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剥皮虐杀的时候,我结婚三年的刑警丈夫在和小青梅准备婚礼。
我惨烈求饶才换来的一通电话里,他说,“黎冉,你别闹了,我在忙。”
电话挂断,杀人凶手的凌虐才刚刚开始。
陆廷琛为小青梅制鼓送嫁,满眼爱意。
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制鼓的鼓皮,是从我身上生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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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无皮女尸浮在河里,浑身血肉被泡得肿胀发白,叫人扫过一眼都会狂吐不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确实是我。
半个月前,我被陆廷琛正在追击变态杀人犯绑架虐杀。
被他抛尸后,我成了怨念深重的游魂,被困在了陆廷琛身边。
他的脸色不太好,靠近那具尸体的时候更是惨白凝重。
长着四肢的恶心肉团已经看不出人形,血淋淋的脑袋里,眼眶空空的。
抓住它的时候,陆廷琛险些被诡异的手感弄得吐出来。
“太残忍了!简直是畜生!!”
怒火中烧的痛骂传来,陆廷琛的同事贺瀛连身体都在抖。
陆廷琛虽然面上冷静,但把尸体带上岸后,扶着大树剧烈地呕吐起来。
因为这具尸体,陆廷琛在假期被急召回来。
“这个该死的变态杀人犯,手法一次比一次残忍,必须尽快抓捕,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遭到毒手。”
贺瀛颤声,“事态严重已经超乎想象,廷琛,你的假期没法继续了。”
人人都知道,陆廷琛是为了沈姜姜休假的。
他们都相信陆廷琛,但也怕陆廷琛为了沈姜姜不顾一切。
陆廷琛沉重地应声,“我知道,我会多派点人护好姜姜的,不会影响工作。”
贺瀛屏住呼吸。
“那嫂子呢?”
这个问题在陆廷琛看来,一定是不合时宜的。
他俊美锐利的眉拧了起来,“提她干什么?那么大个人了还能死了不成。”
会死的,陆廷琛,我已经死了。
2
我被剥皮虐杀的时候,我结婚三年的刑警丈夫在和小青梅准备婚礼。
我陷入绝望向他求救的时候,听到了沈姜姜的柔婉惊喜的声音。
“廷琛哥哥,你真的要为我制鼓送嫁吗?”
陆廷琛顿了顿,甩下一句很忙就挂断了电话,也断了我的生路。
我浑身的血一寸寸凉下来。
陆廷琛少时跟在我爷爷身边学制鼓手艺,他牵着我的手向我爷爷保证过的。
他会爱我一辈子,他只会为我一个女人制鼓送嫁。
可我们结婚的时候他没做到,甚至没有提起这件事。
我跟他说时,他疲惫地揉着眉心,“西式婚礼要什么鼓,不觉得奇怪吗?”
我有些失落,只当他工作压力太大,没有时间精力。
却没想到他只是不再爱我了。
沈姜姜带着绝症诊断证明从国外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陆廷琛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下班后成夜成夜地陪着她。
甚至还答应她,给她一个婚礼,全了她十几年爱恋的愿望。
那时,正是变态杀人狂作案的时候。
他专门挑女人下手。
因为这两件事,陆廷琛请了假,亲自陪在沈姜姜的身边。
我因此跟他大吵一架,觉得他太荒唐糊涂。
沈姜姜的命就是命,其余女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尽快抓到那个变态杀人犯,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大事面前,我已经无力因为他们两个的婚礼而歇斯底里了。
心冷了,也就没有争吵的必要了。
陆廷琛怒斥我冷血无情,连将死之人的愿望都不能包容。
“姜姜只是想有一个婚礼!陆夫人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难道你想还用爷爷的恩情要挟我,连个遗愿都不许我帮她达成吗?!”
这些话犹如当头一棒,砸得我眼冒金星。
那个当初跪在爷爷面前求着娶我的少年,现在视我们之间的一切为要挟。
点点滴滴,一言一行。
都是我黎冉要挟他。
我满心苦泪雨夜出走,想去找陆廷琛的上司解决这事。
却没想到,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3
陆廷琛靠在警察局的墙壁上,等着尸检的结果。
法医满手是血地冲出来吐了四次,脸色白得像我被泡胀的肉。
我飘在陆廷琛身边,看着贺瀛走过来。
“很久没见过嫂子了,我还以为她会去找赵局阻止你请假。”贺瀛靠在他对面。
陆廷琛冷嗤一声,“她这次没有多管闲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吵了一架就跑了,大概又去闺蜜家了。”
贺瀛看他的眼神很复杂,“嫂子是真的爱你,你对她要是有对沈姜姜十分之一上心,她也不会这样。”
“哪有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举办婚礼的?这太过分了。”
陆廷琛被他说的有点烦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爱的人是沈姜姜。
他们两个青梅竹马,要不是陆家破产,沈家移民,他们两个才是会结婚的那一对。
没能和对方结婚是沈姜姜的遗憾,又何尝不是他陆廷琛的?
只有我,像他们爱情的祭品。
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有个沈姜姜的存在。
就那么简单地,把一腔赤诚的爱给了陆廷琛。
太可笑了,太傻了。
我眼眶一阵酸涩,可是却哭不出来。
已经死了的人,还哪里有眼泪了?
“别在这个时候提她。”陆廷琛语气很重。
会让他生气,影响他办案的效率。
我知道的,他总是这样说我。
我就该乖乖地站在他的身后,做弃妇。
“啧。行吧。”贺瀛叹了一声,“到时候真把嫂子的心伤了,人走了,你别后悔就行。”
陆廷琛会后悔吗?
他只会毫无负担地和沈姜姜恩恩爱爱。
“我从不后悔。”陆廷琛垂下眼睛,“她走不掉的,她没家。”
警察局的走廊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贺瀛眼中闪过怒意,攥紧了拳头。
我那颗不跳了的心脏险些一寸寸裂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听到了什么。
他说得是真的,爷爷死后,我就没家了。
是他信誓旦旦地在爷爷墓碑前发誓,会给我一个家,爱我永远。
可婚后他作践我,看轻我,厌弃我。
原来是因为,我再没人给撑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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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尸检报告出来了。”
法医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凝滞。
我颤抖着被拽到陆廷琛的近处,被迫去看那份昭示着我惨状的报告。
“死者全身的皮都是被活剥的,是活活疼死的。在被剥皮之前,被砸碎了十根手指、两根小腿骨、六根肋骨,肋骨扎破了肺部。”
法医脸色惨白,叙述的声音干涩沙哑。
他极其艰难地吐出最后一句,“死前,还遭受了酷烈粗暴的侵犯,至少长达六个小时,导致……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