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恳请理性观赏,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天空中飘着细雨,微风中夹着一股清凉,坟墓后面的小树林里,蹲着几个人,盯着坟墓上的一个小洞口。其中一个壮汉,名叫劳千回,这座新坟是他的亡父的。旁边的白胡子老头,是他请回来的高人。
坟墓就在一丈开外,离洞口大约三尺远的地方,摆着一盆蜂蜜,蜂蜜的香甜味道,很快就弥漫开来,小树林里的人都闻见了。盆子的后面,摆着一个小小的香台,下面压着一张符纸,上面插着一根香,烟雾袅袅。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平地卷起了一阵阴风,把燃香吹灭了,四周顿时笼罩在一股阴寒的氛围中,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劳千回低声说:“真是邪门,我去把香烛重新点燃。”说罢,他就要站起来。白胡子老头一把按住他,轻声说:“别动,它已经出来了。”
话音刚落,洞口里伸出一颗尖尖的脑袋,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颗正在往外缓缓移动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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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千回是山下小村庄里的财主,就在前不久,他的老父亲因病去世了。停棺三天后,他把棺材送到后山掩埋了。
烧过五七的第二天晚上,老天下起了绵绵细雨,夹杂着胡乱的小风。村人们早早地睡下了,劳千回吩咐童子点燃了炭火,原本想在书房读一会儿书,乱风夹杂着细雨,扑打着窗户,弄出的声响,搅扰得静不下心来。他嘟囔了几句,抱怨乱风不解人意,就到卧室睡觉去了。
刚合上眼,就发现置身在旷野里,四周雾蒙蒙一片,劳千回看不清是什么地方。就在他茫然无措之时,就看见远远地跑来一人,看身影很眼熟,像极了老父亲。
等到距离近了一些,能看清人影了,果然是老父亲,只见他满脸慌张之色,夹杂着痛苦,冲着劳千回焦急地喊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根本听不清。
劳千回想迎着父亲跑过去,却发现双腿根本就迈不动,只得焦急地喊道:“父亲,你在说什么?”老父亲挥着手边喊边比划着,劳千回却不懂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冲过来一个夜叉一样丑陋的武将,尖尖的头颅,头盔和铠甲连成了一片,从头一直到脚,仿佛穿着连体盔甲。他身长一丈多,手里举着一柄开山大斧,大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劳千回的老父亲,拎小鸡一样,转身就走。
忽然,劳千回听见了妻子的声音,“喂,你在喊什么?你怎么啦?”妻子听见他不住地喊着,“父亲,你在说什么?”被吵醒,因此摇着他的肩头询问。
劳千回醒了过来,发现做了一个梦而已,就把梦中的情景讲了。妻子嘲笑了一回,又沉沉地睡去。劳千回陷入了沉思,老父亲为何惊慌失措地冲他叫喊?到底说了什么?抓他的武将是何方神圣?
想着想着,他的眼皮一沉,又睡了过去。不一会儿,他站在了一座房间里,只见老父亲被绑在柱子上,旁边站着那位武将,手握着皮鞭,正在抽打着他,每抽一下,皮肉翻飞,惨不忍睹。
劳千回想冲上前阻止,却迈不动脚步,只好大声吼叫道:“你是谁?为何打我父亲?”武将猛地转过头来,张开大口咬向他。他吓得惊呼一声,醒了过来。
又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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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都是梦见老父亲和武将,只是场景不同,不是老父亲被武将追赶,就是被武将抽打。劳千回觉得此事透着怪异,似乎是老父亲在传达着什么意思。
劳千回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就来到坟墓前探看。他绕着坟墓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坟墓的侧面,有一个小洞。他趴下去看了看,洞口很深。
难道有什么动物爬进了坟墓里,打扰了亡父的清静,他才显示梦境进行提示?这么一想,劳千回认为有理,就回到家里,找打猎的老伯要了一个套夹,放在洞口处。
可是,第二天上午,劳千回到坟墓前查看,发现套夹已经损坏。他不由得心里一惊,看来这个动物不简单。
他回到家里对打猎的老伯讲了,老伯愣了片刻说:“能弄坏套夹的,都是猛兽,可是,能打洞的都是爬行类动物,怎么可能有损坏套夹的能力呢?你今晚和我蹲守在坟墓边,看看是哪个厉害的角色,非把它捉住不可。”
到了晚上,老伯带着打猎的家伙什,在洞口边安置了套夹,然后和劳千回隐藏在草丛里。到了半夜里,劳千回昏昏欲睡,老伯突然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轻声说:“有动静了。”
果然,平地卷过一阵怪风后,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坟墓爬了过来。等到近一些,劳千回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一只穿山甲。
只见穿山甲站起来,举着树枝捅坏了套夹的机关,然后快速地钻进了洞里。
劳千回恍然大悟起来,那个穿着连体盔甲的武将,不正是穿山甲吗?穿山甲浑身长着鳞甲,不正是像极了盔甲吗?看来那个折磨老父亲亡魂的武将,就是这个穿山甲。劳千回冷笑着说:“正好,我来个瓮中捉鳖,把这个穿山甲抓住,砍成齑粉。”
他转头对大伯说:“大伯,我守在这里,你回家喊人,连夜挖坟,活捉穿山甲,”
