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走丢了后,我妈因多日都找不到我而直接失心疯,我爸也急得身体病变弥留之际都怨恨我姐。

而我姐又何曾良心过得去,她见爸死妈疯遂自己也活不下去了抹了手腕。

我一丝魂魄尚在人间想救姐姐,可突觉,我竟魂穿至了走丢的那一刻。

小舅从拐子手中得了钱,满面春风:「我这外甥女你们能卖多远就卖多远,最好是让她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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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活着时候不觉得而死过一次后才发现原生家庭好,爸妈慈爱,我和我姐皆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他们从不搞轻女重儿那一套。

拐子把我们带到深山老林,我迷迷糊糊是因为头痛欲裂。

在那个深山老林一带居住的一户山民购买了我,却把我囚禁起来,给他们儿子配种,只要生了儿子,我的死期就到了我会被献祭。

复活前魂魄回到家乡。

发现慈爱的父母因为我的失踪杳无音讯而相继离世。

我的亲姐姐一直在努力的寻我。

可是她寻妹多年却一直无果,眼睛因经常哭泣导致视力下降了许多,每每一个人盯着我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饮泣。

「爸爸妈妈,是我无能,找不到妹妹,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这个姐姐不称职,妹妹也不会失踪……」

说到这她哽咽难言,随手拿起带进卫生间的水果刀往左腕上抹去。

「姐!别……」

我的魂欲挽回姐姐的生命,可是我只能穿过她却无法触碰她。

痛失最亲的三个亲人,我只愿随他们而去,他们已死,救是不可能救了。

可是偏偏,世事波谲云诡,我忽觉强光罩眼,然后俩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苏醒时,发现自己居然身在一个轻卡之中。

在我的视线之中赫然出现那个穿着花衬衫的拐子——

可恶!可恨的拐子他害死了我全家。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拿出一沓钱币,一边递给他面前的人一边为后者点烟。

「老卢,这里共是一千块,可是你怎么只带了一个丫头来,不是说好的两个吗?」

乌烟瘴气里,我惊觉那人竟是平时待我甚厚的我小舅。

我小舅微微不悦:「妈的我也想带两个来,可是大外甥女精乖些,先跑了。」

一刹那我内心一阵恶寒,鼻子陡然一酸差点要泪目。

外表憨厚的小舅,就为了这不是很多的一千块,害死了我们一家四口。

原来我姐也差点和我一起被抓了,还好她反应快。

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小舅怎会如此人面兽心?

要知道,我父亲对他这个小舅子可是很不错的,方方面面都会照顾着他,包括赚钱。

小舅不到十岁的时候,有一次不慎落水,要不是我爸及时发现救了他起来,他如何还有命在?

拐子半笑不笑的问道:「诶老卢,你大哥对你也不孬,你怎么敢卖他的闺女啊?」

2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舅唾了一口吐沫,用鞋碾磨,「你我都不传,他知道个鸟,他从前还不是跟我一样穷,现在有点钱了,居然不答应借钱给我!

「甚至还把他这两个闺女当成掌上明珠,妈的,女儿都是赔钱货,不像我有儿子能延续香火,现在我让他借点钱给我盖个房子,他居然不借,我看以后谁给他养老。」

拐子听了我小舅此言,佩服得无以复加,「够胆。」

「我本来打算把这两个外甥女都带过来,这样我大哥就只能帮我抚养儿子了。」

小舅说得唾沫星子乱飞,面有得色,却敛容道:「啊对,差点忘了,你最好把我这小外甥女卖得越远越好,让她永远都有去无回。」

拐子笑着一口应承,果然把我带到了千里之外的深山老林,卖给一户山民当儿媳妇。

前世在那户山民家被献祭而死,现在我重生了,我必须要复仇。

此刻我仍在轻卡车上,却已两世为人,前世我是中了乙醚之类的药物而昏厥,现在身体还处于麻醉状态,我寻思着怎样逃走。

车上被拐的孩子不多,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像瓷娃娃般的小男孩。

轻卡在一个深山老林附近的水泥路边停下。

花衬衫男下了车,迎向一个穿着的确良的大龄青年妇女,后者问:「花哥,这次该有童男了吧?」

被唤作花哥的花衬衫男眼睛先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略点了一下头。

「这个自然,不然我来找你干什么,这个数。」他说着竖起了一根指头。

半老徐娘的女人眼光霎了霎,面露微不可察的笑意,「行!」

她拿出一千块递给花哥,「人呢,抱下来给我。」

花哥点头,进车厢来抱男娃,我知道或可通过这个美阿姨来获得逃走的机会,便大声道。

「妈妈,你要带走我小弟,那把我也带上吧?我不想和小弟分开。」

花哥猛的皱眉,给了我一巴掌,「老实点!」然后一把抱起惊慌失措的男孩。

那女人想来听到了我的大声疾呼,却蹙眉道,「我买个女孩干吗,要是买女孩,我就不会千方百计要男童了。」

那男孩在惊慌之余,居然喊道,「姐姐,我不要离开你!」泪水迸射而出。

花哥眼珠转了转,转头对美阿姨笑道:「红姐,买一个也是买,买两个也是买,好事成双,你买回去了,这女孩还可以伺候你,这样吧,她我只卖五百!」

3

红姐哼了一声,笑骂道:「你倒打的好如意算盘,得了,我买了吧,买回去干活也是好的。」

我和“我弟”皆被她装在一个大竹篓里,然后感觉头被蒙住了,应是一块大布匹,她带的有一个铁制小拖车,竹篓就放在上面。

拖行的途中,她可能要小解了,便把拖车和我们放在原地,并对我们说。

「两个小娃娃可别乱动哦,千万别乱看,这山上可有野兽哦。」

我心内暗笑,这是她诓我们的,我推推同是天涯笼中人的小男孩,「想逃走吗?」

他眨巴着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逃走,你一路只管牵着我的手就行了,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哭喊出来,你要是发出声音来,我可就直接丢下你了。」

