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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橘红色的余晖洒在小城的老街巷里,将青瓦白墙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芒。炊烟袅袅升起,夹杂着阵阵饭香,在狭窄的巷子里流连飘荡。这就是老张一家生活的地方,一个普通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城镇。
老张今年42岁,个子不高,身材略显臃肿。他独自一人操持着一家小杂货铺,维持全家的生计。妻子在几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他和女儿小红相依为命。
丽丽是老张的小姑子,今年27岁,比老张小十几岁。她的丈夫在几年前遭遇一场车祸不幸身亡,留下她和一个5岁的儿子小明相依为命。由于经济拮据,丽丽一直靠打零工度日,生活相当拮据。
"老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天,丽丽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来到老张家,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
老张连忙让丽丽进屋坐下,亲自沏了一杯香浓的茶水递到她手中。"姑姑,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丽丽接过茶水,喝了一小口,才缓缓开口:"小明就要上学了,我现在一个人靠打零工根本挣不到钱付他的学费。而且,我们租的那间破房子也快要交不起房租了,恐怕很快就要被赶出去,到时候我们就真的无家可归了。"说到这里,丽丽再次潸然泪下。
老张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小姑子,此时却沦落到如此困境,不禁心痛万分。他上前紧紧拥抱住丽丽,安慰道:"姑姑,你先别急,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这里虽然也不富裕,但总还能勉强够你们母子过活。"
丽丽擦干眼泪,感激地注视着老张。"是啊,除了你,我们真的无处可去了。不过,我怎么好意思再给你添麻烦呢?你一个人辛苦操持家计,我们再去拖累你,我实在过意不去啊。"
听了丽丽的话,老张陷入了沉思。他的小杂货铺生意是勉强够自己和女儿维持温饱,如果要再负担丽丽母子两口,的确会增加不少开支。不过,姑姑和外甥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很重,自己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就在这时,小红从外面回来了,看到屋里坐着哭红了眼的丽丽姑姑,顿时吓了一跳。"姑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张将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小红听后,二话不说,立即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几百元钱,塞到丽丽手里,"姑姑,你先拿着这些钱应急,等我工作后有了收入,一定会继续资助你们母子。"
丽丽被小红的善意所感动,连连摇头推辞:"不行不行,这可是你的全部积蓄啊,我怎么能要呢?你自己将来的路还很长呢。"
看着姑姑和女儿你来我往地推让着钱,老张突然灵机一动,开口说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接受对方的钱,不如听听我的一个主意吧。"
丽丽和小红都把目光投向了老张,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老张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他内心的想法:"姑姑,要不然这样,你每个月给我5000元,我就为你生个二胎,这样你就有了另一个孩子可以抚养,日子也就不那么拮据了。"
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丽丽和小红显然被老张的提议吓了一跳,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良久,丽丽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老、老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老张点了点头,神情相当认真:"我是发自内心这么想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另一个孩子吗?我生了二胎,你不就有孩子可以抚养了吗?我们就相互利用,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丽丽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的确,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就一直希望能再生个孩子,但决不是以这种方式。可是现在,她确实拮据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已经无法拒绝任何机会了。
就在这时,小红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脸上写满了愤怒:"爸,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简直是对姑姑的侮辱!你难道就这么不珍视家人的尊严吗?"
老张被女儿的质问狠狠地击中了,张口结舌,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为自己辩解。
小红继续说道:"姑姑,您别被爸这么一说就动心了。这根本就是一种畸形的交易,有违伦理,您要是答应了,将来只会更加自责和痛苦。"
就在这时,小明从外间走了进来,天真烂漫地问道:"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都板着一张脸?"
丽丽看着儿子那张纯真的小脸,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她在心里默默地想:是啊,为了小明,为了给他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我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
于是,她擦干眼泪,抬起头来,坚定地对老张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提议。每个月5000元,你就为我生个二胎,我全力以赴来抚养他。"
小红听后,泪水夺眶而出,她无法相信,自己最亲爱的姑姑会做出如此决定。她扑通一声跪在了丽丽面前,哀求道:"姑姑,你三思啊!你别被眼前的困难冲昏了头,做出一些你将来会后悔的事啊!"
