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啊,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买套房子住啊?"我无奈地问老公王浩,看着他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买什么房啊,租房不香吗?"他头也没抬地说。
"可是租房太没有安全感了,而且每个月那么多租金都白白交了,还不如自己买套房子,将来总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我试图说服他。
"那要攒多少首付啊?你看看我们卡里有多少钱?"他不以为然地反问。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王浩总是这个态度,对于买房这件事似乎并不上心。我们结婚几年了,他攒的钱却只够付几个月的房租,这让我对未来感到迷茫和无助。我是真心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而不是在租房子的地方暂作栖身。可是王浩好像并不这么想,他对于现状似乎很知足,完全没有为将来着想的样子。
王浩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看着他的侧脸,急促地叹了口气。我的眉头紧锁,神情焦虑,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脚也开始躁动不安地在地上挪移。我真希望他能像我一样,为了将来的生活而精心规划和努力,而不是这么散漫游手好闲。
就在我又一次为买房的事情而烦恼时,王浩突然开口了:"亲爱的,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我心里没抱太大希望,但还是问了一句。
"我们终于可以买房子了!我已经攒够首付的钱了!"王浩兴高采烈地说。
"真的吗?你确定钱够吗?"我不禁怀疑地追问,王浩从来都不是一个勤俭节约的人。
"当然啦,你看,卡里有60万呢!"王浩掏出手机,得意洋洋地展示给我看。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余额,的确是60万整,可是我心里却怀着重重的疑虑。王浩从来都不是一个精打细算的人,他总是把钱花得无喽无虚,哪来这么多存款?而且,就算真的有60万,那也只是个首付,将来的贷款、装修费用等开支可就大了。我回想起王浩过去的种种行为,他总是对钱财大手大脚,根本就没有为将来打算的意识,这让我对他攒下60万存款这件事产生了重重怀疑。
"你确定这60万都是你自己攒下的吗?"我狐疑地看着王浩,眉头紧锁。
"当然了,都是我辛苦工作赚来的,你还不相信自己老公吗?"王浩一脸自信满满的神情,对我的质疑很是不以为然。
我看着他扬起的下巴和神气的表情,心里就是狐疑重重。我紧紧地抿着嘴唇,上下打量着他,就像在确认一个骗子的真实面目。我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整个人的神态都是戒备和怀疑的样子。
"王浩,我必须再次确认,这60万都是你自己努力赚来的吗?没有一分钱是从别的什么渠道得来的吧?"我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严肃。
"你说什么呢?我辛辛苦苦工作赚来的钱,怎么可能从别处得来?"王浩皱起眉头,有些恼火地反驳我。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工资水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攒下60万?还是说,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有外遇,赚了外快吗?"王浩更加恼火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王浩此时的狡辩更加坚定了我的猜疑。他是在隐瞒什么呢?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说,他是不是在外面另有其人?我对这段感情开始产生了动摇,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单纯,被他蒙在鼓里了这么久。
"王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这60万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的声音无意中提高了几分,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我说了是自己辛苦赚来的,你就是不相信我!"王浩的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他的手在身侧紧紧地攥成拳头。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我满眼都是受伤和失望,而他则是一副强词夺理的样子,就像个做错事却还狡辩的孩子。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扭过头去,任凭泪水滚烫地流下。
"王浩,我想离婚!"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四个字。
"你说什么?"王浩显然被我的决心吓了一跳,"离婚?你是不是疯了?就因为这点小事?"
"小事?你竟然还说是小事!"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你隐瞒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相信你?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基础可言了!"
"你别冲动行事啊!"王浩连忙上前拉住我的胳膊,"我们好好谈谈,离婚怎么可能?你三思而后行啊!"
"放开我!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我们已经到了尽头,继续在一起只会是一场痛苦的纠缠!"
说出"离婚"两个字的那一刻,我内心的一些挣扎和犹豫顿时烟消云散。是啊,我怎么可能还继续和一个隐瞒重大事情、言行反复的人在一起呢?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我对他的爱都已经变成了失望和背叛。我知道离婚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我已没有勇气再去相信他了。
王浩此时拼命地挽留让我有些意外,我原以为他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没想到他竟如此不愿失去我。但我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挣扎和无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又无从纠正。可是已经太迟了,他的种种行为已经彻底击碎了我对这段感情的最后一丝期望。
"够了王浩,我已经做出决定了!"我用手背胡乱地抹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王浩却跪了下来,双手拼命地拉扯着我的衣角,"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看着他近乎绝望的神情,还有那双红红的眼睛,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可我还是狠下心肠,用力将他的手扯开,转身就走。我的眼泪在这时候又夺眶而出,可我只顾着快步流离,生怕自己的决心被他的样子削弱了。
王浩跟在我身后,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助,他拼命地拉扯着我的手臂,就像一个濒临绝境的人紧紧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我们就这样扭打着,我的头发凌乱散落,他的眼泪也在狂飙,我们就像两个疯子一般,在房间里撕打翻滚。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在我们两个你推我挤、难分难解的时候,王浩突然开口说到。
我看着王浩低垂的眼睛和自责的神情,的确是很真诚的样子。也许这一次,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下定决心改正过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我的内心开始动摇了,对离婚这个决定产生了一些怀疑。
而王浩此时的内心,似乎也在发生着剧烈的波动。他终于坦白了自己的过失,并且真挚地向我道歉。他似乎也意识到,这可能是挽救我们感情的最后机会了。我看得出,他在拼命地忏悔,希望能获得我的原谅,重新开始这段感情。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海里全是对离婚和继续这段感情的天人交战。我的眼神有些呆滞,嘴唇微微颤抖,手指也在轻轻地绞动。王浩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合十,像是一个诚心忏悔的罪人。他的眼睛红红的,不时有泪水滑落,看上去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僵持着,房间里一片静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回荡。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大脑也在飞速地运转着。最终,我缓缓地蹲下身子,用手捧起了王浩的脸,我们两个人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刻交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