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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准讲一下巴黎的故事:

巴黎这个城市在我们的教科书上是以英雄城市的形象出现,巴士底狱的第一枪,吹响了反封建号角,掀起了自由主义运动。七月革命与二月革命,则掀起了对于新自由与民主的追求。巴黎公社,更是第一次工人阶级抓起杆子的最先尝试。伏尔泰、卢梭、狄罗也是于此,开启了思想启蒙运动的曙光。

所以这座城市,从18世纪开始,就飘扬着自由与民主的旗号,充满着血性与活力。用爷爷的话说:野蛮的肉体遇到了文明的精神,从而绽放出新时代的曙光。

而这样的一座城市,

在如今却是个垃圾城。

遍地的垃圾,满城的破烂基建,难民流浪汉与抢劫无处不在,城市的不同街区如同一个个不同的世界杂糅在一起。除了核心区的12789这些旅游区,其他地方说是“哥谭”,其实问题不大。

那么,

是什么让巴黎变成了这样?

巴黎的辉煌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并不是跳出来一个“圣女贞德”就给法兰西带来了自由与民主,点燃了巴黎的英雄血脉。而是因为巴黎作为曾经欧陆中心,下联通西班牙葡萄牙贯通非洲,上联通英格兰爱尔兰联通北美,背后则是广阔的东欧诸国,是欧洲的商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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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所带的人口与商品,使得塞纳河的两岸汇聚成了一个个商业区聚落,而这些聚落又根据其产业的不同、民族的不同,形成了一个个特殊的街区,组成了最早的巴黎城郊。

而这种特殊的街区,随着巴黎的发展不断的扩大,居住的人群也从单纯的商人开始拓展出仓储、搬运、分销、生产等明细化的商业组成部分和从业员工,使得巴黎形成了具有现代工业化流水线特色的市民街区。

不同的街区居住着不同的人,相互之间虽然在文化与风俗上保持独立。但由于工作的关联性,又相互之间保持着合作与亲密。这种既亲密与独立的关系,在当时被称为市民文化。在而后,我们发展成了厂文化、街坊文化。

这种文化的基础,使得说不同的文化之间相互冲突与学习,相互合作与创新,借助着书籍与口口相传,使得巴黎成为了当时的文化艺术与学术中心,也因此积淀下了而后的“思想启蒙”运动的人群与精神基础。

居有其屋,行有其业,

事有其心,精有其神。

巴黎被称为浪漫主义之都,但浪漫主义从来就不是空中楼阁,而是扎根在现实的泥土之中。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能具有浪漫情怀。只有生活安稳的人,才能有追求浪漫的能力。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而上层建筑,也将影响经济基础。

20世纪下半夜,经济全球化迅速发展,将每一个国家都囊括其中。作为欧洲商业中心的巴黎自然也不会落单,很快的就融入到了全球化经济之中。

大量的跨国公司成立,走出了巴黎与法国,如安盛、标致、圣戈班,欧莱雅。大量的跨国公司,也从世界各地进入到了法国和巴黎。不同于上一次的人群与文化的涌入,是以一个个街区的形式出现。

这一次的涌入,

则是覆盖式、全方位的进入与冲击。

而在跨国公司面前,巴黎已经不在具有融汇消化的能力。巴黎的市民对于这次的新对手,也完全没有认真的对待。甚至于作为市民自身这百年的分层,也让市民文化自身分出了个一二三四五来。

分层的迷惑,使得市民失去了对自我身份与定位认知。错判的巴黎市民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属于哪个阶层,而又当与谁去一起应对着什么。甚至于完全站在了对方的位置,喊出了:风越大,鱼越贵。

然后,跨国公司逐步开始了对巴黎的产业拆解与文化侵蚀。合纵连横核桃露,沉思炮轰司令部,大量的传统商业模式一个个开始消亡,个体户按照供应链顺序沦为失业者。小型的商业聚落被拆解的荡然无存,整个巴黎传统商业模式被冲的七零八散。