打猎的大伯沉吟片刻说:“大侄子,你不觉得这一只穿山甲透着一股邪气吗?我看这事非同小可,不必操之过急,我听说挖坟不好,你最好去找山顶上的高人问一问,能不能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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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上有一块巨石,背靠着巨石,搭建了一个草庐,草庐里住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被人们尊称为世外高人。据说他已经活了123岁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阴阳,能在三界里行走。一旦有人遇到棘手的难题,就会找他下山。
劳千回爬上山顶,找到白胡子老头,拱手行礼,讲了穿山甲在亡父坟上打洞的情况,又把多次的梦境讲了,询问能不能挖坟捉拿穿山甲。
谁知白胡子老头摆手说:“千万不要挖坟,这是不吉利的,操作不好,就会触及霉头,惊动亡魂,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此下策。”
劳千回问道:“似此如何是好?亡父的灵魂不堪其扰,才来托梦的。”
白胡子老头笑着说:“我教你一招,保证你能捉到这一只捣乱的穿山甲。”
劳千回拱手说:“愿闻其详,还请老先生不吝赐教。”
白胡子老头笑着说:“穿山甲最喜欢吃蜂蜜,你在洞口摆一盆蜂蜜,它自然就会被吸引出来,擒拿它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劳千回摇头说:“办法虽好,可能不会奏效。”就把穿山甲能直立起来,捅破套夹机关的怪异现象讲了。
白胡子老头脸色凝重地说:“你这么一说,此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我跟你下山走一趟吧。”
到了劳千回的家里,白胡子老头吩咐他准备一盆蜂蜜,然后一起来到了墓地里。他们把蜂蜜摆在洞口附近,燃上一炷香,然后躲进小树林里。
不一会儿,天空中下起了绵绵细雨,刮起了阵阵凉风,让人脊背发凉,心生寒意。劳千回轻声嘟囔道:“真是怪了,天气有点反常。”
白胡子老头轻声说:“这是穿山甲出来的前兆,别出声。”话音刚落,洞口里吹出一阵阴风,把燃香吹灭了。
劳千回比较莽撞,想冲上前把香重新点燃,却被白胡子老头一把拉住。就在这时,洞口里伸出一个尖尖的脑袋,穿山甲出来了,径直冲向蜂蜜,吃了起来。
众人冲出来,用猎叉按住穿山甲,劳千回举起猎叉,就要扎死穿山甲,白胡子老头一把拉住他,喊道:“且慢,杀不得,小心结怨,交给我处理。”
白胡子老头吩咐将穿山甲绑住,在它的背上贴上一张符纸,然后对众人说:“你们都躲在一丈开外,不要大声喧哗,我来问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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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开后,白胡子老头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他睁开眼睛,招手让劳千回近前,说道:“你知道穿山甲为什么要打扰你父亲的亡魂吗?”
劳千回摇头说不清楚,白胡子老头说:“因为你的父亲杀了它的伴侣,它在报仇。”
原来,早在十几年前,劳千回的奶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发痒,难以忍耐,吃药无效。后来,小镇上来了一位游医,医术很高,劳千回的父亲就把游医请到家里,花高价得到一个处方,其中有一味药,就是穿山甲尾侧鳞甲之间的硬毛三根。这是一味主药,保证三副药下去,病症完全消失不见。
劳千回的父亲就带着人捕捉穿山甲,在几十里远的深山峡谷里,生活着一些穿山甲,洞穴非常隐蔽,他们费尽周折,终于挖到一个洞穴,捉住了一只穿山甲。
他们把穿山甲带回去,取下硬毛,开始煎药,三副药喝完,劳千回奶奶的病症果然消失了。劳千回的父亲大喜,打算把穿山甲放回峡谷。
也是合该有事,穿山甲就放在笼子里养着,而笼子摆放在厨房里的走廊上。大晚上的,一个丫环拎着一通滚烫的热水,另外两个拎着两桶凉水,准备侍候老夫人洗澡,谁知丫环一个趔趄,水桶倾倒,热水全部泼进了笼子里,穿山甲被活活地烫死了。
这一只穿山甲是母的,它有一个伴侣,当时不在地穴里,因此没有被抓住。它是一只修行的穿山甲,已经修行了一百多年,心中对劳千回的父亲,产生了怨恨,记下了这个仇恨,决定报复。
虽然劳千回的父亲属于无心之过,但是穿山甲并不想原谅他,因为功力不够,在劳千回的父亲活着时,它不敢下手,所以等到他死后,就来折磨他的灵魂。
穿山甲是修行者,如果贸然将它杀死,只会结怨更深,它的魂魄会继续来报仇,所以不能一杀了之,要进行化解,了结恩怨。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劳千回焦急地问道:“老先生,我该如何化解呢?”
白胡子老头点点头说:“我已经和它商量好了,你只要答应救济100个穷人,这一笔恩怨就此了结。”
劳千回连连点头说:“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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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头把穿山甲放了,它快速地爬着,很快就消失在草丛里。劳千回把坟墓的洞穴堵住了,派人抬着一顶小轿,把白胡子老头送回去了,还送了重礼表示感谢。
这以后,劳千回履行承诺,开始救济穷人,3年后,一共救济了100个穷人。他也再也没有梦见亡父了,想来在那边过得很好。
无心之过也是过,种下了恶因,就得品尝恶果。无心之过不能成为逃避责任的借口,既然闯祸了,就要勇敢面对,积极化解,千万不要等到事到临头,才心生后悔,陷入尴尬的境地。
本故事笔法荒诞,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与封建迷信无关。内容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涉及的其
方面,俱是艺术加工的需要,与现实毫无关联,请理性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