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嫡姐把我推去做仙尊夫人,而她嫁给我前世的夫君狼族兽人
野猫佩奇
2024-06-09 16:05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嫡姐抢先嫁给仙尊,而我被家族送到魔怪身边。
她本以为此生会风光无限。
可灵鹤冷情薄心,嫡姐生前守活寡,遭仙族冷落轻蔑,临死还得被杀妻证道。
而我陪着黑狼历经千险,最后成了他的尊者夫人。
不过嫡姐在我身上留下的毒咒,让我难产,痛苦至死。
再睁眼,嫡姐二话不说将我推给仙尊,转身投向魔怪。
先不说艰难险阻。
狼性本野,我都不曾驯服完全,何况娇弱的你?
1
当嫡姐直白地把自己的婚约换给我时,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她不顾家族劝阻,执意要堕入魔界,嫁给黑狼玄夜。
她望向我,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和怜悯:「不必对我磕道谢头了,后面的福你可受着吧!」
我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内心已然波澜不惊。
仙尊清心寡欲?没有感情?
对我来说,那便是天大的喜讯。
上一世,我与玄夜相互扶持,相敬如宾,他受伤时我贴身照顾,我遭难时他用命保护。
我们一起走上巅峰,却最终因为利益,夫妻离心。
当他第一次站在小妾身前时,我就知道,只有权力才值得我去奔赴。
我也妄图走过捷径,想要生下长嗣来巩固权力,却没料到嫡姐早已在我身上下了毒咒,让我难产身亡。
也是。
嫡姐是个炉鼎脑,认为我们苏家女儿生来就是去做男人的依附之物,唯有讨到夫君喜爱和生崽子才能体现价值。
玄夜自然不会救我,甚至在我死前淡薄说道:「如果你安于后宅,不问政务,你永远会是我最爱的苏扶桑。」
可他在成为魔尊后,收入了万千佳丽,背弃誓言。
这才是真正的冷血者。
回到现在,上天同样给了我一次机会。
嫡姐将这手好牌送给我,那我自然不能辜负她的期待。
仙尊的夫人名号我自当难配。
我只会努力去争取我想要的。
锣鼓喧天,嫡姐在主母家主哀怨的目光下与玄夜滴血结契,风光出嫁。
而我只是一身素装,给前来的仙鹤使者看了婚书,便像一位医女,一个人前往神界。
没错,灵鹤仙尊有病,关于情欲的心魔,阻碍着他突破无情道。
而他的族群为什么会找上苏家女,就是因为苏家女的炉鼎圣体和咒术造诣。
在他准备杀人证道前,我必须替他除了。
嫡姐临走之时,用挑衅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微微启唇——尊者夫人的位置是我的!
会不会是你的我不清楚,但你自己的命不想要了,是真的。
2
在去灵鹤仙尊白梁夷洞府前,我先被带到鹤族的长辈这。
坐在高位的鹤夫人淡淡地扫过我,眸中没有鄙夷之意,却带着天然的漠视。
「苏氏,吾族不在意你的出身与血统,只希望你能做好分内之事,不给吾与梁夷添乱,否则下场,你自当懂的。」
我心下松了口气,鹤夫人并非那种人。
「在下明白,谢夫人提醒。」
「嗯,能不能得到吾儿认可,那便看你自身造化了。」
「是。」
鹤夫人满意我的识趣以及不卑不亢的态度,神情温和了些,让使者领我出去。
前世,嫡姐娇蛮泼辣,自诩金贵,最忍不得别人说她血脉不纯,在与鹤夫人初见那会儿便得罪了人家。
外加她修炼天赋都用在邪门上,白梁夷自然不喜,导致她后面经常被仙族冷落和鄙视。
每次归宁时,嫡姐没少在父母那里抱怨,可惜,换来的只是父母的责备和少许宽慰,并无太多心疼。
嫡姐没有得到想要的情绪价值,便跑到我跟前,贬低我的一切。
她从未意识到自己可悲的根源来自何处。
我大多时候充耳不闻,除非她带上玄夜,我才会回怼她,让她哑口无言。
我收回心神,眼前紧闭的洞府大门,突然开了一道缝。
神兽冰冷的威压渗透出来,我竟生出一种想逃的冲动——那是来自血脉上的压制。
使者打开了门,「请进吧,苏姑娘。」
前方何路,尚且未知。
但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回头。
3
白光乍现。
我视线定在高台那只圣洁的白鹤上。
它羽翅展起,渐渐化作了一位俊美无俦的男子。
白梁夷眯起清冷的琉璃眸,沉默地与我对视,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立刻低下头,老实地在一旁当隐身人。
一连三日,白梁夷都保持着打坐的姿势,没有开口,也没再看我。
而我也及时地与空气融为一体,吞了早已准备的辟谷丹,安安静静看医书。
半夜时分,我正打瞌睡时,周身骤寒——
我猛然睁眼,差点被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吓出声。
白梁夷正俯视着我。
他淡声开口:「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我连忙点头。
谁知,他直接脱下雪白的外袍,内里的中衣并不严实,露出他性感而白净的半片胸膛。
「开始吧。」
我老脸一红,瞬间撇开头,心想罪过罪过。
「尊者,其实,没必要脱衣服。」
白梁夷皱起了眉,貌似陷入沉思。
「你们不都这样?」
「那先请问尊者,真的明白具体作甚吗?」
白梁夷沉默,眉头皱得更深。
我站起身,了然地解开外衣,松了发髻,取出胭脂抹于唇口,向白梁夷走近却不过近,垂下眼帘,认真地盯着他的唇珠。
吐气如兰:「您真的明白吗?」
要知道,这灵鹤还没开过荤。
我伸出了手,作势要搭上他的肩膀。
白梁夷忽然往后退了一步,动作轻微,却已足够暴露他内心的迷茫。
他耳朵微微发红,我见好就收,迅速拉好衣服,抹去口脂。
白梁夷默然看我片刻:「……那其他办法呢?」
我从带来的包袱掏出符箓,上面是我毕生所学的清心寡欲咒,刚好就在白梁夷身上用了。
「劳烦尊者先躺平。」
白梁夷将信将疑,但看我实在笃定的样子,便依言照办,躺了下来。
我在他躺的万年冰床边上贴好符箓,冷得不停戳手,也没管白梁夷不信任的眼神,待温度正常后开始施法念咒。
咒印很快起效,不过效果甚微。
白梁夷睁开眼眸,示意我:然后呢?
