的发烧,嘴上不断嚷嚷着贱女人。
贱女人,这就是我精心养大的儿子对我的称呼。
家里贫穷,为了能让他读上贵族学校,我一天工作十八个小时。
他想学画画,我向朋友借钱也要培养他。
结果他没几天就不学了,老师说了他几句,就被他用东西砸伤了眼睛,进了医院。
我去医院支付医药费,不断向老师道歉。
回家后,老公说我没事找事乱花钱,婆婆对外到处说是我打的。
儿子盯着我,满眼嫌恶,“丢人现眼,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他从来都瞧不上我,在死前,我听到他欢喜的叫着旁边年轻的女人妈妈。
而如今,他们直接装死,想将所有债务都甩给我。
我扑在他们身上痛哭流涕,紧紧搂住他们的脖子,哭得声嘶力竭,“婆婆,儿子,你们不要丢下我。”
却看到婆婆睫毛轻颤,儿子翻了个白眼。
我笑了笑。
如上辈子一般,他们在第三天同时死亡。
5
我跪在大厅中间,对着婆婆和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接着听到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
一群持着铁棍男人冲了进来,把我猛地拽起。
“你老公赌钱欠了我老板三千万说要还,现在钱呢?”
周围人惊慌失措,我仿佛回到了上辈子。
我说不知道,却被男人一拳打倒地上,“不知道,你是他老婆能不知道?”
我说还不上,他们拿出刀子抵在我喉间,“既然还不上,那就用你的命来偿还。”
如今再见,我哭着道:“这事婆婆跟我说过了,她说还不上那么多债务,所以决定死后将躯体捐给医院当人体实验。”
此话一落,我看到婆婆睫毛轻颤,而我儿子当即身体紧绷,在微微颤抖。
我扬唇微笑,眼里没有丝毫笑意。
原来他们也知道恐惧。
司仪傅严当即将我推开,他脸色大变,“当什么人体实验,她根本没说过这话。”
我抬眸冷眼看向他,“你是我婆婆什么人,她要跟你说这些?”
傅严神色焦急,汗如雨下,半天憋出一句话,“你婆婆说过要将尸体火化,又怎么会将尸体给人糟蹋。”
我冷笑一声,“原来我婆婆报效祖国的善举,在你眼里竟是糟蹋。”
他慌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赌场的男人没了耐心,“将尸体带走。”
几个打手往肩膀一放就要出去。
傅严慌乱挡住去路,语无伦次,“等等,你不能……不是,你没有资格处置他们的尸体。”
我半步不让,冷冷直视他,“如果我没有资格,那么全天下就再没有比我更有资格的人了。”
傅严差点骂脏话,狗屁资格,这是谋杀。
我盯着他的眼睛微笑,“除非,他们死而复生。”
他神色僵硬住了,我继续,“况且,这是我婆婆的意愿,我自当尊重她。”
傅严脸色难看的就差骂人了。
我眼眸凌厉看着他,“所以就算你是我婆婆请来的人,也不代表可以干扰我婆婆做的决定。”
赌场的人抬起棺材直接走人,他们想做什么,我心底清楚。
上辈子我卖肾的渠道,后知后觉才知道是他们的人提供的。
最终他们拿到了钱,而我全身都被掏空,就算没被踩踏而死,也活不了几年。
棺材突然震动了一下,他们停下脚步,神色惊住了。
与此同时,赌场的人已经掀开了棺材。
里面一道人影一蹦二起,婆婆脸上画着死人妆,睁开双目,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惊悚吓人。
我却不怕,轻声说,“婆婆,你怎么还没死?”
柳娟瞳孔睁大,闻言暴怒而起,“贱人,该死人是你。”
我惊恐瞪大眼睛,惊叫着不断往后退,“诈、诈尸,婆婆诈尸了。”
后边传来一声呵斥声,一批人跑了上来。
而为首的人,就是傅笑笑,是我老公上辈子不惜与我离婚也要入赘富家的傅家独女。
她瞳孔睁大,跌跌撞撞朝我跑来,跑到一半,她泪水奔涌而出,尖叫出声。
“停手,都给我停手,她没有诈尸,她是……”
可来不及了,赌场的人腰间携带铁棍,直接当头将突然诈尸的婆婆敲了下去。
因为以为这人是诈尸,他们直接下了狠手,脖子登时断裂。
傅笑笑惨叫一声,双腿瘫软在地。
6
“杀人犯,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傅笑笑脸色惨白如纸,双眸通红看着我。
我轻叹口气,“什么杀人,又不是我杀的,而且只是诈尸而已,你看他们脖颈上都有尸斑了。”
都是画的,傅笑笑气得浑身发抖,“她动了,她还没死。”
我冷下脸看向他身后不敢作声的傅严,“你是我婆婆雇来的人,从清洗到化妆,如果真有异常,你不会不知道。”
傅严脸色发白,艰难道:“是。”
“如果说我是凶手,那么在场的人都是。”
他神色恨恨,咬牙切齿,“是谁在坚持人体实验,谁就是凶手。”
闻言,我看向傅笑笑,“按照你这么说如果我婆婆没有死亡,那么到底是谁在一手遮天,伪装我婆婆的死亡证明。”
傅笑笑神色一震,我笑了下,“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嘛!”
“是吧?”
看着他们恍惚的神色,我冷冷一笑。
别着急,这还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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