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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长春

如果你和长春人说般若寺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说“大庙”,你马上就可以获得热情且详实的指路,长春人的“大庙”见证长春的历史变迁,也见证了东北大地抗日战争中可歌可泣的血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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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长春佛教的窘迫背景

从现存的佛教遗迹看,佛教在长春的传播至少可以追溯到辽代。现存于农安的辽塔,建造于辽圣宗耶律隆绪太平三年(1023-1031),是长春境内现存最早的佛教建筑。塔内发现有铜佛二尊、舍利等佛教文物。

农安是东北古国夫余国后期的国都、唐代渤海国的夫余府。十世纪初,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灭渤海凯旋,经此驾崩,遂改称黄龙府。此后黄龙府成为辽金时期的重镇。岳飞曾说:“直取黄龙府,与诸将痛饮耳。”其中黄龙府就指此地。辽时期,佛教信仰隆盛。相传在咸雍八年(1072)三月,在今西部一带的长春州、泰州和宁江州,即有三千人出家,剃度为僧尼。此后一直到清代,佛教在长春一带才有了新的发展。康熙时期,明慧和尚建立了觉灵寺,安海和尚建立了青云寺,是长春已知最早的佛寺。

民国时代国家危难佛教亦凋敝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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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倓虚法师所着的《影尘回忆录》一书中,有一段民国初年北京佛教情况的记载:

据佛教会登记调查,全北京城,大小有一千一百多处庙,在这么多庙子里,没有一处请法师讲经的,而且听经的时候,他们连听都不听。因为清朝以来,北京的旧风气,都是以经忏和交际为主,如果能经忏佛事拿得起来,再能交上某督抚,或提督或王爷,就成功了。所以,他们的生活都很舒服,然而却没有人发心来弘法。

首善之区的北京如此,偏远之地的东北可想而知。一直到民国十年(一九二一年),出生于四明山观宗学社的倓虚法师到东北“办僧学”,东北广大地区才有了弘法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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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光年(1821─1851年)至清王朝于1911年垮台,太平天国大肆排佛、张之洞“没收庙产兴学普及全国、皇帝下诏将寺庙房地产收归国有,经过这样三轮席卷全国的大扫荡,中国的佛教已经陷入崩溃状态(进入中华民国时期,佛教仍继续遭到批判、严管、打击)。

在清末民初那一段时间,华北(包括东北在内)的佛教非常衰微。并不是华北没有寺院,也不是寺院中没有僧宝,动荡的时局中僧宝不弘法,才造成了佛教的衰微。华北的佛教,历来都以北京为中心。

交代了背景今天话题才可以开始了,话说东北的四大寺院除了前边写过的沈阳慈恩寺非倓虚法师所建,剩下的长春般若寺、哈尔滨极乐寺、辽宁营口的楞严寺皆出自倓虚法师。

民国乱世中的倓虚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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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虚法师(1875—1963)

释倓虚,俗姓王,名福庭,出家后法名隆衔,法号倓虚,他是河北省宁河县北河口北塘庄人(解放后一九五五年隶属天津市塘沽管辖),清光绪元年(一八七五年)出生。中年出家,随近代天台宗高僧谛闲法师修学,在兴办佛教教育,建设佛教道场方面有突出贡献。1925年,谛闲老和尚向倓虚传天台宗第44代法卷,倓虚法师成为天台宗第44代传人。谛闲老和尚也因为弟子多是南方人,北方佛法衰微,他希望能培育出几位北方弟子,以复兴北方的佛教,因此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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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闲老法师(1858—1932)浙江黄岩人,号卓三。

