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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好……你的头痛要注意些,应该是学习太多的原因吧。还有就是要结婚,你怎么总是不听劝告呢?下决心结婚吧,是时候了。五心不定会输得干干净净……见到信后,给我回一封信,别让我惦念。问好,父字。”

这是1961年毛主席给他的儿媳刘思齐写的一封信。

信中他叫刘思齐为“女儿”,内容主要是劝说刘思齐改嫁,因为儿子毛岸英已牺牲多年。

可毛主席为何要这么做?

又为何叫儿媳妇叫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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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刘思齐、毛岸英

两人间胜于亲父女的感情随着一张张书信往来浮出水面,不由得让人为之落泪......

烽火年代,革命情谊

刘思齐,1930年出生于上海。

她的母亲是共产党员张文秋,父亲是我党烈士刘谦初。

1926年,刘谦初任北伐十一军宣传科股长,与同在北伐队伍中的毛主席相识。

两人都被对方的胆识和才干折服,顺理成章地成为好友。

两家人也因此常到对方家中做客。

一来二去,张文秋和杨开慧也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

那时毛岸英5岁,毛岸青4岁,活泼可爱又不失礼貌,张文秋对兄弟两人十分喜爱。

“等你以后要是生了女儿,就嫁过来,咱们当亲家。”

杨开慧常打趣张文秋。

然而,两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并没有多久。

汪精卫发动七一五反革命政变后,刘毛两家各奔东西,就连刘谦初和张文秋夫妻俩也是聚少离多。

1929年,刚刚团聚不久的刘谦初夫妻由于叛徒出卖,在青岛被捕,在狱中饱受酷刑。

后来经过多方努力下,张文秋因为已经怀孕获释出狱。

出狱前,遍体鳞伤的刘谦初一边握住张文秋的手,一边安慰她,一边用带血的手抚摸着张文秋满是泪痕的脸颊嘱咐:

“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乳名就叫牢生。要记住齐鲁大地,大名就叫做思齐。另外你要记得,赶快回到上海去找到‘妈妈’,那样我在这里才能放心。”

1930年,张文秋回到上海找到党组织“妈妈”,生下刘思齐。

刘谦初不幸被反动军阀韩福渠秘密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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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谦初烈士

失去丈夫的张文秋带着刘思齐继续从事革命工作。

1937年,经组织介绍,她与陈振亚结为夫妻。

一年后,随母亲回到延安的刘思齐,在一场抗日话剧中扮演一名被捕的地下党员的女儿。

演出十分成功,小思齐把失去母亲的弃儿演得十分逼真,一声声含泪的呼喊直接打到人们的心里,以至于台下观众们纷纷落泪。

她的表演也引起同在观众席的毛主席的注意。

而后,当主席得知这名小演员竟是昔日好友刘谦初烈士的女儿后,更是直接一把抱起小思齐。

看着怀中的小思齐,毛主席露出了几分慈祥但又悲伤的神情。

或是想到挚友的牺牲;

又或是想到几年前,妻子杨开慧牺牲后,和现在的思齐年纪差不多大的毛岸英三兄弟。

“以后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喽,好不好?”

主席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小思齐就紧紧抱住了主席的脖子。

她十分喜欢这位高大的“毛爸爸”,而后还经常到毛主席的窑洞找“毛爸爸”。

那段时间,在窑洞外经常听到毛主席和刘思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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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

1939年,按组织安排,刘思齐随母亲和继父陈振亚到苏联。

可万万没想到,在途经新疆时一行人被假意同共产党合作的军阀盛世才扣押,陈振亚惨遭杀害。

一直到四年之后,趁军阀盛世才忙于奔走于苏联共产党和国民党之间时,刘思齐母女才被中共地下党营救出来。

当毛主席看望新疆归来的同志时,拉着刘思齐的手,拍拍她的头说:

“思齐呀,都长这么高啦,我都要认不出这个干女儿啦。”

刘思齐又一次搂住“毛爸爸”的脖子,放声痛哭。

两情相悦,结为新人

1946年回到延安之后,16岁刘思齐在“毛爸爸”家里,遇到了刚刚从苏联回国不久24岁的毛岸英。

毛岸英观察着这个整天哄着李讷玩耍的小妹妹刘思齐;

刘思齐也暗自打量着这个留过洋的大哥哥毛岸英。

两人的童年同样有过牢狱生活、同样对革命充满热情。

从在一起共同探讨革命,到在一起参加土改工作,两个热情的人走到了一起,两颗火热的心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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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与刘思齐

