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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在一家外企任职市场部。生活平凡,工作再普通不过,每天无非是应付无聊的会议、处理繁琐的邮件,偶尔出差见见客户。不过总的来说,还算过得去。
我有个表姐,比我大五岁,自小和我亲如姐妹。她一向是个活泼开朗、乐观向上的姑娘,无论做什么事都干劲十足、意气风发。我小时候最喜欢和她在一起,她总能给我带来欢声笑语,让枯燥的生活充满欢乐。
就在前不久,表姐打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并邀请我当她的伴娘。我当然欣然答应了,虽然有些年纪了,但能参与亲密家人的婚礼,我由衷感到高兴。
表姐要结婚了,我为她感到高兴。作为亲密的家人,我见证了她从小到大、从懵懂无知到独当一面的全过程。她一直是个勇敢坚强、积极向上的好姑娘,我由衷希望她能够嫁个好人家,幸福安康、白头偕老。
回想起我们两个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那段快乐的童年时光仿佛就在眼前。我们无忧无虑,整日里闹闹哄哄、游戏打闹,像无尾熊妈妈背着小宝宝一般形影不离。我们彼此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对方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会全力支持。
现在想来,我们就像一对亲姐妹,感情甚至比亲生姐妹更加深厚。所以这次她结婚,我自然要全程参与,为她助一臂之力。不过,我也很好奇未来的婆婆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希望她是个和蔼可亲、宽厚大度的好人,这样表姐的婚姻就能幸福美满了。
伴娘的礼服是最重要的一件行头了。作为伴娘,必须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与新娘那纯洁高贵的白纱裙相得益彰。
我约了另外两个伴娘,我们三个一起去挑选礼服。试了几家店后,我们终于在一家高端婚纱店里找到了满意的伴娘礼服。是一款长及膝盖的粉色緞面连衣裙,前短后长的不对称设计格外别致时尚,搭配上白色蕾丝长外套,既甜美浪漫又不失大方端庄,正合适伴娘的身份。
"真不错,很适合咱们三个呢!"米米对着镜子转了几圈,满意地说道。
"是挺好看的,不过裙子的颜色太艳了点,会不会影响新娘的风头?"我有些犹豫地问道。
"放心吧,新娘的婚纱是纯白的,而且款式也完全不同,根本不会撞款的。"卢卢一边说,一边招手让店员过来,"姐们,就这款了,来给我们三个量个寸。"
接下来就是与新娘以及其他伴娘们的彩排了。我们提前两周就开始了,从入场的步伐到仪态动作,无一不是反复练习。其他几个伴娘也都是表姐的好闺蜛,大家在一起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谁都拍马也劝不住,你一言我一语,斗嘴斗得不可开交。
今天终于是表姐的婚礼了,我从早上开始就忙到晚上。先是布置会场,将鲜花绿植一一摆放好,再把桌椅板凳一字排开,摆放精美的餐具和糖盘等装饰品。等到宾客陆陆续续开始到场时,我们伴娘们已是一身香汗淋漓了。
宾客们进来后,自觉就座。我们则在后台等候,等待着那最重要的一刻到来。不一会儿,音乐响起,我们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从红地毯的另一端走来,宛如一条彩云般美艳动人。
新郎和新娘入场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看到表姐的眼睛里噙满了幸福的泪水,她的新郎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我为他们感到高兴,内心由衷地祝福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陆续离开,只留下亲朋好友在场助兴。我们几个伴娘也终于得以歇口气,开始放松心情。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气质高雅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她就是未来的婆婆了。
婆婆身着一袭灰色长裙,举止得体大方,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秀丽,即使年纪已不小,却依旧容貌出众、气质非凡。她温和有礼地向我们打招呼,语气亲切友善:"你们好,我是新郎的母亲。辛苦你们啦,婚礼办得真是不错。"
我连忙回礼:"婆婆您好,我是新娘的表妹,很高兴认识您。婚礼的确准备了很久,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儿呢。"
"是啊是啊,辛苦你们了。"婆婆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何不趁着年轻时多谈几场恋爱,将来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呢?"