本想歇会儿的我只好拿出陶埙,细细地吹起清心曲。
白梁夷重新睡下,沉郁的眉眼终于舒缓,原本的灵力压迫也逐渐收敛。
我听他呼吸平缓,正要放下陶埙时,他又出声。
「继续。」
……罢了。
一连三月,我都这样过日子。
而白梁夷的态度始终不咸不淡,但好歹没有将我赶走。
某天,我忽然喉头一腥,竟是直接吐出一口血。
手腕被人抓紧提起,我一抬头,撞入白梁夷晦暗的眼。
「魔印?」
他捏着我的地方,正是我先前被嫡姐下咒之处,在仙力催动下居然显现出一个诡异的符印。
我喉头发紧。
他父亲是被魔族害死的,他深深痛恨着邪魔之道。
果然,白梁夷露出了反感的神态。
我抢在他之前发誓道:「此毒咒是被我长姐所下,个中原因我不便多说,但我对鹤族与您,绝无二心。」
白梁夷没有理会。
他将一个仙咒落在我手腕上,仙魔之力相斥,我再次控制不住地呕出一口血,溅到他的白衣上。
「若你动机不纯,此仙咒会让你神魂俱灭。」
他冷冷落下一句话便起身,指尖擦过衣上的血,红液消融。
「尊者。」我连忙叫住他,紧张问,「明日是我归宁之日,可否求尊者……」
「吾须闭关,让使者陪你去吧。」
我的心顿时凉了一截。
4
魔印的事情到底失去了白梁夷为数不多的好感,我若是不凭灵鹤之势,去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信物,怕是难。
「哟?妹妹怎么一个人回家啊。」
嫡姐春光满面,在玄夜的搀扶下挺着三月孕肚归来。
我愣了愣。
嫡姐让玄夜出去等着,玄夜对她百般顺从,临走前还嘱咐夫人小心。
那爱若至宝的样子,究竟有着多少真情,嫡姐看不出来。
「姐姐我呀,算是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了。」
嫡姐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倒是妹妹估计连仙尊一面都见不上吧?不像我,自嫁过去后,夫君日日高升,专宠我一人,就连我这肚里都是双生子呢。」
她靠近我,目露嘲讽:「苏扶桑,这一世,是我苏清雅赢了。」
我面无表情:「狼主已是魔族大将,少不了姐姐和家主的帮助,姐姐风光明媚,都是应得的。」
嫡姐不停把母家的资源送给玄夜,多得像是平白养了个儿子。
得亏玄夜心野能耐,若真是个阿斗,嫡姐岂不气得吐血三升?
不过,心野也有心野的坏处,上辈子的我,就是很典型的例子,真是可惜嫡姐了。
嫡姐被我哄得高兴。
「你与白梁夷并无结果,可嫁人后的苏家女就是不能再与别人结契,所以,你断契后,父亲必定会让你去侍奉其他兽人,到时候姐姐会为你挑选几个好的魔兽,不让你受苦受累,如何呀?」
我扯了个假笑。
「这福,还是姐姐先享吧。」
嫡姐霎时间凶煞毕露,她取出一个玉佩。
我立刻神经紧绷。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你以为自己来日方长,那我偏要你在今日断了念想!」
说完,嫡姐就狠狠将它摔成四分五裂。
我视线随之碎裂。
时间仿佛被拉长。
在碎片完全落地前,我抓住了嫡姐的脖子,她毫无反抗之力,我直接在她脸上落下一耳光。
「你!你竟敢打我!」
「若非你怀有身孕,我必然废了你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