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雅疯了。

彻底疯了。

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一呀更啊里啊,月牙儿出上来呀啊啊......”

精神病院里。

琪雅又开始了。

“准备阿普唑仑,静脉注射。”

琪雅安静了。

在发作与被镇静之后。

这番操作医院里的医生很熟络。

精心照顾、狠心注射。

今年,已经是琪雅待在精神病院的第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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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门口。

两个红本本被举了起来。

“我们终于成为一家人了。”

琪雅望着伟建,满脸笑意。

这一天,琪雅已经等了六年。

琪雅和伟建是高中和大学同学。

琪雅一直喜欢伟建。

琪雅不是没有想过追求伟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因为伟建一直有女朋友。

伟建很专情,从高一开始便没有换过女朋友。

尽管身边人总在他旁边吹耳边风,说他女朋友配不上他。

伟建的女朋友是阮清,校花。

阮清的长相是公认的漂亮,清纯又甜美。

但私生活也是公认的糜乱,随便又肮脏。

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偏偏阮清的男朋友伟建不知道。

也许是不知道,也许是装作不知道。

只是两个人一直甜蜜地在一起着。

这段感情在维持了六年之后结束了。

大四上半年,伟建和阮清分手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

而一个月后,伟建便和琪雅在一起了。

相当高调。

伟建还在毕业典礼的时候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琪雅求了婚,表明两个人会在毕业季的夏天完成婚礼。

“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不认为就是因为你工作忙。”

距离毕业季的夏天已经过去一年了,伟建还是没有和琪雅举行婚礼,也没有领证。

琪雅着急了,第一次拉住伟建质问道。

面对琪雅的质问,伟建有些慌乱。

“没、没什么,别多想,就是因为工作忙,等一等,下个月,下个月我们就去领证,等我出完差的。”

说罢,伟建便着急地离开了,好像生怕琪雅在拦住他似的。

伟建没去上班。

伟建去了他曾经最熟悉的地方。

以前他和阮清同居时候的房子。

“爸爸!我好想你。”

开门的是阮清的妈妈,怀中抱着的孩子一见到伟建便高兴地叫出了声,着急地向伟建伸出小手。

“诶,宝贝,爸爸来看你了。”

伟建接过孩子,一脸的慈爱。

“妈,我来了,清清呢?”

“房间里睡觉呢。”

“哦,那我去看看她。”

说着,伟建放下了孩子,摸了摸孩子的头。

伟建和阮清有孩子。

孩子今年已经4岁了。

“伟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妈,没什么。”

阮清的妈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伟建从来没有这样刚刚抱起孩子就放下的时候。

“行,明天吧,早上10点民政局,我不耽误你了。”

阮清很痛快。

“好。”

走出房间,阮清的妈妈就站在房间门口,伟建与阮清之间的谈话被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真要离婚啊,你们还有孩子啊。”

阮清的妈妈不希望两个人就这么离婚。

尽管她知道如今的阮清和伟建都有了新欢。

“妈,别说了,不论我和清清是什么样的关系,您和孩子都是我的亲人。”

伟建应该放下了。

他与阮清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应该结束了。

伟建走了。

他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们终于领证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还要往后拖呢!”

民政局门口,琪雅挽着伟建的手臂。

伟建松了口气,多亏了那位工作人员,因为昨天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咨询的也是他。

琪雅一心扑在领证的喜悦上,倒没注意到伟建证件上“离异”两字。

“行了,我现在就买个相框,回去咱们把结婚证封在里面。”

伟建一边说,一边把两个人的结婚证收了起来。

“太好了,以后我也是有家的人了,再也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个没人要的孩子了。”

琪雅是个孤儿,被孤儿院的好心人资助才上了学,认识了伟建。

伟建是一名工程师,平时工作特别忙,这次结婚也是特意抽了空。

和琪雅领了结婚证的第二天,伟建就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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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家里。

“我说你是糊涂吧,你怎么能就离婚了呢?”

自从阮清和伟建离了婚,阮清的妈妈每天都会说这些话。

“妈,这么多年我与伟建什么样你是知道的吧,我都已经不喜欢他了,而且他也要结婚了,怎么就不能放了他呢?是我对不起他!”

阮清被说得烦了,张嘴反驳。

“不行!什么叫你对不起他?明明就是他对不起你!”

阮清妈妈火了,高声喊道。

“要不是因为他,你怎么可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阮清妈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可怜的女儿。”

阮清的眼眶也湿润了。

如果当初的她没有早恋,如果当初的她没有认识伟建,如果当初的她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