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美国防务网站Militaryland和ISW“战争研究所”在6月初的战报,俄军在乌克兰前线的五路进攻已均被乌军顶住,基本陷入停滞。这五个进攻方向分别是:哈尔科夫以北;库皮扬斯克—克雷明纳一线的卢甘斯克北部地区;巴赫穆特以西;顿涅茨克以西;扎波罗热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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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在最受关注的哈尔科夫以北要地的争夺战中,俄军在以沃夫昌斯克等地苦战一月有余,进展几乎是按“米”来计算,乌军在近日反倒敢于发起了一些战术反攻。卢甘斯克方向俄军多点出击,同样进展寥寥无几,不说威胁伊久姆,甚至连红利曼都没有够到。巴赫穆特以后,俄军的进攻没能复制2023年初的胜利,围绕多个小镇与乌军陷入长达数月的攻防战。

以阿夫杰耶夫卡西北为代表的顿涅茨克战线是俄军进展最大的地区,俄军目前攻克了新亚历山大里夫卡等小镇,逼迫乌军部分收缩战线,但从2月打到6月,俄军在这个被寄予厚望的方向也只能一个小镇一个小镇的争夺,没有打出快速突破。扎波罗热以南俄军曾因为夺回罗博季涅村广受关注,但随后进攻也陷入停滞。可以认为,俄军在上述五个方向的攻势目前已被乌克兰军队抵挡住,不太可能击溃当前的敌人、取得什么实质性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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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泽连斯基和乌最高统帅部却没有感到乐观,而是满脸愁容。泽连斯基和西尔斯基都指出了乌军在新部队组建上的严重缺陷,泽连斯基还多次向北约疾呼“战况危机”,不仅希望拿到更多军事援助,更重要的是已经承诺的援助必须尽快到位。泽连斯基为何没有展现胜利喜悦,反而和要打败仗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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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恐怕可以到他的对手——普京那得到答案。普京在6月初于圣彼得堡曾公开表示,对乌克兰的军事行动不是短时间内的问题,“特别军事行动没有时间的限制”,并表示目前战争节奏在俄军的掌控之内,胜利不会很快到来,但俄军将毫无疑问地取得胜利。可认为,俄罗斯想要对乌打一场“无限战争”:既不设时限,又会将冲突从前线延展到后方,从军事斗争延展到各个方面,在投入兵力、武器方面也不受限制。相当于把俄乌冲突变成了一场长期消耗战,尽全部手段削弱乌克兰的战争潜力,意图取得全方位的——而不只是某条战线上的胜利。从国力、军力和经济潜力来看,战争的天平将倒向哪一方恐怕是很明显的。

俄军此次进攻被乌军顶住,但乌军的装备、兵力也受到了严重消耗——而在补充能力上却逊色于俄军。俄军可以很快地集结更多兵力,重新发起新的攻势,那么乌军在这样多方向、多波次的进攻面前,哪怕顶住几次,最终也会被“洪流”冲垮。乌军和北约曾寄希望于通过高战损比,利用大量杀伤俄军有生力量、摧毁俄军重型装备,让其补充无法弥补消耗,最终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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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方面,乌军并没有打出想象中的高战损比,俄军的整体损失远小于乌军统帅部和北约高层的预期。第二,高战损比必须建立在先进武器和充足弹药的基础上,但北约对乌军援在2024年却严重迟缓,甚至让乌军陷入“炮弹荒”。第三,俄军的动员能力、装备库存和生产情况都很优秀,完全能弥补损失。乌克兰和北约那种想当然的“胜利设想”最终被证明是行不通的。一些战术上的失利并不会对俄军的整体情况产生过于不利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