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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娟口述,三友话三农整理

文章有虚构故事成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注意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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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世,找人去看墓地,选中了两个堂叔的承包地,让我们一家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态度是一天一地。

我叫陈淑娟,今年50岁,丈夫52岁,我们都是普通的农民,有一女一儿,他们都已成家立业,我们也算完成了任务。

丈夫除了种好我们家的6亩承包地,农闲时间还在我们这儿附近打些短工,如干建筑队小工,在板厂铺板,在大户的承包地中干些农活,总而言之,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前几年,积劳成疾,做了心脏搭桥手术。

打那以后,我们都劝他,干活时注意,别太劳累,注意劳逸结合,他口头答应,行动就是不愿听从我们的劝阻。

用他自己的话说,50来岁,中壮年,一点小活累不着。

今年我们这儿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干旱,小麦收完后的十多天里,不见落雨,我们的麦茬地都是白茬子。

后来,上边的泄洪闸往下放水,我们这儿得到了利益,沟满河平。

春争日,夏争时,村里人都利用这一有利时机,抢种抢抗旱造墒。

丈夫播下了5亩玉米,就开着车头泵浇水补墒。

在地里布好了管子,安好了车头泵,准备第二天去浇水。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他戴着头灯,一个人就去地里浇水去了。

我们都知道他的身体状况,都去给他帮忙浇水,或看机子,或拽管子,不能让他一人干着累人的浇水活。

5亩地浇了七八小时,到了下午两点多,总算浇完了。

浇完地回到家里,丈夫就感到身体不适,我们劝他到医院看一下,他说:“歇一会再讲,不打紧”。

真的,过了一会儿,他自我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不象刚才那么难受,我们也没有往心里记。

歇了半小时多,他骑车要到街给孙子孙女买些吃的。

谁知道,走到村口的拐弯处,他一头栽倒在地,当时就不省人事,当有人告知我们,到现场一看,他已经断了气。

丈夫没有了,我们家失去了顶梁柱,我的心悲伤到深渊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丈夫去世后,我们忍着悲痛为他办理丧事,村里人都同情我们一家人,他们为我们办丧事提供一切便利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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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两个本家堂叔在丈夫墓地的选择却表现成了一天一地。

我们家的老坟远在三十里以外,考虑我们在这儿住,下边子清明和寒食节让孩子上坟填土方便。选墓地时,我们决定把丈夫安葬在我们家附近的地里。

我们找来了一个先生,请他给看墓地。

先生说,选墓地尽量先选自己一家人的,这样话好说事也好办,我们也觉得有道理。

在庄上,我们本家也不少,但可用当墓地的不多。

主要原因是地里都是一些有坟主的地块。

最后选来选去,选中了我两个堂叔的地块,供我们选择使用。

两个堂叔都和我们家是近邻,平日里关系也挺不错。

上辈关系不错,到了我们这辈就更不用说了。

我们几家年轻人平日里不管有事都聚到一块说说拉拉,增加彼此感情。

我们一家人认为,丈夫的墓地不论选择谁的地块,他们都不会打档。

思来想去,我们决定用大叔的那片地。叔婶都不在家,执事人带着我们找到大嫂家。

大嫂同大叔大婶通了电话,他们表示可以。

执事人跟大嫂说,关于占地使用费和青苗补偿,事后再议。

选好了墓地,执事人就开始安排墓地打框人和拉棺车。

谁知第二天,打框人出发约摸不到几分钟,大叔家的大嫂匆匆找到了执事人,表示不同意墓地选在他们地里。

执事人找到了我,把情况一说,我是大吃一惊。

我问大嫂:“怎么回事?头天说的好好的,一夜又变卦了。”

大嫂说:“我和你大哥商量会子,等公婆百年之后,想把他们埋在俺们地里。”

送走了大嫂,我立马想起了二叔的那块地。

执事人和家人又找到了二婶,二婶对大叔一家人的做法表示愕然。

二叔在广州打工,二婶同他通了电话。

二叔在电话那边说:“让用就是了。此外,我安排你两件事,一是不收占地费,二是不收损玉米苗钱,三是事后不能收任何东西。”

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我们把丈夫的墓地建在选择二叔家的地里。

办完了丈夫的丧事,我听家人说,由于使用车辆拉棺,人力打框,护送到坟地的亲人又多,地里的玉米遭到了很大破坏。

二叔说是说,我还是找到了二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补偿占地使用费,赔偿玉米产量。

听了我的这些话,二婶有些生气说:“咱们一家人你怎么说起了两家话,你的心眼子怎么那么多,我要想要钱,还要等你现在上门,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看二婶生气的样子,我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家中,我又联想到了大叔大婶的做法,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哪儿没对起大叔一家人。

我们视大叔大婶为亲生父母。

三年前的这个时候,大叔大婶双方有病,住进了医院,大哥大嫂都在外打工,来不及回家。

我和丈夫端吃送喝,垫付医药费在医院照顾了7天后,我们为老人办理了出院,并把他们送回家中。

平日里,家里做点好吃的,炒个小鸡,包个水饺,我都给他们盛上一些,以表我们的心意。

他们的儿子儿媳,我们也当作自己的亲哥嫂。

平日里,他们家有红白喜事等丁不点的事,丈夫都拿钱随礼探望。

我那个嫂子长年在建筑队做钢筋工,有一年,他们所在的工地因为赶工期,需要找几个钢筋工,她央求我帮忙。

我给她找了6个工人,工期完成后,她扣了每个人50元的工资钱,众人心里难平,找我诉说亏情,说到年底要到他家大闹一番。

我知道这帮姊妹的脾气,她们可是一帮得理不饶人的主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事情由我引起,我怕闹大都不好收场。

我便对她们说:“我帮你们要。”

几天后,我自掏300元给了那几个姐妹,平息了这件事。

这件事给我了一个启示:可处的人朝前些,不可处的人远离些。

两天前,邻里的一次拉呱闲谈,我知道了他们一家人为什么不让我丈夫的墓地埋在他们地里。

1,不好收占地费,别人墓地她们要五千一万,自己一家人怎好要钱,怕遭人说闲话。

2,地不好种,也不好收,机械收割不好拐弯抹角,漏地难收。

3,年年添土上坟,没完没了,地越来越难种,种地增加烦恼。

知道了这些原因,我对两个叔家的做法有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是一家人,但各锅吃饭,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给地用,是人情,不给是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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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想方设法报恩,没有恩的,只当常人对待,没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