倓虚法师也没有令谛闲法师失望,终其一生都在恢复道场,建设佛学院强化僧才培养。创建营口楞严寺、哈尔滨极乐寺、长春般若寺、复兴沈阳般若寺、复兴沈阳永安寺、天津大悲院、西安大兴善寺等,在北京弥勒院开办佛学院并主持北京古刹法源寺。1931年在西安大兴善寺任住持并传戒办学。1932年到青岛创建湛山寺并任住持。1935年创办湛山寺佛学院。曾到即墨、平度、龙口、烟台、济南等地弘法。1949年到广州主持复兴光孝寺,后移锡香港。1950年当选为香港佛教联合会第一任会长。其后数届当选均以老病婉辞,集中精力于佛教教育事业。在香港先后创办了华南佛学院、天台弘法精舍、谛闲大师纪念堂、中华佛教图书馆、青山极乐寺佛教印经处等。

(小编插话:王福庭(倓虚法师)出家后,家里人也深受影响,妻子也皈依念佛,翌年第四个儿子王维翰也发心出家,另一说二子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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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长春街道

倓虚法师建长春般若寺的因缘

1922年,倓虚法师在奉天的万寿寺当主讲,7月,先应沈阳国际公司所请讲《大乘起信论》,随后应长春吉黑慈善联合会会长丁树敏(丁荫堂)、张子元(一说张子清)的邀请,倓虚法师到长春开始讲授《般若心经》和《金刚经》,在长停留14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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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虚在长讲经期间,曾吸引了众多的同善社的信徒。同善社是由彭汝尊(1873-1950),于1912年创立。彭自称“南无清净自在无极燃灯佛“,奉弥勒古佛之命,下凡来救度众生。同善社以倡导善道,挽救人心为宗旨,并辅以静坐等方法,各地的善长多为当地有声望和地位的人士,总统曹锟和总理段祺瑞曾担任同善总社的护法。因此同善社发展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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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3月1日,溥仪在长春举行“登基”大典,与众人合影。

附佛外道同善会的阻挠

九一八事变后,溥仪成为了伪满洲国的皇帝,彭认为弥勒古佛转世的真命天子登基了,1933年派次子彭宝善赴长春晋见溥仪,表示愿意训练神兵为溥仪入关复辟效力。彭宝善在长春住了两年,与日本特务机关勾结,在35年回到四川,并开始组建神兵,听后调遣。国民党政府获悉此事后,禁止了同善会的活动。从倓虚法师所言看,22年左右,长春就有了同善会的活动并且很兴盛。

同善会杂糅儒释道各派思想,也提倡读经。在倓虚来长之间就开始讲《金刚经》,可是信徒们始终不明其意。部分信徒看到了倓虚法师讲《金刚经》的传单后,参与听经,倓虚法师“讲经时,按照一定次序,先讲五重玄义,把名体宗用教详加解释;然后把经中大义,以及其宗旨归宿处,提纲挈领,深入浅出为之一一解释。”外道信徒一听,茅塞顿开。后来甚至他们的老师也来听经,甚至有几十人皈依了倓虚法师。信徒流失引起了外道同善社的不满,他们通过扶乩说请燃灯古佛来讲经,又把一些信徒吸引回去了。

传说,1918年,彭汝尊专门到北京传道,而且向内政部正式备案了北京同善总社。让人想不到的是,中华民国大总统曹锟和国务总理段祺瑞,都来参拜了。彭汝尊很高兴,当时就册封两人为同善社的“护法”。连大总统都成了护法,彭汝尊的名号一时间响彻大江南北。

般若寺的名字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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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春讲经期间,督军行署的一些职员天天去听,后来逐渐皈依了倓虚法师,成了法师的弟子。当时有行署一等科员马靖东,辽宁黑山县人,信佛很虔诚,听了倓虚法师讲经后说:“此道不学,更学何道!”于是,马靖东等人倡议,在长春修建佛寺,方便佛法弘传。随后,吉林督军孙烈臣捐300元大洋,吉长道尹孙其昌、吉长镇守使诚明、长春商务会长孙秀山等纷纷捐款,累计筹集资金约1万元。建寺的土地由蒋洁珊(捷三)将自己位于西三马路最西边土地约20亩捐献,作为建庙所用。并将自己的一处房产也捐献出来,供寺庙使用。因为般若寺的兴建起于倓虚法师讲《金刚经》,于是寺名定为“般若寺”,以示纪念。

