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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不仅是一部文学作品,它更是一面时代的镜子,它让我们看到,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每个人都可能面临选择与挑战,每个人的内心都可能经历挣扎与变化。这是我们每个人的故事,这是我们共同经历的时代。见证一段历史,也映照出我们每个人在时代洪流中的位置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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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

王桂宏 著

作家出版社

新书介绍

《天坑》这部长篇小说,是在改革开放的背景上,讲述了一段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同时也是一段关于人性、理想与现实的深刻反思。

故事的主人公姚向东和钱菜花,他们的心灵纯洁,他们的爱情真挚,然而,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他们经历了怎样的心灵变迁?姚向东如何从一个山里青年成长为改革开放的先锋人物?钱菜花又是如何以她的高尚和无私,影响着周遭的世界?这一切,都在《天坑》中得到了细腻而深刻的描绘。

作家介绍

王桂宏,江苏泰州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南京市钟山文学会副会长。现为《中华文学》杂志社终身签约作家。创作出版小说、散文集11部,近400万字。中篇小说《无墓坟》获中国当代小说奖;《乡愁·镇江卷》获第八届冰心散文奖、镇江市人民政府第十届文学艺术奖;长篇传记小说《赵声将军》获第五届江苏报告文学奖、第八届今古传奇全国文学艺术作品大赛文学组一等奖。

文章试读

姚建华那凄厉的呼救声在山林里幽幽地回荡。

姚建华沿着下山的林间小道,踉踉跄跄地朝山脚边的土石公路奔过去。他脑海里恍恍惚惚,儿子姚向东的身影在眼前不停地晃动。

姚建华与供销社营业员李花红结婚,生有三个子女。大儿子姚向东,二儿子姚向方,还有一个闺女,今年刚上小学一年级。姚建华一家在当地过的是上等的日子。虽然手头不宽裕,但夫妻俩都是吃公家饭的人,有些活便钱。姚建华深知,吃公家饭的人吃不胖,但也饿不着肚子。夫妻俩在单位工作起来很卖力气。姚建华当上了松江公社林业站巡林员,不少山里头种地打猎的山民羡慕得要死。其实,姚建华心里清楚,自己在大山深处巡查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寒冬时节,北风凛冽,一场大雪,森林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山林间的小路全被白雪覆盖了,根本找不着路,但巡林员必须坚持巡山,以防山火和偷伐;夏天炎热,大山茂密的丛林雾霭茫茫,山风吹不进林子里,到处闷热蕴湿,人在林间走,浑身始终浸透着汗水,大汗淋漓;春秋虽然气候宜人,但山间草丛中的毒蛇,密林深处的野兽不时出没,插在腰间的那把大砍刀随时随地都要握着。这十几年吃的苦用句不好听的话说,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但姚建华是生在山里长在山里的人,体格强健,性格豪爽,不怕吃苦。再说,在那个年代还顶着公家人这顶红帽子,干起来特别地卖力气。

一晃近二十年过去了。大儿子姚向东去年已经十七岁。夏天快到的时候,姚向东从松江中学高中毕业后回到林业站的家里。

那是1974年夏天。全国没有高考,读完高中就是最高学历了。每年也会推荐工农兵大学生,但到了公社,能被推荐去读大学的工农兵学员只能是凤毛麟角。上大学对于姚向东来说想都没有想过。姚向东的父亲自从向东背着行李书包回到家后,脸上就愁云密布。他愁着大儿子的工作,做什么行当呢?那个年代,姚建华夫妻虽说是公家人,拿着固定工资,但养活一家五口人手头也挺紧的。三个子女,两个大小伙子,一个小姑娘,饭量都很大。儿子高中毕业了,不能在家吃闲饭。姚建华夫妻俩一合计,不管多难,想个法儿也得给儿子姚向东谋个事儿。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姚向东是个两头冒尖的小伙子。姚向东脑子灵活,点子特多,说话一套一套的,看上去是根好苗苗。但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调皮撒泼,听不进大人的话。你说松江水流急,不能在松江里游泳,他常常伙同一帮同学到林业站后面的松江边游泳,让父母一到夏天就提心吊胆的。春暖花开的季节,他总是爬树掏鸟蛋。而且带着一帮子同学到林子里摸鸟窝。这也是险活儿,树枝不结实,随时会断,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但姚建华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说也说不住。母亲李花红性子温和,整天为儿子姚向东的贪玩捏着一把汗,时不时附近的村子里的山民会跑到林业站姚建华家里告状,说是向东领头尽干些掏鸟窝的危险活儿。姚建华夫妇只能给山民们赔不是。其实,自己的心里也被儿子姚向东的耍泼弄得七上八下的。