失去了经济的基础,文化层面的精神自然也难以维持,原本充斥着电影、音乐、文学的咖啡厅剧院和音乐厅,开始被色情与暴力斗技所替代。传统市民社交活动开始消弭,尚且抱有资产的市民开始介入到跨国公司的下游与外包业务承接,主动接受与融入“国际文化”与“消费文化”。已经失去资产的市民,则因无法支付生活成本,而被驱离城市。

人群慢慢的消散,文化也逐渐消弭,即便是建筑也迎来了一波拆除改造与重新翻新。曾经的公园不在,故事中的街道消弭,市民开始成为了一个带着疑惑性的历史名词。

而后,

跨国企业带来了大量的移民,移民涌入了原本的城市。拥有技术与文化的高级移民,汇聚在曾经的上九区,继承下来了市民文化的残余,组成了带有法国巴黎色彩的特色精英社区。但终究他们不是巴黎的市民,可以来,也可以走,对于巴黎与巴黎的老市民,并没有什么温情。

没有技术和文化的移民,则在下九区组成了黑帮,开起了酒吧夜店与街头斗笼。将原本浪漫与学术的巴黎文化排除在外,并竖起了一道道的“防火墙”,沉迷在莺歌燕舞的黄昏之中。

而中间派的移民,则全部趴在了互联网上,成了一个一个个独立的“网民”社区,拒绝也抵触与和除了精英阶层之外的任何一个阶层相互接触,更对于老市民的愚蠢没有一丝的耐心。

由此巴黎的市民成了流民,

巴黎的市民文化也成了流民文化,

流民基于惶恐而涌入不同的群体,

但对于不同群体来说:

没有共风险,凭什么同富贵?

“新移民”的规则,

就是先把“投名状”交上来!

所以巴黎从一个小伙子成为了一个老人,学术与文化的巴黎也就成为了历史。塞纳河边的人群也从在河边看书,变成了更爱往里面拉屎,并计算着什么时候屎可以涌入什么位置。必须基于文化之上而形成的创新,也因为市民文化的消弭,失去了不同文化之间的碰创而消弭。失去了创新力的文化,最终也将被扫进历史的故纸堆,成为“考古资料”。

至此,

巴黎从浪漫之都。

成为了移民之都。

曾经的巴黎文化,只能在一些精英街区中苟延残喘,逐渐失去了其魅力与活力,等待着精英街区随着下一次的黑天鹅或者黑犀牛的消亡,而泯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最后只在历史书上

留下一句话:

曾经,巴黎是做英雄之城。

2月22日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文章,里面有这样一段话:收敛一些。不要炫富,有些钱能赚到,其实大家都心理清楚。闷声发财就好了,不要给其他人惹麻烦。

这段话我2022年说过,2021年老的舰长群时候也说过。不过不管是2021、2022、2023甚至是2024的5月前,其实都没起到多大的效果。当然,没起到效果才说明现实没那么魔幻。

当时大家问我:

你怎么那么关注个体户啊?

是不是你家也是做个体户的?

我说不是,但我曾经和个体户接触的并不少,知道些这群人的情况。也明白这些人其实是最为广大的普通人阶层的上限,代表着最为广大群体最期待的生活模式。这点在《》中做过详述,解释了为什么普通人的上限就是个体户。

所以作为一个并不特殊的普通人,我对于这些人也自然就会喜欢一些。因为这些人代表着最为多数的大众群体的上限,这些人中也是书上写的“屠狗辈”的来源。而我自身在曾经一段穿市过省的“旅行”中,也认识了很多这类有趣的人。

因此从个人的情感角度,我其实期望他们可以在那个社会的阶层中好好的生活,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缴纳着应该承担的天降债务,不去参与任何一次野心家的集会,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用来献祭的核桃露。

但显然,曾经屠狗辈的孩子放下了菜刀,住进了大房子,就真的以为自己带上了帽子了,完全忘了自己到底站在的是什么位置。殊不知,房子、帽子、票子,都不是位置的入场券。

所以如今个税会有这样的改变,我这能说2月的风,很多人没读懂,乐完之后,该跟着“小镇婆罗门”支付门票的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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