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的领导开会说,“干群之间要多沟通,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不要你搞你的,我搞我的。”等记录人员发表在报纸或官网上,就变成了“会议要求,干部和群众之间要加强横向沟通、纵向交流,构建有效的信息共享机制,确保信息顺畅传递,预防和解决信息孤岛问题。”

简单明了的两句话,被搞成云里雾里的,这让老百姓怎么能听明白呢,听不明白,就不愿意和你亲近,你下乡来做工作,他们又怎么会配合你。有的乡干部到农村被人打,你搞环保,你得把农民做事的得失讲清楚,让他知道重要性,你满嘴在那讲“碳中和”、“碳达峰”,什么“低碳经济”的,农民听火了,自然要揍你一顿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为什么干部、学者、专家和人民群众的交流越来越不在一个频道上了呢,一部分源于考公的缘故,甚至达到了起步就是硕士的地步,这些年轻人受到了程序化的训练,口语能力越来越丧失,我看文言文也不咋样,精通文言文的巅峰状态就是大白话,半桶水才会一直飙成语呢。现在年轻大学生的语言结构是西式化,往往一个句子很长,前缀后缀,中间还加条件限制,看起来严谨性很完美。

这种西式化的语言为何风靡了起来呢,是因为最适合甩锅,西方政客的通常玩法,一个事情干成了,那就是我的功劳,若是没干成,也是我的功劳,因为我早就说了,这里面设定了条件的,要素没有达到,所以没有成。

能给老百姓什么帮助,帮助到何种程度,有什么困难,就直接去说出来。不要说给人家赋能,只要你聚焦了,你协同了,就能转化、裂变、增长,然后农民就有了“新质收入渠道”,这些日子,“新质”被各行各业弄的冒金星了,老师也要求有“新质教学力”,学生要有“新质学习力”,蹭不上的非要硬蹭,弄的大伙儿有怨言。

刚入职场的年轻人不敢写大白话汇报,是怕别人会小看他,觉得硕士生写的东西怎么和小学生一样呢?于是要飙一些新词来显得高大上。而有些干部不想讲大白话,专门说那些格式语言,就是怕承担责任,说的太清楚了,就没有歧义了,没有歧义了,将来没弄好,就得背责任。

不讲老百姓易懂的口语,老百姓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看不出他有没有藏私心。若是干部讲的太明白了,老百姓照着做了,结果做错了,就会找他担责任。

我是很诧异,为何现在的公职人员特别怕犯错,只要你不是干违法的事,在做事情过程中犯了错,那承认错误就行了啊,说话说错了,承认说错了就行了啊,整个社会,包括老百姓也要有这样的觉悟,就是允许干部在做事情的过程中犯错,只要是讲人话就行了,不要搞穿靴戴帽。

不做事情才不会犯错,只讲好话不讲坏话,就不会犯错,将普通的大白话包装得豪华奢侈,老百姓只能高山仰止,就不会犯错,这都是不对的。上上下下都要讲真的话,讲真的问题,神州不会陆沉,天不会塌下来,干部这样讲,就是自我革命,老百姓这样讲,就是监督干部的群众革命,光有自我革命,那是流于形式,光有群众革命,又会有秩序混乱,两者必须结合起来,才能净化组织。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我在想,脱离群众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不是和“公考的形式”有关,不能去否定它,而是要考虑是否有改革的必要,有的孩子学校一毕业,考进劳动局,有的孩子学校一毕业,进了农林牧渔的机构,他们一天也没去过车间,一天也没去过农村,先不谈理论知识和工作能力,就他们说话方式,一走近工人身边,一走近农民身边,从砥砺奋斗谈到AI谈到大数据,再谈到生态闭环,谁听谁不烦,吃不了一锅饭,尿不了一个壶,没法交流啊。

公考的人数名额配比建议“三三制原则”,三分之一的人要“高才生”,比如搞金融的,对付老外,用他们的规则打败他们,得中西方语言都要精通,搞理工科学的,搞国学研究的,得有高学历;三分之一的人要“中才生”,懂实际操作的,可上可下的,这是中间力量,执行能力要强,不能光靠考试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