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经历。一个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做着普通的工作,赚着普通人的薪水。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让我经历了一件改变了我整个人生的事情。
"多少钱?"我打断了医生的话,"不管多少,把她救活就是了。"
"先生,这位病人需要做个很昂贵的手术,费用将近50万元。"
50万?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对于我这个月薪只有几千元的上班族来说,简直是财务状况的彻底破产。但是,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这个陌生女子,我下定决心,钱不是问题。
我掏出钱包,里面只有几千块钱。我环顾四周,看到医院大厅的自动取款机。我快步走了过去,手有些微微颤抖地插入了银行卡,输入密码,取出了所有存款,一共5万多元。
5万元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很可观的数目了。这些钱是我几年的毕生积蓄,本来打算作为首付款买一套小房子的。可是看着病床上的那个女人,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声音在呼唤,叫嚣着要去救她。也许是出于基本的人性,看到有人遇险时想去施以援手;也许是出于男性的英雄主义情怀,想要挺身而出维护正义;又或许是上天在暗示我,这个女人的生命对于我来说并非全无关联。总之,我下定决心,哪怕要赔上自己所有的积蓄,也要救她。
我拿着5万元现金,匆匆走到护士站,"这是5万元,请医生们尽快为那位病人做手术。"
护士看了看那沉甸甸的一叠钞票,惊讶地说:"先生,您是认识那位病人吗?这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啊。"
"不,我不认识她。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希望她能活下来。"我坚定地说,"5万元只是个开始,如果还需要更多的费用,我一定会再去筹措。"
可是,每当我看到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子,内心就会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所影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我,让我不顾一切地去救她。我开始怀疑,也许这个女人并非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只是一个路人而已。说不定,她和我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如此执着于要救她的原因。
听了护士这番话,我沉默了许久。是啊,我已经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也付出了自己的一片心意,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心里是否会过意不去?可是50万元对于我这个穷光蛋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正当我陷入两难的困境之时,我的视线突然被病房里挂着的一张照片所吸引住了。那是一张照片,上面的小男孩正是我儿子的模样!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儿子,我失踪已久的儿子,竟然就在这个陌生女人的家里?！
我喃喃自语,低声下气地央求着。曾几何时,我是个很有尊严的人,从不会低声下气。可是现在,为了找到儿子,为了寻获这个世上最后的牵挂,我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我的眼里,只有这个女人,以及她身后的我儿子的影子。我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所占据:不计代价,我一定要救活她!
我紧紧地抓住那个女人的手,大声对护士说:"告诉我,我还需要准备多少钱?不管多少,我一定会去筹措!只要她能活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护士被我的激动吓了一跳,她安抚道:"先生,您冷静一点。这位病人需要做一个很昂贵的手术,费用高达50万元。不过,您已经拿出了5万元,这对我们来说就是莫大的支持了。"
"50万元?"我喃喃自语,"50万元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笔天文数字,但为了找到我儿子,我无论如何也要去筹措!请你们一定要救活她,我会想办法筹到钱的!"
护士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在说假话。但看到我眼神坚定,她这才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先用您给的5万元动手术,剩下的费用您尽快筹措。"
我陷入了沉思,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可笑的点子:也许可以卖掉房子?不行,我连个房子都没有。也许可以典当家里的电器?可是我有什么值钱的电器吗?电视机、冰箱、洗衣机,这些都是几年前买的旧物件,加起来也顶多卖个几千块钱。
正当我心如死灰之际,我突然想到:对了,我还有一笔退休金!虽然那只是一笔微薄的数目,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如果连这笔钱都拿出来,加上我现有的积蓄,或许就可以凑够50万元了!
我激动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立即拨打了公司的电话。
我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起来。25万元加上我之前的5万元,正好50万元!看来上天是眷顾着我的,让我有机会可以救活这个女人,也让我有希望寻获失踪多年的儿子!
就这样,我用尽了所有的积蓄和退休金,总计50万元,全部拿来支付了那个女人的手术费用。手术很成功,她很快就恢复了生命体征,情况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紧紧地盯着她,生怕她一个小小的动作我都会错过。她慢慢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圈病房,目光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我屏住呼吸,期盼着她开口说些什么。
"你好,我叫李雄。"我赶紧说,"请问,你可认识一个小男孩吗?他长得就像你家里挂着的那些照片一样。"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疲惫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的那个男孩。"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情顿时无比沮丧。我以为她就是我儿子的监护人呢,没想到她竟然连我儿子是谁都不知道!
我万分失望地走出病房,点点滴滴的线索再次断在了这里。我几乎要放弃寻找儿子的希望了。看来,之前我脑海里临时浮现的那个荒唐念头,是我太过于痴心妄想了。
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重新走进了那个女人的病房。她似乎已经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来到病床前,仔细打量着她。
这个女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长相看起来很普通,让人完全想不到她会与拐骗儿童有什么关联。可是,她家里挂着我儿子的照片,这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可是,就算她真的骗了我,又能怎样呢?50万元确实是我毕生的积蓄,但与儿子相比,那点钱算得了什么?如果通过这笔钱,能让我找到儿子的下落,我是万分乐意的。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那个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正盯着她,吓了一大跳。
"不,我没有要钱。"我平静地说,"我只是想问你,你家里挂着的那些照片,是不是我儿子的照片?你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似乎在权衡是否要把实情告诉我。
过了良久,她终于开口说:"是的,那些照片确实是你儿子的照片。不过我真的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我不禁觉得很奇怪:"可是,你家里怎么会挂着一个陌生人的照片呢?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吧?"
我的心忽然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你说什么?"我激动地问,"你朋友在找这个孩子?她是谁?她在哪里?快告诉我!"
原来,这个女人并非是一个拐骗儿童的坏人,而是一个可以为我指路的关键线索!我的内心激动万分,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去找那个正在寻找我儿子的人。
看着这个女人支支吾吾、含糊其辞的样子,我几乎要被怀疑和失望彻底淹没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出了一个地址。
一个地址!就这么简单,我多年来寻找儿子的线索,就这样被她用一个地址点醒了。我激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去那个地址,也许就能找到我失踪多年的儿子!
我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医院,像一阵风一样飞奔在街头。我来到了那个地址,看到一座普通的民房,正是那个女人所说的地方。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过了许久,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看到我,她显得很惊讶。
那个中年妇女愣住了,随即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似乎在确认我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妈妈,这个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