丽丽温柔地抚摸着小红的头发,坚定地说:"小红,我已经考虑好了。现在的处境我是逼不得已,但是将来一定会让你看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好的开端。"
几个月过去了,丽丽的肚子日渐隆起,怀孕的反应也开始逐渐显现。有时她会突然反胃想吐,有时又浑身无力乏累万分。这一切都让她切身体会到了生育的艰辛。
不过,尽管身体每天都在承受着沉重的负担,丽丽的内心却出奇地平静。她开始明白,自己正在为了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而努力奋斗,这是一件多么神圣而有意义的事情。
有一天清晨,丽丽刚刚做完产检回到家,小明就扑进了她的怀抱,天真烂漫地问道:"妈妈,你的肚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小宝宝呀?他以后就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了吧?"
丽丽温柔地点了点头,在小明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是啊,妈妈正在为你将来的弟弟或妹妹努力呢。你可得乖乖的,等他出生后好好照顾他哦。"
小明使劲点了点头,开心地答应下来。看着儿子那张纯真的笑脸,丽丽的心头不禁涌上一阵温暖的幸福感。是啊,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孩子,任何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小红对于父亲和姑姑的"交易"仍然无法苟同。尽管她现在已经在一家公司里上班,攒下了一些钱,但她却坚持不接受丽丽母子的任何资助要求。
有一天,小红下班回到家,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丽丽双眼无神、面色苍白,顿时勃然大怒,冲着老张怒吼道:"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姑姑都快被你给累垮了!你怎么就这么自私自利,完全不顾及她的身体和尊严呢?"
老张被女儿的质问狠狠地击中了,低下头无言以对。小红继续说道:"爸,你要是再让姑姑这样下去,我是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人自己去过吧,我决不会再掺和进来!"
说罢,小红扭头就走,甩门而去。老张想要追上去解释,却被丽丽拉住了手。丽丽无力地摇了摇头,示意老张别去惹小红更生气了。
从那以后,小红再也没有回过家。她自己租了一间小房子,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偶尔老张去公司找她,她都是理都不理,态度冷淡得仿佛老张是个陌生人一般。
老张回到家,看着日渐孕育的丽丽,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即将诞生的新生命感到无比欣喜;另一方面,他又为自己亲生女儿的离去而伤心欲绝。
丽丽看出了老张的忧郁,连忙安慰道:"老张,你别太自责了。小红现在虽然很生气,但她终究会原谅我们的。毕竟,她对家人的感情是那么浓厚,她是不会就这么永远地离开我们的。"
老张点了点头,暗自希望丽丽说的是真的。他相信,只要时间足够久,小红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到那时,他一定要向女儿诚恳地道歉,弥补自己的过错。
小红离家后的一年里,丽丽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方面,她怀孕生下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家里添了新的喜悦;另一方面,她与小红的关系却日益生疏,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修复的裂痕。
每当夜深人静时,丽丽都会反思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是的,她为了给小明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而勇敢地选择了"交易",但她也深深伤害了小红的感情,甚至可能会影响两人的终身姻缘。
有一天夜里,丽丽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生怕吵醒熟睡的老张和两个孩子。她坐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小红啊,你现在过得好吗?你是不是还在为了我的决定而生我的气呢?"丽丽喃喃自语着,任凭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她想起了小红还是个孩子时候的模样,那时候她多么乖巧可爱,也多么听丽丽的话。可是现在,一切都因为她的一念之差而发生了改变,她再也无法亲口对小红说上一句话了。
就在此时,一个细微的声响传来,吓了丽丽一跳。她赫然发现,小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来到了她身边,一双大眼睛写满了疑惑。
"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呢?"小明天真地问道。
丽丽赶紧擦干眼泪,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啦,妈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点感慨而已。快回去睡觉吧,别让妈妈担心。"
老张一时没反应过来丽丽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丽丽把所有细节都掰开了揉碎了说明白,他才终于明白过来。他诧异地问丽丽改变主意的原因,丽丽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多做解释。
看着丽丽坚决的眼神,老张知道她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终止交易了。他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继续坚持的理由了。对不起,是我当初一时糊涂,做出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是给你和小红带来了太多伤害。"
说着,老张低下头去,双眼噙满了泪水。丽丽看在眼里,上前给了老张一个拥抱,安慰道:"没关系,你已经意识到错误就好。我们从今往后重新开始,用诚实劳动来维持生计,总比靠那些肮脏的交易要强得多。"
老张点了点头,内心如释重负。是啊,尽管承受着生活的艰辛,但只要家人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渡过难关。他发誓,无论将来有多么困难,他都绝不会再做出伤害家人的事情了。
就这样,丽丽和老张决心与过去的生活方式 ,开始了新的生活阶段。尽管前方的道路仍然荆棘遍布,但他们对未来满怀期待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