1947年,胡宗南率领20万大军高喊着“三日之内拿下延安”。

毛主席大手一挥给他一个“空城计”,带着队伍分散撤离延安,毛岸英随毛主席转战陕北,刘思齐则随部队撤到山西。

1948年,吃了个大亏的胡宗南不得不灰溜溜撤出,解放军又重新回到延安。

毛岸英也与思念已久的刘思齐重逢。

两颗思念许久的心再次凑到一起,迸发出更加炽热的火花。

他们有了结婚的念头。

当毛岸英找到毛主席提出要与刘思齐结婚的时候,却遭到了毛主席一连两个反对:

“你还在学习,现在结婚不怕影响学习吗?”

“岸英啊,你是二十多岁了,可思齐才多大呀。”

“我是同意你们结婚的,可一定要再等一等,等思齐大了的,好不好。”

其实,毛主席早就看出来两个年轻人的心思,也和张文秋商量过,只是刘思齐年纪太小。

根据当时解放区的法律规定,男方满20岁、女方满18岁才可以结婚,所以毛主席和毛岸英约定,要等到刘思齐满18岁再结婚。

过了几天后,毛岸英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太着急了,红着脸找毛主席主动承认错误。

毛主席哈哈大笑:

“那有什么啊,你想抱媳妇,我也想早点抱上孙子啊,但是要遵守法律规定才能行呐。”

毛岸英害羞地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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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和毛岸英

1949年9月,18岁的刘思齐和26岁的毛岸英在征得了张文秋的意见后,又去征求毛主席的意见。

这一次毛主席爽快地答应了,并且提出了一些婚礼的建议。

同年10月15日,刘思齐和毛岸英在中南海简单地举办了婚礼,到场的只有周总理夫妇和朱老总夫妻等几位在京的“爸爸妈妈”。

婚礼当天,毛岸英穿着接待外宾时的工作服、刘思文穿的是半新的工装。

两个人只有刘思文的布鞋是新做的,节俭之度可想而知。

毛主席拿出了他在重庆谈判时曾经穿过的那件黑色大衣,对夫妻二人说:

“我这个父亲也是个穷父亲,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们的,就只有这一件大衣,白天呢可以岸英穿,到晚上时候可以压在被子上,这样你们两个就都有份。”

大家都被毛主席逗得大笑起来。

就这样,刘思齐对毛主席的称呼由“毛爸爸”变成了“爸爸”。

聚少离多,生离死别

结婚之后第二年,毛岸英申请调入了北京机器厂锻炼,刘思齐转到北京师范大学女子中学继续学习。

在刘思齐眼中,毛岸英是务实又浪漫的男人,有时候会到苏联去出差,回来总是能给她带回些小惊喜。

她也总是用书信给远在苏联的毛岸英送去她的思念。

日子似乎就会这样平淡温馨地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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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刘思齐

1950年,刘思齐患上阑尾炎,刚手术完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毛岸英匆匆赶来。

他坐在病床旁握住沉睡中的刘思齐的手凝视许久,见她醒来,犹豫再三,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她:

“思齐,我要去出差了。不在你身边,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可以的话,多去看看爸爸和岸青。”

说完,毛岸英起身离开在门口对刘思齐鞠了一个躬,然后就匆匆地走了。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想留下来陪陪伤病未愈的

刘思齐不知道毛岸英这次出差要多久,也不知道丈夫的告别为什么要这么沉重;

她只知道爸爸就是自己的爸爸,弟弟也是自己的弟弟,照顾好他们是自己分内的事。

然而,残酷的真相是,毛岸英没有出差,1950年11月25日,他牺牲在朝鲜战场。

当时毛主席正在感冒,周总理把电报压了一个多月才告诉毛主席。

毛主席是一位伟大的领袖,他更是会隐忍的人。

为革命,表妹毛泽建、妻子杨开慧、胞弟毛泽覃和毛泽民、侄子毛楚雄牺牲,三子毛安龙和女儿毛岸红下落不明,如今刚刚结婚的长子在自己晚年时也牺牲了。

在办公室里,他一根接着一根吸着烟,看着微微颤抖的电报,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战争嘛,总是要有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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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

自己还能够忍住悲伤,思齐能够受得了吗?又该怎么和她说呢?她多病虚弱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

