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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之际,趁女儿休息之时,我们全家三口如期前往探望90高龄的母亲。

母亲喜出望外地与我说: "小六,能多待几天吗?" 每次婉拒母亲,内心总觉不安,勉强找个借口对付。

此时,保姆小张正忙碌地清理卫生间,我轻声询问: "妈妈最近如何?"

"王哥,阿姨近况不错,请放心。" 小张的话让我安心不少。

年至耄耋,仍有母亲挂念,实属幸事。然而未能陪伴左右,心中难免愧疚。

我又问起: "哥哥姐姐们来看过吗?"

"没有,自春节聚会后便未曾再来。" 小张如实告知。

我心中一紧,不禁低语: 哥哥姐姐们,母亲已90高龄,余生所剩无几,即使无法陪伴,至少也该时常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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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远在他方,无法听到我的呼唤。

走进卧室,见母亲正在细心擦拭我们一家八口的旧照。

2

回忆涌上心头,母亲共育有四子二女,我排行最末。

父亲在外工作,母亲独自抚养我们六个孩子,生活艰辛。

大哥16岁步入社会,随父进城。随后,我们相继离乡,来到城市。

大哥成家立业,需母亲照料,母亲遂从农村搬来,从此一家人在城市安居。

母亲勤劳善良,不仅照顾孙子辈,也协助女儿育儿。因此,母亲一手拉扯大两代人,共计十二名子女。

昔日家中充满欢声笑语,如今父亲离世五载,家庭氛围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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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父母感情平淡,直至父亲离世当月,母亲每日以泪洗面。短短半年间,身体消瘦,并被诊断患有老年痴呆症。时常迷失方向,出门需有人跟随。

当时,我与二姐、三哥尚未退休,照顾母亲的重任落于其他兄妹肩头。

起初尚能忍受,久而久之,他们开始抱怨,认为我们占尽好处。

然而,我们皆已年迈,退休之事并非由己决定。

3

大哥提出将母亲轮流安置于各子女家中。

母亲虽口头应允,却常常趁我们不在时,悄然返回老家。

令人费解的是,独居时,母亲常迷路;一旦接至家中,却又意外地回到老家。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寻求其他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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