姚建华心里急的是,儿子找工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关键是向东做什么工作能让家里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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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姚向东从松江中学高中毕业回到家里后,姚建华就在心里扳起了手指头:托人介绍到妻子工作的公社供销社当临时搬运工,估计向东心气高,磨不下脸面去干活儿;林业站里的巡林员隔几年总要招工,但姚建华这苦吃了十多年了,吃苦不算,还经常会有危险。他不想让儿子重走自己的老路。养儿防老,但养儿更希望他有出息,将来能给祖上添些光彩。现在大学的大门对于建华这样的平头百姓基本封死了。推荐上大学,说是让贫下中农推荐,其实贫下中农谁也说不上话。偌大的一个公社几万贫下中农,就推荐一两个工农兵学员读大学。公社里没有主要领导说话,谁能跨得进大学的校门。平头百姓人家想都不要想。难归难,但夫妻俩不死心。姚建华和妻子李花红也曾打过让姚向东当工农兵学员的主意。

姚建华和妻子李花红动这个心思也有些小理由。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俗话说得好,老婆人家的俊,儿子自家的好。向东这孩子长得跟建华一个样,身体健魄,个子一米七五还略高一些,虽是山里人,皮肤还算白皙。这可能是遗传母亲李花红。向东五官端正,额头略挺。林业站最东头的村子里有个算命先生,有一次在供销社购草席时见到李花红。向东放学后在供销社的草席仓库跟几个小同学玩捉迷藏。姚向东天性调皮,浑身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儿,在草席堆里翻下来,爬上去。李花红一见,连声呵斥,让向东注意安全。这位买草席的算命先生见了向东后,大吃一惊,问:“花红,这是你家儿子?”

“是啊!”李花红是公社供销社的营业员,这附近的山民谁不熟悉。供销社虽不大,但山民的吃喝拉撒,日常用品,大到生产工具,小到肥皂、牙膏,都要凭票到供销社来买。大家都熟悉李花红。李花红个头高挑,脸皮白皙,一双大眼睛很有神,加上说话响铃似的,从来不摆架子,山民们都喜欢她。这位算命先生跟李花红也挺熟。他看到姚向东那高高的额头,听到李花红呵斥调皮的孩子,估计这位爬上跳下的顽皮孩子是李花红的儿子,于是顺口问了一句。

听到李花红肯定的回答,算命先生一边卷草席,一边朝满头是汗的姚向东瞥了一眼,声音有些夸赞:“这孩子不简单。”

李花红一听,心里一愣,这算命先生大概见向东调皮出格,又不好当面批评,来了这句话。李花红心里盘算着:什么不简单?是过分调皮不简单,还是将来有出息不简单?趁着算命先生卷捆草席的空当儿,想想这算命先生私底里算命测八字还有些名气,于是开口套算命先生的话:“喂!什么不简单?”

“这孩子不简单!”算命先生捆好草席,往肩上一扛,边走边说,“这孩子长得帅气,尤其是额头宽挺,将来会干大事。”

李花红一听,心里一喜,但嘴上还是嘟嘟囔囔似乎还为向东调皮玩耍生气:“还干大事呢?不惹事就给家里祖上烧高香了。整天风风火火的,没有一个正经样儿,干得了什么大事?”

算命先生扛着草席轻松地走出供销社仓库大门,停住步子对李花红诡谲地笑笑:“送你四个字,出生入死。”说完哈哈地笑着快步走出供销社大门。

李花红听了这四个字一愣,傻愣愣地望着算命先生那越走越远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出生入死!出生入死!

李花红把这四个字记在心里,心里想来想去不明白什么意思。反正说向东将来会干大事,在山村里就是有出息的意思。这出生入死里的死字,说不定就是提醒家里注意向东的安全问题。这算命先生说话还算靠谱。向东调皮贪玩,当然有危险。对了,注意安全,将来定有出息,将来定能干大事。

姚建华和妻子心里都清楚,向东这孩子打出生那日起,就显得与众不同,哭起来声嘶力竭,但也挺聪明,两三岁的年纪,就会看大人的眼色行事。算命先生看他天庭饱满将来会干大事,不能说没有道理。现在找工作说什么也要努力一把。姚建华有个表妹叫薛香琴,在陵阳县林业局当一般干部。在县里工作,吃公家饭肯定认识不少公家的人,这条路子不管行通行不通,都要走一下。不过河怎么知道水深浅。经不住妻子李花红的唠叨,姚建华去了一趟县城表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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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建华拎了干山笋,特意捉了一只散养在自家院子里的芦花大公鸡,搭上去县城的长途汽车。姚建华赶到表妹家,已是中午时分,表妹热情地招待吃了一顿有红烧肉的午饭,问明事由后,头摇得像拨浪鼓,话说得既直爽又有道理:“建华哥,不是我不帮这个忙,向东的前途这是个大事儿。我就是林业局一名普通干部,说不上话呀!推荐工农兵学员,领导的子女、亲戚谁不挤扁了头往里钻呀!”说到这里,表妹薛香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两手一摊:“心有余而力不足,力不足!”

