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逆行斋主

在近期发生的美国大学院校支持巴勒斯坦、反对以色列反对犹太主义的风潮中,出现了有意思的一幕:支持巴勒斯坦的学生把大学的美国国旗扯下来,挂上了巴勒斯坦旗。警察赶来,把巴勒斯坦旗撤下来,升起美国国旗。那些学生们又把美国国旗扯下来,升起巴勒斯坦旗。其中,有个美国学生还因为保护美国国旗而受到不少人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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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互搏斗过程再次展示了这场所谓学潮的性质:挺巴反美!

那么,在美国这个安逸、舒适、安全的土地上,尽力挺巴爱巴、反以反美的大学生,愿意到他们心目中的理想之地巴勒斯坦吗?

看眼不嫌乱子大,一向好事的马斯克搞了一个调查,如果有人撕扯下美国国旗并在那里竖起一个国家的国旗,那么给那人一张免费(但强制性)单程飞机票并将其送往那面国旗的国家(马斯克肯定出得起这点钱)。现在有101万人投票,超过80%的人支持这个提议。

伊朗也来凑热闹,德黑兰大学发出邀请,欢迎被欧美大学开除的挺巴亲哈派到德黑兰来留学。也门胡塞武装也不甘寂寞,欢迎美国遭停学的大学生到也门上学。

也门还有大学吗?孤陋寡闻,不知道。不过,就在前几天,胡塞武装还呼吁世界向也门援助粮食呢。你这是打算让那些大学生饿肚子“闹革命”吗?

网上没说马斯克的调查结果,但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不,不去!我们就在美国这支持巴勒斯坦人民伟大又正义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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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就是这些被“白左”灌迷魂汤忽悠瘸了革命小将的世界观。

美国高校是左翼思潮渗透最严重的地方,也是“白左”最集中的地方。仔细观察“白左”的历史与言行,就能发现,他们之所以津津乐道反种族主义、文化多元、宽容、平等等命题,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所谓的知识分子的“使命感”:倾向扮演为劳苦大众请命的救世主角色,于是自然就倾向均贫富、要平等,所谓代表穷人、代表被压迫者讲话。尤其是热衷“政治正确”,即倾向表现自己道德高尚,以此占据道德高地。

因此,某些违背常理的现象就变得顺理成章:越是远方的无关之人(物),越能够得到白左人士的关心,越是相近之人,越难受到白左人士的关注。

这种现象,在中国也时常能看到,特别是在网络。许多网民对发生在远方外地的不道德的恶丑表现得义愤填膺(比如俄乌战争和哈以冲突),但对身边的乞丐却视而不见。

本身并不承担相应的安全、经济和社会之长期责任,却能够顺理成章地折取崇高的道德美名——这种施他人之慨的背后是对国家、社会毫无责任感。

此次美国高校反以反犹浪潮,本质亦是如此。

这些“革命小将”之所以热衷支持巴勒斯坦,反对以色列,一方面是因为这样做可以满足自己心目中的崇高道德感,博取好名声,同时又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但如果让他们亲临险境,去和巴勒斯坦人并肩战斗,或者去一个因为没有戴头巾就被活活打死的国家,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就得出嫁的国家生活,那是打死他们也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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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白左”道德的十足虚伪性和两面性。

另一方面,与传统道德偏重于默默无闻的长期付出相比,白左道德更偏重一时兴起的顺手施为和精心策划的修饰摆拍。事实上,白左人士或许缺乏真正的责任感和勇气,但却从来不缺乏对镜头语言和修辞手法的把控能力。很多美国大学生在此次事件中的表演,堪称天生的“演技派”。这点,倒和中国“演技派”大师司马南有几分相像之处。

白左的最大危害在于对维系一个社会运转的基本道德的戕害。通过巧妙的修辞和夸张,白左人士往往能够把自己的廉价表演,包装为至高道德的体现,最终摧毁掉一个文明赖以维系的道德基础,阿桑奇和斯诺登就是典型的例子。就像大堤上的一个个蚂穴一样,慢慢侵蚀一个国家民族赖以维系的道德伦理堤坝,并最终将其毁灭。

一个真正理解文明价值的人,必然能够清楚洞晓犯有此类恶行之人对社会的巨大危害。

现在的欧洲,几乎成了“白左”的天下。各国权贵和作为支持力量的圣母小清新,牢牢把持话语权,对社会的操控能力越来越强,洗脑力度空前,即使被强奸也对穆斯林难民予以理解并给予更多关爱和怜悯的圣母和中国愤青一个档次。

而在美国,“白左”中家里有钱的青年人居多,知识分子居多,主要群体包括大学教授、作家、艺术家、新闻记者、律师、医生、金融家、经理、制片人和导演等,他们自己具体的生存压力很小,因为比较习惯去思考“大事情”,全人类甚至全宇宙的大事情。

套用中国老百姓的一句话,好日子过久了,就开始“犯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