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是地狱,女魔头魏榕折磨人,受害者多为男性
马尔科故事会
2024-09-06 22:30天津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缅北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仿佛整片土地都被浸透在血与泥的混合气息中。在这片地方,人命如草,刀子比阳光更频繁地照射人们的皮肤。而魏榕——这片地狱的女魔头,像一只食肉的秃鹫,俯瞰着她脚下的猎物。
魏榕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靠在皮椅上,眼神空洞冷漠。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规律而压抑的敲击声。桌上摆放着几枚染血的腰子,尚未完全冷却。她似乎很享受这些器官带来的安静时光,那是她为数不多的私人时刻之一。屋内弥漫着一股腥臭味,混合着冷空气里的湿热感,让人作呕。
魏榕这个名字在缅北如同恶魔的化身,凡是听过她名号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一个诈骗集团的头目,更是一个靠活割腰子为生的刽子手。那些被她骗到这里的人,无一例外地变成了她手下的血祭品。魏榕喜欢亲自割下他们的腰子,鲜血从刀口喷涌而出时,伴随着那些男人痛苦的尖叫,这是她最享受的时刻。她会静静地看着受害者的脸色从惨白变成青紫,再到死亡的冰冷——那是一场无声的屠杀表演,而她是表演的导演。
今天的受害者叫刘毅,是魏榕手下新捕获的一只羊羔。刘毅被带到魏榕面前时,浑身是泥,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只记得在一次视频面试后,就被骗到了缅北。接下来的噩梦不止是无尽的暴力与折磨,更是生不如死的恐惧感。这种恐惧远远超过了死亡本身。
魏榕懒洋洋地起身,走到刘毅身边,手里玩弄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小刀。她的眼神在刘毅的脸上扫视了一圈,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侧腰,眼角扬起一丝冷笑:“看起来还不错,腰子应该挺健康的。”
刘毅开始剧烈地挣扎,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他越挣扎,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就越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魏榕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流露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别急,”魏榕轻轻拍了拍刘毅的脸,声音温柔得如同一个安抚孩子的母亲,“这只是个开始。”
她挥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刘毅立刻被粗暴地拖到一张血迹斑斑的铁台子上,四肢被紧紧固定住。魏榕从工具箱里挑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芒。她慢条斯理地靠近刘毅,用刀尖轻轻划过他的腹部,力道精准到足以让他感到刺骨的痛苦,却不会立即致命。
“你知道吗?”魏榕低语道,声音低沉而平静,“人的腰子是个好东西。你只有两个,但市场上的需求却永远都不够。所以,你的腰子,我得收下了。”
刘毅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乞求,但魏榕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她的刀开始深入皮肤,伴随着刘毅绝望的尖叫,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流淌在台子上。魏榕的动作精确而无情,每一刀都带着某种冷酷的审美感。她并不急于结束,仿佛在享受这场慢性折磨。
刘毅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消退。痛苦与恐惧交织在一起,逼迫他陷入无尽的黑暗中。而魏榕,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冷漠与轻蔑。她看着刘毅的血一点点染红台子,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病态的微笑。
“别急,还有下一个呢。”她轻声说,声音轻柔,却透着无尽的恶意。
魏榕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个濒死的刘毅和满地的血迹。房间内的腥臭气息越发浓烈,仿佛死亡本身在这里停驻。而魏榕,早已在寻找她下一个猎物了。
这是缅北,魏榕的地盘,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同情,只有她冰冷的笑容和永不停止的暴力。
刘毅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丢在一个满是霉味的铁笼里。铁链紧紧勒住他的手腕和脚踝,生锈的金属摩擦着皮肤,已经擦出了鲜红的血痕。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排泄物的味道,恶臭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头顶的吊灯晃晃悠悠地发出微弱的光,照亮了这间地下室的恐怖景象。
四周的墙壁斑驳不堪,干涸的血迹像是一幅凝固的画。地面上散落着破烂的衣物、破碎的牙齿,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肉块。空气中混合着汗水、血腥和排泄物的味道,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刃,割裂着刘毅的神经。
他的双眼逐渐聚焦,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铁笼外。正是魏榕。她依旧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衣,双手交叉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待宰的牲口,毫无怜悯,只有冷酷的审视。
“醒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寒意,“今天有个特别的项目,专门为你准备的。”
刘毅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的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明白,任何事都不会是好事。他想挣脱,但铁链的束缚让他连动弹都显得艰难,手腕上的铁环已经嵌进了肉里,痛得他头皮发麻。
魏榕懒散地走到他面前,脚步轻盈得仿佛在跳舞。她弯下腰,手里拿着一根铁钩,慢慢地伸进笼子,轻轻勾起他的下巴。那铁钩冰冷而锋利,刺得刘毅的下巴泛起一阵剧痛。她微微用力,强迫他抬起头来,迫使他与她那双冰冷的眼睛对视。
“知道吗?”魏榕笑了笑,“有时候,单纯的疼痛不足以让人崩溃。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认为自己能扛住所有的痛苦。但是我告诉你,真正让人崩溃的,不是疼痛,而是绝望。”
她轻轻弹了一下铁钩,然后站起身来,朝身旁的手下挥了挥手。几名手下迅速走进笼子,将刘毅粗暴地拖了出来,按倒在地上。他的脸被死死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身上背着沉重的铁链,身体每动一下,链子便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吃。”魏榕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无情。
刘毅费力地抬起头,看到地面上摆着一碗东西。那东西糊成一团,散发着恶臭,苍蝇嗡嗡地盘旋在碗的四周。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屎。胃里的恶心感猛地翻涌上来,他开始剧烈地干呕,却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手下们按住他的头,逼迫他靠近那碗东西,口腔里满是难以忍受的臭气。
“吃下去。”魏榕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波动,“要么你吃下去,要么我割下你的舌头。”魏榕说到:你吃下去,我就给你看看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