姚建华也不想为难表妹,赶紧朝表妹苦笑笑:“理解,理解。”

薛香琴说完,拿起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一双绿色塑料凉鞋,递到姚建华手里说:“上次去重庆出差,在重庆第一百货公司为向东挑的,本想给向东送过去。你来了,正好带上。”说完,把塑料凉鞋递到姚建华手里关心地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有出息将来终归有出息,给他找个好工作,将来也能成大事!”

姚建华接过表妹手里透明的塑料凉鞋,连连感谢,点点头离开表妹家。走到大街上,一阵风儿吹过来,浑身的烦躁被风带走了。姚建华心里平静下来。想想表妹说的话,有道理。条条大路通罗马。当工农兵学员这条路不是山里普通人想的事儿。要不是算命先生给妻子说向东不简单,根本就不会往这条道儿上去想。姚建华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个巡林员,表妹也就是个一般干部,哪有这个能耐。阵阵风儿让姚建华感到特别凉爽。

想当工农兵学员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在工作上打主意了。从县城回到家里,姚建华和妻子李花红把精力都用到盘算向东的工作上。但盘算来盘算去,总得向东愿意干。

从松江中学高中毕业后,其实在离开松江中学大门回家的路上,姚向东的脑子里就一直在盘算着今后的路怎么走,走什么路。1974年的夏天,已经是“文革”的后期,到处平静下来,虽然批这批那,但老百姓要过日子,过日子就要干活儿。干什么活儿?姚向东心里一直盘算着。

1974年的仲夏,山镇天气特别地热。

松江公社所在地松江镇依山傍水,顺着松江两岸的河谷坡地而建。松江镇离县城陵阳大约二十几里地。交通还算便利。从嘉陵江分支出来的松江穿过陵阳城,一路浩浩荡荡地往东流。流到松江镇的西北角,抱着松江古镇呈“S”形缓缓地流淌。松江镇的西北边靠松江的拐弯处建了一座江边码头。码头不大,客轮停靠在码头上,上船下船的旅客不少,加之客轮那沉闷的汽笛声,倒也成了松江镇的热闹之处。松江公社供销社的仓库设在码头不远处的山坡上。一溜十几间砖墙平瓦的库房,外墙粉刷雪白,墙上的大红方块字标语特别醒目: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松江公社的林业站在离江边不到五百米的山腰上。姚向东从松江中学回家,沿着江边的土石路,一边欣赏着松江里缓缓流动的映着青山的绿水,一边快步往家走。姚向东跨过松江大桥,爬一段山路,就到了林业站。家就在林业站附近的山坡上。

松江镇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古镇。相传明朝皇帝朱元璋在南京坐稳江山后,派出了几十支小分队,沿着长江溯江而上。目的只有一个:开疆拓土。每支小队找到长江的一个支流后,再沿着支流寻航。嘉陵江是长江上游重庆段的一个支流。带队的头儿姓姚,江苏太湖边出生,会水性,从小爱水。他遵旨带了三条大帆船,近一百号人,从长江入嘉陵江,一路两岸青山碧绿,江水清冷碧亮,虽沿途不见村落人家,但两岸美丽的风光吸引了大家。船队一路风顺帆正,一连航行了六七天里程,还不见嘉陵江的尽头。

一天早晨。

太阳红彤彤的光亮把青绿绿的江水也映红了。船队到了一个江湾处,江水似乎平缓下来。带队的姚长官从船舱里爬出来,目光四处一扫,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地方?到处白茫茫的,河水镜面似的,远处青翠的山峰连绵起伏的倒影在河面上留下了一幅美丽的山水画。姚长官出生在太湖边,心里纳闷起来。怎么嘉陵江变得像大海似的开阔,不对呀!这里离海边远着呢!肯定是太湖。原来姚长官的船队已经来到嘉陵江的支流松江流域。松江从陵阳城穿城而过后,一路东流,到了松江镇这边的千溪湖平缓下来。姚长官决定在千溪湖边驻扎下来。这千溪湖像家乡太湖,他竟然爱上这里的千溪湖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估计是山高林密,河流交错,他们迷路了,走不出去就在这里生存繁衍下来,于是有了松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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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镇的东南角有一块很大的湖面,当地人给这条湖起了个名字,叫千溪湖。松江两岸的崇山峻岭,每到雨季,无数条水流沿着山坡急急匆匆地流进千溪湖,随着穿湖而过的松江,流向远方。千溪湖的最西端有一座著名的寺庙,建于明代,叫霞光寺。相传就是那位带着船队来到松江的姚长官发起修建的。松江镇有湖泊千溪湖,有寺庙霞光寺,在远近也有点名气。在“文革”期间,陵阳县政府发动民工从县城修了一条土石公路到松江公社。有了公路,通了汽车,镇上的交通有车有船便利多了。