我被婆婆这番话逗乐了,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羞涩的笑意。婆婆虽然年纪较大,但说话还是那么幽默风趣,给人一种亲和有加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表姐遇到如此贤惠大方的婆婆,她的婚姻应该能幸福美满吧。
婚礼结束后,新郎新娘和一家人便前往酒店休息了。我和其他伴娘们则被婆婆留下,协助她收拾残局。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地忙活着。我边工作,边暗中留意着婆婆的一举一动。只见她不时捂着肚子,神情有些痛苦。我心想,也许她是上了年纪,身体哪里不舒服吧。
就在这时,婆婆突然捂着嘴,冲到了洗手间。我下意识地跟了过去,隔着门就听见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我不禁吓了一跳,赶紧敲门问候:"婆婆,您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助?"
我焦急万分,只得站在门外等候。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婆婆才终于打开了门。只见她脸色苍白、气喘吁吁、额头满是冷汗,显然是吐得相当厉害。
"婆婆,您这是怎么了?我扶您去休息会儿吧。"我关切地说。
我只得作罢,继续手头的工作。可是心里却怀疑重重,不禁回想起之前婆婆偷偷在茶里滴入那个小瓶的液体。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婆婆在隐瞒着什么?我愈想愈疑,决心要私下继续留意她。
次日一早,我就急不可耐地找到了表姐,把昨天所见所闻如实禀告。表姐起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但听到我形容婆婆偷偷滴液体、又呕吐不止的情景后,她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瞪着我,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有些恼火起来,"我看到的场景就是这样,你自己也知道,我向来说话算话。"
"谁知道呢,人哪有那么好猜透。"我沉重地说,"不过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就是你妈昨天偷偷做了什么手脚,而且身体很不舒服,甚至呕吐不止。"
"你是在怀疑我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表姐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我没有怀疑,只是看到了些可疑的场景,实在解释不通而已。"我解释道,"你也知道,我可从来没说过半句伤风败俗的话。"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你以为我妈在做什么?"表姐质问道。
"闭嘴!"表姐突然怒吼起来,狠狠地打断了我的话,"我不许你对我妈存有任何诽谤和猜忌!你给我闭嘴!"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了!"表姐双手捂住耳朵,转身就走,"我妈是最好的妈妈,你休想在我面前说她的半句闲话!"
我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这口气哽在心头,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就在这时,婆婆突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色痛苦万分。新娘赶紧扶住她,焦急地问:"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婆婆摆摆手,强撑着站了起来。她咬紧牙关,用力按着腹部,显然是在忍受着某种剧烈的疼痛。
"妈,您没事吧?需不需要送医院?"新郎关切地问。
"你在胡说些什么?"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凌厉。
"我说的都是事实!昨天在婚礼现场,我亲眼看见你偷偷滴了什么液体在你的茶里,然后就一直捂着肚子,还吐了个昏天暗地!你别狡辩,全都被我看见了!"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没有诽谤您,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也有些失去理智,"您自己心里明镜似的,干嘛狡辩呢?要不然,您就解释解释,到底昨天滴的是什么液体,为什么会那副痛苦的样子?"
"闭嘴!我不许你胡说八道!"婆婆咬牙切齿地大吼。
"那您就解释清楚啊!"我也不示弱。
就在我们激烈争吵的时候,新郎突然插了进来,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怒视着我:"你给我住嘴!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母亲?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想要离间我和妻子的感情?"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狡辩!"新郎打断了我的话,"你已经越矩了,我们之间的姻亲关系到此为止吧!"
就在这时,婆婆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瘫软在地。新娘赶紧扶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了新娘一身。只见她痛苦万分,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翻滚,神情扭曲而又恐怖。
现场一片骚乱,每个人都被这骇人的一幕惊呆了。新娘哭喊着:"快叫救护车!妈快不行了!"我们几个伴娘也赶紧拨打急救电话。新郎则跪在婆婆身旁,茫然无助,一脸的无措和惊恐。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几名医护人员迅速为婆婆抢救。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生怕有任何闪失。就在这时,一名医生突然探出身来,手中捏着一个小瓶,脸色无比严肃。
"这位女士是否服食了这种药物?"那医生问道,语气里满是不赞同。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见那医生将瓶子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紧接着脸色就变得无比难看。
"这种药被称为'紧身药'。"他解释道,"主要成分是一种植物提取的生物碱,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迅速减肥、身材变苗条。不过副作用极大,长期服用更是会严重损害身体,甚至会喝掉小命。"
我和伴娘们听后，都惊呆了。原来婆婆偷偷做的那些事,竟然是为了减肥?!我回想起之前她捂着肚子的痛苦神情,当时的呕吐不止,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后怕和心疼。
新郎则满脸震惊和自责,他紧紧握住婆婆的手,痛哭流涕:"妈,您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您这么美好,怎么就看不开自己呢?您以前不是常说,健康最重要吗?"