我恩威并施地对他说着。

我先从竹筐里爬出来,然后抱出了他,然后我们两个悄悄的向山下密.林里跑去。

不得不说,深山老林这一棵树多就是好啊,连有的野草都高到可以隐藏我们两个。

我带上他也是怕他说出我逃离的方向。

我们运气真好,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山脚下的镇子里,并坐上了公交车。

售票员阿姨问我们两个怎么这么小就出门坐车,我跟她咬耳朵说我们是被拐子拐来的,她很同情我们,并没有声张,还悄悄的塞给我几张钱币。

她说到客运站了便叫我们下车,我向她说谢谢,并用她的钱我们坐上了大巴车。

大巴车的终点在某个市中心,我手里还有点余钱,和男孩一人吃了一碗馄饨。

我们去火车站问了一下,回我家乡的火车票太贵,于是我决定和男孩一起乞讨。

我们两个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往某个路边一蹲,还真有乞丐那味儿。

我在垃圾堆捡了一个纸皮,并有幸捡到一块黑炭,然后用炭在纸皮上写道:被亲戚卖,被人贩拐,乞讨过活。

虽然只写了这简简单单的十二个字,效果却实很好,不少的钱落在我们捡的破不锈钢碗里。

终于攒够了买两张火车票的钱,我和“我弟”上了车。

我们姐弟俩刚上了火车,便见几个人神色匆匆的冲来月台。

为首的正是那个我见之色变的红姐,她大喊着,「那两个是我的娃,他们怎么上了火车?」

她凄厉大喊着,便向尚未关的火车门奔来。

火车上的乘客大都信以为真,站在我们身后的几个推搡着我们,「你们姐弟俩还不快跟妈回去,离家出走啊?」

4

我当时心里慌的一批,乖乖不得了,她居然找到我们了。

这下还不知道逃不逃得掉。

我想到前辈子我魂归故里看到的爸死妈疯姐割腕的场景。

便急得了不得,此时那个叫红姐的女人正抓住了我的前襟,我赶紧对着她的手背咬了一口,「你个人贩子,你才不是我妈,你就是想再拐我回去,来人啊,抓人贩子啦!」

红姐手背鲜血直冒,她吃痛的惨嚎了一声,一个耳光甩在了我的脸上,怒视着我。

她带来的几个人一看我如此凶悍,却欺负我是小孩子,一脚向我踢来。

我想躲却没躲开,一下子被踢出几米远,蜷缩在车厢边上的一个座位旁。

乘客们见此情景,只感到莫名其妙,先前还推我的几个人现在也举棋不定了。

我蜷缩在那个座位旁,座位上的乘客似乎想打抱不平,却被他旁边的乘客劝住,「此事难定真假,你我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我又快晕过去了,却被人一把掐起,用一口不纯正的普通话问,「红姐,怎么处置她?」

就在这时,“我弟”扎挣着奔向我,搂住我不撒手。

他抽抽噎噎的喊着:「你们带我去,别伤害我姐姐。」

红姐充满爱怜的将他抓着,一脚踩在我身上将他拽离抱起,「我的乖儿,妈可算找到你了,差点让这个小人贩子把你拐走。」

我喉头一口腥甜,我的怒气填塞了我的胸臆,我用吃奶的力气吼道。

「你自称是我们妈妈,那你知道他叫什么我叫什么吗,现在还贼喊抓贼,到底谁是人贩子?」

这节车厢里大多数乘客的目光往我身上落来。

有几个男乘客以抽烟的名义,到火车门那堵着,一边抽烟一边说,「这女的真是人贩子?」

「看她的带来的几个男的,就不像是好人。」

红姐显然听到了他们几个的窃窃私语,神色变得忸怩起来,她站得离他们远一点。

「这小姑娘是我那二婚老公带来的拖油瓶,打小脑袋瓜就不灵光,动不动就从家里溜出来,还带上弟弟,我们都担心死了。」

不愧是人贩子,说的话就是高明,后妈打孩子的事并不少见,在这里就变得合情合理。

乘客们好像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人贩子啊,是后妈找女儿和自己儿子。

就连抽烟的那几个男的,思想都动摇了,好像都不想管这个事了。

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蓦地响起,「你儿子是不是有哮喘啊,看他喘的那样,你还紧捂着他,不怕捂死他吗,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他亲妈吧。」

我睁眼瞧去,说话的是一个一身迷彩头戴迷彩帽的貌美女人。

她走在乘务长的身旁,一步步向红姐走进,「就像这小丫头说的,你连这两个孩子叫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自称是他们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