姚向东的童年,特别是到松江中学读书期间,可以说是玩遍了松江公社的角角落落。姚向东聪明,脑子活络,但特别调皮,想着法子玩刺激。霞光寺里捉迷藏,把有些香客惊吓得六神无主;千溪湖里摸湖蚌,逮鱼虾,常常让父母操尽了心;特别是到山林里掏鸟蛋,让父母提心吊胆过日子。但还算运气好,直到十七岁这年仲夏,高中毕业了,向东也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事儿。顶多是有惊无险。

松江中学的高中毕业典礼很隆重。学校上午召开了毕业典礼大会。会上,举行了隆重的升旗仪式。姚向东站在队列里,抬头凝望着鲜艳的五星红旗。他激动地望着迎风飘荡的五星红旗,思绪也飘荡起来。他想,升旗仪式是激动人心的,但激动之后,我们就要离开松江中学这一美丽校园了。今后的路怎么走,姚向东的思绪在嘹亮的歌声中飞扬起来。他想走出大山,但从哪儿走出去呢?大学的大门只开了一道小小的缝,自己就是变只蜜蜂也飞不进去。巡林、卖百货、山里采药打猎……做啥事也不过瘾。

姚向东想走出大山。

国旗在山风的吹拂下缓缓上升,姚向东的心思像缓缓升起的国旗。他在心里认定,天无绝人之路,走着吧,路一定会越走越宽广。

中午,松江中学为74届高中毕业班学生会餐。雪白的大米饭,干笋红烧肉。学校把养了近一年的一头大肥猪杀了。参加毕业典礼的同学们从听到杀猪的嚎叫声起,嘴里就开始渗涎水了。中午会餐时,大家狼吞虎咽,倒也痛快。姚向东家在松江公社算得上是上等人家。父母都在公家干活儿,虽说干的是苦累活儿,但能拿到花花绿绿的票子,生活比纯山民们要好得多。至少活便钱多些。家里每个月都能吃上一两次猪肉。而纯山民们半年吃不上一次肉的人家很多。会餐时,姚向东看到不少山里人家的同学吃大块肥膘肉时,像填炮弹似的。猪肉放进嘴里,似乎没有咀嚼就囫囵滑进胃里。看到同学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姚向东心里不是滋味。他在心里下定决心,必须要找到工作,必须要找到好的工作。今后路就是再曲折,也要顽强地走下去,至少要找到痛痛快快地吃上肉的工作。想是这么想,但看看社会现状,他心里没有底。但他有信心。他相信前面的路虽然变幻莫测,但会越走越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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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餐快结束时,食堂大厅窗外的天空灰暗下来。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云层越来越厚,越来越低,天空渐渐地黑沉沉的一片。

天空越来越暗。窗外宽阔的操场上一只只白尾巴的燕子欢快地飞过来,掠过去。有些胆大的燕子还在食堂大厅的门廊里穿梭飞翔。一只花白燕子竟然误入餐厅,在食堂大厅吊着的日光灯之间兜过去,穿梭了几转之后,从开着的气窗里飞出去,消失在雾霭蒙蒙的天空中。

起风了,木框窗子上蒙着的塑料布被风吹得飘起来,发出飒飒的声响。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沉闷的雷声。

食堂大厅窗外不远处连着山峰的密林上空不时划出一两道蛇形闪电。

风越刮越大。操场上吹过来的风,透过几扇没有玻璃的窗格吹进教室里,教室顶上的日光灯荡起了秋千。

山风一阵紧似一阵地刮过来,呼呼呼的声响,像发动机在加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震响。

黑沉沉的窗外掉下了无数颗黄豆粒大的雨点子。这些雨点越来越密,雨点砸地的声响伴着呼呼呼的山风越来越响。刹那间大雨倾盆而下,密密匝匝的风雨在操场上刮起了一阵蒙蒙的烟雾。

燕子早已飞进了密林里。只有风声、雨声和闪电划过之后的雷鸣声一声紧似一声。食堂餐厅外边的山林、松江和不远的霞光寺那金色的琉璃瓦完全笼罩在茫茫烟雨中。

谁也出不了食堂大厅,大家只能静静地坐着,回味着刚才会餐时干笋红烧肉浓浓香甜的滋味。

这场雷暴雨,足足下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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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

王桂宏 著

作家出版社

排版:邓 宁

编辑:徐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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