婆婆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儿子和新娘,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内疚。她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昏了过去。
目睹了这一切令人心痛的场景后,我的心情也变得无比沉重。一方面,我为婆婆感到难过和同情,她为了一己的虚荣心而伤害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另一方面,我也对她有些失望,她为了保持年轻貌美的样子,不惜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未免也太自私了些。
就在我内心矛盾挣扎的时候,新郎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他上下打量着我,冷冷地说:"你现在满意了吧?你一心想要离间我和妻子,把我妈置于危险之中,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不,你完全误会了!"我连忙解释道,"我从来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看到一些可疑的场景,实在是解释不通而已。我并没有任何陷害你妈的企图,我向你发誓!"
新郎冷笑一声,根本不愿意相信我的解释。他转过身,对新娘说:"亲爱的,你看看她,这就是你所谓的'亲密无间的表妹'。她不但诽谤你妈,还差点置你妈于死地,你还要不要这种人做你的亲人了?"
新娘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此时也陷入了巨大的矛盾和挣扎之中。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手捧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小瓶子,正是婆婆当时偷偷滴入茶水中的那种不明液体。
"这位先生,你母亲服用的就是这种'紧身药'。"那护士说着,将袋子递给新郎,"它含有剧毒成分,副作用极大,你们要引以为戒啊。"
"住口!"新郎狠狠地打断了我的话,"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诽谤我妈,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闭嘴!"新郎怒吼着,"我再也不想听你的任何狡辩了!你已经伤透了我和妻子的心,我们之间的姻亲关系到此为止!"
说着,他扭头便走,竟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新娘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又痛苦,最终还是跟着新郎离开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内心五味杂陈。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说出了实情而已,并没有任何诽谤的意思。可是新人和他们的家人却把矛头全部对准了我,我竟成了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经过痛苦的反复权衡,我最终还是决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虽然我知道这么做可能会使我与表姐和她的家人决裂,但我宁可这样,也不愿看着他们被蒙在鼓里。
于是,趁着婆婆还在医院住院治疗的时候,我主动找上了新郎,希望能与他好好谈谈。起初他是拒绝见我的,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他终于勉强应允。
"新郎,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但我还是要把话明确地说清楚。你妈当时的所作所为的确有失偏颇,但我从来都没有任何诽谤她、伤害她的意思。我只是看到了一些可疑的场景,实在是解释不通而已,所以才质疑你妈。"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新郎冷冷地说,"事到如今,我已经亲眼看到我妈伤害自己的行为了,你还要狡辩什么?"
"我并不是要为自己开脱。"我坚定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从来都是一片好意。如果当时我对你隐瞒了事实的真相,你会更加被蒙在鼓里,继续被你妈的行为蒙骗。我把这件事挑明,不过是为了让你看清事物的本质。"
新郎冷哼一声,显然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话。
"你想说什么?"新郎面无表情地问。
"我想说的是,如果当时我没有把这一切实情告诉你们,你们是否就永远被蒙在鼓里了?你们会一直被你妈的那些违法违理的行为所欺骗,最终酿成更大的悲剧吗?"
新郎沉默不语,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动摇的神情。
"听着,新郎。"我语重心长地说,"我明白你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但请你三思而后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好意,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看清事物的本质,不要被你妈的伪善所蒙骗。我并不是要破坏你们的感情,相反,我是希望你们的感情能够建立在彼此了解和信任的基础之上。"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做得有些过火了。我理解你当时的愤怒,因为我确实伤害了你和你妻子的感情。不过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为了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