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一麦客带孩子给我割麦子,临走时她少收工钱我说:这可不行
微微的风
2024-08-10 20:05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7年夏天,我遇到了一位带着孩子来割麦子的女人。她临走时少收工钱的举动,让我说了句"这可不行",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
我叫刘建国,今年已经64岁了。回想起37年前的那个夏天,仿佛就在昨天。那时候我27岁,刚退伍没多久,被推选为村里的生产队长。说起来,我能当上这个队长,还真得感谢我在部队里学到的那些本事。
1987年的农村,正处在改革开放的风口浪尖上。我们村刚刚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但集体经济的影子还没完全消失。我作为生产队长,主要负责统筹全村的农业生产,组织收割、分配口粮等事务。那时候,我们村还保留着公共食堂,每到收麦子的季节,大家都在一起吃饭,热闹非凡。
那年夏天,麦子熟了,金黄的麦浪在阳光下翻滚,像是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我记得那天早上,我骑着我那辆半新不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到处转悠着检查麦收的进度。自行车是我退伍时用津贴买的,在村里也算是个稀罕物件了。
正当我查看着西边那片麦田时,远远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瞧,原来是个年轻女人,她身边还站着个小男孩。女人手里拿着镰刀,正在麦田里忙活着。
我骑着车过去,喊道:"喂,你是哪个村的?怎么跑到我们村来割麦子了?"
那女人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同志,我是隔壁莲花村的。听说你们村缺人手,我想来帮忙,赚点工钱。"
我这才看清她的模样。她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穿着普通,但面容清秀,只是眼神里带着些许疲惫。站在她身边的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瘦瘦小小的,怯生生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我叫赵春花,这是我儿子小明。"她回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我点点头,又问:"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吧?"
赵春花苦笑了一下,说:"是啊,但没办法,总得活下去。"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阵酸楚。我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农村,像赵春花这样的寡妇日子过得并不容易。
我想了想,说道:"行,你就在这儿干吧。一亩地5块钱,干多少算多少。你儿子还小,就让他在田埂上玩,别到处跑。"
赵春花连连道谢,又埋头割起麦子来。我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了。
那天下午,我又去查看麦收进度,远远就看见赵春花还在麦田里忙活。太阳毒辣辣的,我看她额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淌,心里不禁有些心疼。
我走过去,喊道:"赵春花,歇会儿吧,别把身体累坏了。"
赵春花直起腰,擦了擦汗,说:"没事,我还能干。"
我看了看她身边的小明,只见小家伙蹲在田埂上,正在用麦秆编着什么。我走过去,蹲下身子问:"小明,你在干啥呢?"
小明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我在编蚂蚱笼。"
我笑了,说:"哎呀,我小时候也爱编这个。来,叔叔教你一个更好的编法。"
就这样,我一边教小明编蚂蚱笼,一边和赵春花聊天。我才知道,她老公三年前得了重病去世了,留下她和小明相依为命。为了生计,她常常带着小明到处找活干。
听着赵春花的遭遇,我心里不是滋味。我想起自己父母,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也越来越需要照顾了。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多关照赵春花母子。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赵春花的事。我们村里有不少闲言碎语,说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到处找活干不安分。但我心里清楚,赵春花不过是在为生活奋斗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麦田。赵春花已经在那里干活了,我看她脸上有些倦色,就说:"春花,你昨晚住哪儿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和小明在村口的树林里凑合了一宿。"
我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行?今晚你们跟我回家住吧,我娘会照顾你们的。"
赵春花连连摆手:"不用麻烦了,我们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