由倓虚法师口述的《影尘回忆录》中,记录了他从出生到1948年的传奇经历,其中详细记载了其在长春讲法建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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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天,沈阳国际公司请我讲大乘起信论,接著长春吉黑慈善联合会会长丁树敏,张子元等,又请讲《金刚经》。那时吉林督军行署设在长春,为一省会地方。督军是孙烈臣,所有军政官员都汇集在长春,对接洽事情很便利。”——《影尘回忆录》

当时,长春吉黑慈善联合会的丁树敏等人笃信佛法,请倓虚法师来讲经既为满足自己学习佛法的愿望,也希望倓虚法师的正统佛教文化能在长春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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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夏天,倓虚法师初次踏足长春。

长春般若寺建筑始末碑上记载,1923年般若寺第一次破土动工,具体位置就在今天人民大街与北安路交会处。当时建庙的银钱、木料都是由官绅民众以私人名义捐赠的,而最初建庙时的土地,就是居士蒋洁珊捐献的自家土地。

“我在长春讲经时,正值外道同善社盛兴。有几位大老师在长春传道,叫信徒们念金刚经。连讲了几遍,大家都不懂,对于经文深义,疑窦颇多,不得其解。我讲经时,按照一定次序,先讲五重玄义,把名体宗用教详加解释;然后把经中大义,以及其宗旨归宿处,提纲挈领,深入浅出为之一一解释。他们一听很清楚很对心思。”——《影尘回忆录》

倓虚法师宣讲佛教经文日久,长春本地来听讲的民众愈多,同善社等民间组织开始设法阻挠民众去听倓虚法师讲经。

“外道们在乩坛上讲经,总是不成。不但理上错谬,在应机方面来说,也不能顺人心思。最初在坛上讲经,大家以好奇的心理,还有很多人去听,以为燃灯古佛真的降坛了。弄来弄去,人心都腻了。尤其一般知识阶级他们是注重理智,而不注重感情,一听我讲的很合乎正道,当下就把那些旧套扔下了。”——《影尘回忆录》

这样几个月过后,倓虚法师已经在长春收下不少俗家皈依弟子,而长春般若寺的修建,最初正是源于一位俗家弟子的建议。

“当时有行署一等科员马靖东,黑山县人,信佛很恳切,见面时他说:‘此道不学,更学何道!’因此提倡在长春盖庙。所以最初建长春般若寺是由马靖东发起,这是创建般若寺的缘起。”——《影尘回忆录》

般若寺建设在倓虚法师建哈尔滨极乐寺之后,是他交卸了哈尔滨极乐寺的住持一职,又到长春去忙般若寺的兴建。般若寺兴建的起因,是早在他数年前到长春讲经时就种下了。那次他在长春讲《金刚经》,地方护法居士丁树敏、张子元、马靖东等发起建寺。以建寺之缘由于讲《金刚经》,所以就定名为“般若寺”。但由于筹款不易,工程断断续续。中间一度因为长春开马路,原先建的为社会局赔款征收,又选了一块地重建。直到倓虚法师去住持后,工程才加速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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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事变爆发般若寺刚建成旋即移址重建

在许多老长春人的记忆中,这座般若寺与伪满洲国有着很多牵扯。1934年,般若寺在现址落成后,被伪满政府定名为“新京护国般若寺”,寺门正中的题额作为那段历史的见证一直保留到今天。

其实,长春般若寺的落成本不必拖延到伪满洲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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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满洲国成立,日本人设计的长春新城区规划图,般若寺原址与规划中需要修建的马路相冲突。在般若寺建筑始末碑上记载的“适当大同大街之冲”说的正是此事,大同大街就是今天的人民大街。为了这条城市交通要道,新建成的般若寺被全部拆除。后来,经过交涉,事情又有了转机。