按照刘思齐的习惯,只要她人在北京,每周都会来看望毛主席。

对于毛主席来说,每周都是一次精神上的折磨。

一周,两周,一月,两月......每次刘思齐问毛主席有没有毛岸英的动态,有没有毛岸英的信件,都被毛主席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就这样一“骗”就是三年。

1953年,朝鲜战争结束了,志愿军粉碎了美帝的妄想后纷纷回国。

这一天,刘思齐偶然看到了一张毛岸英穿着志愿军军装的照片。

一瞬间,刘思齐似乎知道了什么。

当她拿着照片跑进中南海询问毛主席时,主席这才对她说毛岸英的确是参加抗美援朝了,但是做的是翻译方面的保密工作,所以一直没有对她说。

另外,毛主席安慰刘思齐坐下,同刘思齐拉起了家常。

话语中提及到了杨开慧、提到了毛泽民毛泽覃、毛泽建和毛楚雄……

刘思齐听着毛主席说的话,心里仿佛预感到些什么,但又不敢向那方面想,更不敢说出来。

回到家中的刘思齐反复琢磨着毛主席说的话,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安。

一周后,她再次来到中南海,这次周总理也在毛主席的办公室,见刘思齐进来,罕见地没有离开。

“思齐啊”,毛主席把手中半截的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反复扭着,“岸英牺牲了,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消息,你……”

刘思齐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最糟糕的心理准备,然而她没有等到毛主席把话说完,就已经觉得头都已经麻木了,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无声的;

随之而来的是揪心的痛,还有已经夺眶而出的眼泪。

毛岸英给在病房门前给自己鞠的那一躬,竟然是永别。

从扶着桌子咬着嘴唇,到蹲在地上用手捂着嘴,再到捂着脸,泪水和哭声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咆哮而出。

刘思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压抑的情感,感受不到坐在办公桌旁的毛主席和忙前忙后的周总理。

“思齐啊,你要节哀啊,你快去看看,爸爸的手都已经多凉啦。”

周总理在耳边的话让刘思齐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丈夫,毛主席又何尝不是失去了儿子呢。

“爸爸,我没事的,您也不要太难过了。”

刘思齐想安慰,但是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说出了这一句。

“岸英是我的儿子,也是志愿军战士,不能因为是我的儿子就不能为人民牺牲,战争总会死人的。思齐啊,你以后还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大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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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丧子的老人,喃喃地安慰着丧夫的女人,是在安慰她,好像也在安慰自己。

相互关心,情如父女

毛岸英的牺牲对刘思齐的打击太大了,她经常一个人发愣,或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落泪。

为了让刘思齐尽快走出悲伤,毛主席建议她去莫斯科出国深造。

就在出国前夕,刘思齐的身体又出了状况,一场重感冒让她卧床不起。

这时,她接到了毛主席的一封信。

“思齐儿:患重感冒要注意好好休养,恢复好体力以便出国。……最要紧的是争一口气,学成了能为国效力。祝好。父字。”

字里行间透露出毛主席以父亲的身份对刘思齐的关心和祝福。

1955年9月,刘思齐到莫斯科大学数力系学习,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她经常生病,再加上语言还不是很熟悉,这让刘思齐感到很大的压力。

坚持两年后,刘思齐向毛主席提出了自己想转回国内学习的想法,毛主席十分理她解身在异国他乡的难处,也同意了她的想法。

“思齐儿:信已收到。能够回来,我很高兴。转学的事情还是很好的,但是要自己做主。可以向组织提出申请,如果得到组织允许,则可以转学,如果没有得到允许,就仍要在苏联学习,不过可以改学文科。学习的时间长一点没有关系。但无论怎么样都要自己做主,不要用家长的名义,千万注意。最后祝你学习进步。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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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齐、毛岸英、毛泽东

作为“父亲”,毛主席理解她的难处,支持她的想法;

作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毛主席坚持了自己的党性原则,不允许子女利用长辈的关系谋私利办事。

1957年,刘思齐学成回国,被分配到部队进行翻译工作。

如今的她已经步入而立之年,毛岸英也已经牺牲近十年了。

繁忙的工作使她见不到亲人,每天回到家里只能孤灯冷灶,不知道她独自度过多少个流泪的日子。

对此,毛主席都看在眼里,也多次劝刘思齐再找一个合适的男友成家,并且劝刘思齐不要顾忌别人的看法。

毛家也不是封建帝王家,“望门守节”这些东西在毛家行不通。

女儿怎么能不懂老人的心思呢,在一次和妹妹韶华的谈话中,刘思齐说:

