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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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常小井巷的尾子上,出门往左,走百来米,过一口四风井,出巷口就到了正街上”。“溪水的源头在北门口,一个叫做珠泉的地方……泉水很清澈,水底的草,细白卵石,游鱼,清晰可见”。

这些语言分明有着古散文的韵味,《小石潭记》那样的娟秀,清清,工笔小楷,细流清风,这是现代一篇小说里面的语言。若论起小说情节,多显作者的宽厚,对家乡的仁爱,洇润其间,也无法把憨厚的主人公安排更为悲惨的结局。自己的小说是否也犯有同样的错误呢?我的《桃渊秘卷》是否能够得到这位作家的赏识呢?

这样清新明晰的笔墨,是我的工作环境所相对的,不是一码事儿的。我只好把月光安放在《小说月报》上,用眼光燃烧开遮蔽着光明的窗门,走进这片我最敬仰的世界。即使我的目光偶或斜视,那里也有一盆我养殖的竹草,在窗台与微风中相笑,都是极好的美景美谈。也是,电话少了,会议完了,周末来的,而且是刚刚屋内的喧嚣,已人走声逝,恢复世界原处的清澈静寂,就像我此时的心一样。

教体局右边楼下的学校,建康路小学,又传来学生放学的哨声,阴森了一天的清风,仍然轻轻的鼓荡。我要打开自己的作品,看我世界里的那些清新空气和语言,是否洁净如初,那些忧郁多年的命题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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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的名字到现在还想不起来,我家的昱弟写了一篇《年谨》的文章,我扒了半天没有找到。我想反映的现实是,把60年前的饥馑年代和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做一对比,写人性的贪婪和无耻。主题也没有刚才所说,那样那么快的明晰起来。没有进去一步去思考啊,拓开一片灵活视角吧,但题材已了然在胸。

写作方法为,以史料和周围人的叙述,来祭六十年前史料中,有军官父亲买来早不相识的女孩,以为是妓女,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父卖妻女,恶霸杀人灭尸;土匪劫掠后活埋人口。周围人的许述,是因母亲的两个姐姐的回忆,来写饿死人的现状,还有当时的俗语。

而且在这些材料收集和整理的过程中发现。父亲军官是自己的姥爷,那当年的女儿是自己的姨娘,父买妻女是自己的爷爷,恶霸杀人之霸,之土匪,皆于现实中,自己终于被杀害的有关系呢,那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奸夫杀害了自己。妻子看到了给丈夫买的红黑相间的袜子时,就脱口而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然后悲伤的离开。

而我知道,那冰在抽屉一样窄柜里的尸体,正是奸夫,被我杀死的奸夫。妻子不仅知道我已经死定,却并不知道奸夫已死,再也联系不到他。我躲在乡下一个城市幽静的操场旁边,做一个花农,而且坦然此事件给编辑,用钟爱的方式,记述这些往事。然而这其中不仅写的是恰合,还能写出什么呢?“家常小井巷的尾子上,出门往左,走百来米,过一口四风井,出巷口就到了正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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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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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