“庙地基碍事,要全拆!这真是不幸的事。后来经交涉,给拿迁移费,社会局又另给找一块地皮,四四方方比原先那个地方还宽敞,所有建筑费,完全由社会局拨款包赔!这一来,大家都很省事,修起来比原先还好!”——《影尘回忆录》

新建的寺庙选址在长春大街北侧,1931年迁建至西长春大街现址重建,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倓虚法师接到朱子桥由西安发来的电报,促他到西安去弘法,当时日本人正以抗日为名,在极乐寺等地调查,他把般若寺的住持身份交由澍培法师继任,偕同一位景印涵居士经北京到西安。至此,澍培法师接替倓虚法师主持建寺工程。澍培法师早年在奉天万寿寺作学僧,在般若寺协助倓虚法师照应工程事务,般若寺于1936年基本完工。

今人不难想象,正值乱世,站在这座几经周折终于建成的般若寺前,倓虚法师和长春的信众们该是何等的欣慰。1934年,重建的般若寺被伪满洲国正式命名为“新京护国般若寺”。

这座有着伪满烙印的“护国般若寺”,占地面积约1.37万平米,建筑面积2700平米,由新京建设局负责设计与监理,由中国人创办的四先公司负责施工,在设计中沿用了中国传统佛寺的布局形式,但也有不同之处。长春般若寺并不是我国常见寺庙的正向坐北朝南,而是略向东南倾斜。

在般若寺的工程告成之后,于1932年10月13日,经倓虚大法师的提议,又经长春四众弟子之请,澍培法师被推举为般若寺的首任住持(方丈)。

不得不说的故事:倓虚法师守护爱国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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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尚志(1908年10月26日[7]—1942年2月12日),汉族,热河朝阳(现辽宁省朝阳市)人,东北抗日联军创建人和领导人之一,东北地区最早的共产党员之一。

1933年10月,经中共满洲省委批准,赵尚志在珠河地区创建了珠河东北反日游击队。不到一年时间,珠河反日游击队迅速壮大,从最初的13个人两条枪,发展到450多人。这成了日本侵略军眼中的一块心病。在日军内部,甚至多次打出“专打赵尚志”的旗号。

1942年2月12日,东北抗日联军主要领导人赵尚志将军在率部袭击日伪鹤岗梧桐河警察分所时,身负重伤,被俘后壮烈牺牲。日寇将赵尚志将军的头颅割下,尸身被弃置到松花江中。东北光复后,我党多次派人寻找赵尚志将军的头颅,始终没有结果。

1942年2月初,一个名叫刘德山的日伪特务伪装成皮货商人,找到了正为部队经费发愁的赵尚志。刘德山打着帮助部队解决经费的幌子,骗取了赵尚志的信任。

农历年关将近,由于部队严重缺乏给养,加上刘德山的极力怂恿,这天凌晨,赵尚志率领小分队准备袭击一个伪警察分驻所。

当赵尚志带领队伍快走到目的地的时候,本来在前面带路的刘德山走到了赵尚志身后,朝赵尚志开了枪。子弹从赵尚志腰部穿过,赵尚志在倒地的同时,抬起枪击毙了刘德山。

最后,重伤的赵尚志被埋伏的敌人逮捕,带到日伪警察所连夜审讯。除了充满怒火的斥责之外,赵尚志再没有吐露任何内容。

被捕8小时后,赵尚志壮烈牺牲,年仅34岁。凶狠残暴的日军锯下了赵尚志的头颅,将他的遗体扔入松花江冰窟中。

2004年6月2日,按照一个日本战犯提供的线索,有关人员在长春般若寺的一处围墙边挖掘出一具无名头骨。该头骨经公安部技术部门鉴定,并与赵尚志将军亲属进行DNA比对,最终被确定为赵尚志将军的遗骨。