“岸英瞒着我去朝鲜就再没回来,我连他的尸骨都没有看到、连他的墓地都没有去过,心里怎么能够放得下,又怎么可能考虑再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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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刘思齐

得知刘思齐的想法后,毛主席赶到释然,刘思齐对毛岸英的感情还有这么深,自己疏忽竟没有想到过让她去看看亡夫的墓。

他安排警卫秘书沈同陪同刘思齐姐妹到朝鲜扫墓,又拿出自己的稿费,给他们每人置办一套新衣服,并且再三叮嘱:

“去看望岸英是我们自己家的私事,不允许动用公家的一分钱,也千万不要惊动朝鲜的同志们,快去快回。”

临行前,毛主席嘱咐刘思齐:

“思齐啊,替我好好看看岸英吧,也告诉他我不能去看他的原因,告诉他我其实很想念他,他会原谅的。”

1959年,刘思齐和韶华一行人来到朝鲜桧仓志愿军烈士陵园。

当见到青松翠柏间静静矗立的毛岸英烈士墓时,刘思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了过去。

“岸英,我来看你了,也代表父亲来看你……我来晚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刘思齐在墓前跪哭许久,人们也不忍心打扰她们。

刘思齐仔细地擦干墓碑上的灰尘,依依不舍地看着毛岸英雕像许久。

临行前,她从毛岸英墓前捧起了一些土,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

“岸英,我们还会回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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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刘思齐1959年在毛岸英烈士墓

回到国内的刘思齐并没有马上走出悲伤,于是毛主席安慰、开导她,毕竟还年轻,应当再找一个适合的另一半。

老人的真情实意打动了刘思齐,在她后来的回忆中说:

“他像亲生父亲那样关心我,从学习、思想、工作、健康到婚姻。”

从此她决心走出阴影,开始新的生活。

在空军司令刘震的介绍下,刘思齐与在苏联就有过一面之缘的杨茂之走到了一起。

1962年2月,刘思齐与杨茂之举行了婚礼。

见到“女儿”刘思齐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主席终于了却了“爸爸”的心思。

婚礼当天,毛主席让自己的秘书叶子龙送去了自己的手书新作《卜算子.咏梅》作为贺礼,并且从自己的稿费中支取了300元钱交给刘思齐,作为“嫁妆”。

要知道,当时的毛主席工资也只有408.48元,再加上每个月要交党费、房屋家具租金、餐费、李讷李敏的学费、冬天的取暖费等,几乎每个月都是捉襟见肘。

唯一可观的是一百多万稿费,还被他交给中央当作特殊资金来使用。

他的浴袍磨得发亮还不换、他的拖鞋打了补丁也不扔、皮带断了还坚持用.......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破例从稿费中支取300元交给自己的“大女儿”做“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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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刘思齐

婚后,刘思齐为了不让人们把自己当成毛岸英的遗孀对待、给予特权,她把名字改成“刘松林”。

毛主席对刘思齐改名却并不在意,他曾对刘思齐说:

“你再不是我的儿媳啦,但还是我的女儿啊,我还是你爸爸,可不能疏远父女情啊。”

刘思齐也经常带着她和杨茂之的孩子们来看望“爷爷”。

刘思齐和杨茂之婚后生育了四个孩子,大儿子出生时,在杨茂之的建议下,取名叫“杨小英”,以此纪念毛岸英。

后记

他们虽然开始新的生活,但从来没有忘记为祖国献出生命的毛岸英。

2006年,刘思齐带着四个孩子来到朝鲜,向他们的“岸英爸爸”敬献鲜花;

2010年,刘思齐带着妹妹韶华和毛岸青的儿子毛新宇将军为毛岸英扫墓。

每一次她都要在墓前待好久,和毛岸英聊好久。

毛主席能够把自己的儿子同千千万万人民的儿子一样送上战场,把儿媳当作女儿看待,鼓励、接纳她的新家庭。

这样宽广的胸襟正如《沁园春.雪》中描写大气磅礴的北国壮丽雪景一样,让人不得不为之折服。

参考资料

《我的伯父毛岸英》毛新宇

《山岚.红墙内的子女们》吉林延边大学出版社

《毛泽东和刘思齐》丁晓平、方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