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雪莲,今年已经60岁了。32年前,我的前夫郭嘉义出轨了,和他单位的女上司的女儿私奔了,抛下了我和儿子。

当时的环境和观念造成了很多困难。我们生活在一个小地方,我和儿子的存在成了那个女人眼中的眼中钉,让他们新组成的家庭(她带着女儿)备受非议,处处遭人指指点点,他们无法抬头自豪,而我和儿子则被逼迫离开,离开了这个小社区。

我们搬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幸运的是,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只要努力工作,我们就能租房住,也能有足够的食物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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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的儿子赵磊只有6岁。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是一个单身母亲,独自养育着我的孩子。这段经历让我深刻体会到生活的艰辛,尤其是在没有家人和亲人的陪伴下。

经历了离婚的伤痛,我对爱情失去了信心,也不敢再涉足感情的海洋。我关闭了内心的门窗,专心致志地工作,努力保障我和孩子的生计,一边抚养着我的大儿子。

离婚后,我的儿子选择了改用我的姓氏。我前夫对此毫不在意,他说:“你随意改,跟谁姓都无所谓,跟我没有关系。”因为他的继女已经跟着他的姓氏,姓王。

后来,当我调动工作时,我的儿子决定将自己的姓名改为了赵磊。

赵磊成长过程中表现得很懂事,乖巧听话,学习也非常努力,中学时期一直是学习的佼佼者,让我毫无操心之忧。他高考考上了一所211大学,后来又顺利考入上海读研究生。在读研期间,他找到了心仪已久的女孩。

毕业后,他们决定在上海安家落户。

儿子结婚,我当然要准备婚房和彩礼啊,但这些年来,我一个人带着儿子,供他读书到硕士毕业,手里并没有多少积蓄。我唯一的住房是从学校购得的福利房,当初并未觉得特别,然而这么多年过去,房价水涨船高,这套房子如今已经是当地最贵的房产之一,尤其因为位于优越的学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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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房子后,我会去哪里居住呢?毕竟我还没有退休,无法离开这个城市。虽然我可以将来去上海依靠儿子养老,但如果他们不接受我,特别是儿媳不愿意与我同住的话,那怎么办呢?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动用存款和卖房所得,购置一套小公寓或老旧小区的住房,能够作为我最后的安身之所即可。

我做出了决定,迅速付诸实施。我购买了一套45平方米的一楼独立单元,位置稍微偏远,但靠近公园,虽然房龄已经超过30年,有些破旧,但周边设施还算完善,对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儿子告诉我他女朋友家要求20万的彩礼,并且要在上海有婚房。他们家可以在婚后一起还房贷,对房子所在位置没有特别要求,无论是市中心还是郊区都可以接受。

儿子的女友小雅性格挺好的,两人已经谈了三四年,感情稳定,儿子也很认可她。作为母亲,我当然希望儿子能够娶到一个他满意的妻子,建立一个完整稳定的家庭,所以我全盘接受了小雅家的条件。

我出资200万帮他们购买了房子,给了20万的彩礼,另外还有10万的三金和20万的婚礼酒席费用。装修和汽车则是小雅父母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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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开始工作不久,没有急着要孩子,我也没有催促。直到我退休时,我告诉他们我已经退休,身体状况良好,如果他们打算要孩子,我可以过去帮忙照顾。如果没有计划,我准备重新就业,多挣几年钱备用。

他们说暂时没有计划要孩子,于是我继续工作了。

去年,儿媳不经意地怀孕了,孩子顺利出生,于是我们准备欢迎新生命的到来。

小雅怀孕8个月时回家休养,我也辞去工作赶到上海,全心全意照顾儿媳的晚期怀孕和产后恢复。

在孩子出生前后,我多次询问他们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儿子和儿媳坚持让我给孩子取一个乳名,正式的名字他们自己来决定。考虑到他们双方都是硕士毕业,对名字下的含义有更深的期望,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便不再插手大名小名的取舍。

满月宴那天,来宾络绎不绝,儿媳的亲友和我家人一起共庆,总共有20多人。我们在一个大酒店的宴会厅里举办了宴席,共设了12桌,场面热闹喜庆,有如婚礼般的氛围,装饰上也是花球、气球、彩带等应有尽有,甚至铺上了红色的地毯。

我和儿媳的娘家一起推着孩子的车进场,孩子安静地睡着。我们被安排在最前面的主桌,准备享受这美好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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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刚坐下来的瞬间,我突然像受到电击一样跳了起来,惊讶之情几乎显露在脸上。

主桌上,除了儿媳的奶奶、父亲和儿子单位的领导,还坐着一对男女。女的身材丰满,男的则瘦弱如竹竿。尽管岁月已经流逝了近30年,我一眼就认出,竹竿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是当年对我们冷嘲热讽、逼迫我们离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