据相关人士回忆,时任日本关东军司令官的梅津美治郎曾计划将赵尚志将军的头颅焚毁,闻讯而至的般若寺住持倓虚法师,请求由其将赵尚志将军的头颅带回处理,自称为佛教徒的梅津美治郎,出人意料地同意了倓虚法师的请求。倓虚法师遂将赵尚志将军的头颅,埋葬在般若寺内,使得将军的忠骨得以保存。

赵尚志将军的英名千古,倓虚法师的善举同样值得我们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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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般若寺天王殿前的两座石碑

在般若寺内的天王殿前,立有两座石碑,西侧石碑上记载着般若寺建寺的历史和简单经过,碑文由当时伪满洲国民生部大臣孙其昌撰文并书写。

现在的长春般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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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般若寺的主要建筑沿中轴线分布,‌包括天王殿、‌大雄宝殿、‌藏经楼等,‌东西两侧配有观音殿、‌地藏殿、‌伽蓝殿等建筑。‌天王殿内供奉有弥勒佛像,‌大雄宝殿内设有释迦牟尼佛像和十八罗汉像,‌藏经楼收藏着大量佛教经典。‌寺院还藏有大藏经二部,‌玉佛1尊,‌展示了丰富的佛教文化遗产。寺门正中悬挂“护国般若寺”题额,楼门檐角飞翘,错落有致。

▪天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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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门两侧钟鼓楼往后,迎面便是三重大殿的天王殿,殿中供奉弥勒佛坐像,两侧有四大天王立像,在殿后,还塑有护法韦陀菩萨立像。

天王殿后12丈,建有全寺的中心建筑大雄宝殿。这座大雄宝殿不是佛寺常见的双层檐结构,而是由正殿和前殿的组合。最初修建时,大雄宝殿只有中规中矩的正殿,1938年扩建了前面的抱厅,使得大雄宝殿进深达到12.9米,一般这样修改很大程度说明寺院佛事或讲经活动比较多,传统寺院的短板就是殿堂内容积率低,无法容纳更多的信众参与。大雄宝殿内中供奉释迦摩尼佛与其弟子迦叶、阿难,两侧设有十八罗汉像,殿堂后根据寺院惯例供奉观世音菩萨像。

▪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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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宝殿身后是西方三圣殿,供奉阿弥陀佛、大势至菩萨和观世音菩萨。在三重大殿两侧,还有伽蓝殿、祖师殿、观音殿、地藏殿四个偏殿以及起居室和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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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虚法师弟子澍培法师般若寺首任住持

1989年12月,般若寺举行了澍培法师灵塔落成典礼和超度佛传诵法会。灵塔为汉白玉质地,塔高3.5米,基座1.8米,四周为莲花基座,位于般若寺藏经楼后,澎培法师灵骨藏于塔内。灵塔外形优美、庄严殊胜。法会由成刚方丈住持,诸山长老及四众弟子约800人参加了法会。僧人们表示,要继承谢老遗志,爱国爱教,为庄严国土,利乐有情,建立人间净土贡献力量。

小编插话:关于澍培法师点化川岛芳子的故事我们下次再说。点关注催更吧!

▪般若寺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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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寺不仅是一座佛教活动的中心,‌也是吉林省和长春市佛教协会的所在地。‌寺院自建成以来,‌一直是长春佛教的中心,‌每逢佛教节日,‌周围各地的佛教徒云集于此,‌举行法会等佛事活动。‌1983年,‌般若寺被国务院确定为汉族地区全国重点佛教寺庙,‌1987年9月23日,‌举行佛像开光和寺院正式对外开放仪式,‌标志着寺院的正式对外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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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寺的建筑风格融合了中国传统的佛教建筑布局形式,‌并参考了北方寺庙建筑的习惯做法,‌展现了独特的建筑美学和宗教氛围。‌寺院周围环境优美,‌金碧辉煌的寺院建筑与苍松翠柏相辉映,‌为信徒和游客提供了一个宁静的宗教和文化体验空间。

参考资料:1、《倓虚法师与长春般若寺》 邱高兴 中国计量学院人文学院 2、《影尘回忆录》大光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