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雯，今年三十岁,是一名单亲妈妈。自从五年前丈夫车祸去世后,我一个人独自抚养着女儿小芸。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常常夜不能寐,翻来覆去地思考如何养活小芸。
"妈妈,我们还有钱买学习用品吗?"小芸天真地问。
我强颜欢笑,掩饰内心的痛苦:"当然有了,妈妈会努力赚钱的。"
小芸开心地拥抱了我,而我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泪夺眶而出。我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工资微薄,每个月仅能勉强维持我们母女的温饱。可小芸正处于孩童时期,她需要良好的教育和生活环境,而我给不了她这些。
我常常会梦见已故的丈夫,梦中他安慰我:"雯雯,你一定要坚强,为了小芸。"是啊,为了小芸,我必须坚持下去。
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新邻居夏天先生搬来了。他是一名中年商人,独自一人抚养着十岁的女儿小月。有一天,他主动上门拜访我。
"雯女士,我们是邻居,也都是单亲家长,日后有什么需要互相帮助的,尽管开口。"夏先生彬彬有礼地说。
我感激地点点头,心想终于有个靠山了。可没过多久,夏先生就露出了狼子野心。
"雯女士,小月最近总是独自在家,你能不能陪陪她?我每次给你500块钱。"
我脑海中"轰"的一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500块钱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可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夏先生,钱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底线更重要。请您不要再这样说了。"
尽管夏先生的诱惑确实让我动摇了片刻,但我很快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做出那种事。500块钱的确对我来说是笔巨款,可那是用尊严和道德做交换的。我宁愿继续过苦日子,也决不会堕落。
"夏先生,我再重申一遍,请您不要再这样说了。我决不会答应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夏先生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那就算了,不过以后可别后悔。"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得小心谨慎,决不能让他伤害到我和小芸。
拒绝了夏先生的钱,我的生活变得更加拮据。小芸的学费、生活费加起来,我所有的收入根本是杯水车薪。有时候我会一连几天只吃方便面,省下来的钱给小芸买营养品。
"妈妈,你最近瘦好多,是不是又没吃饭?"小芸总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妈妈吃很多的。"可是小芸的眼神早已看穿了我的谎言。
每当这时,我就会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为什么命运如此残酷?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这么早就背负生活的重担?我的眼泪常常会夜里偷偷流下。
就在我以为夏先生已经死心的时候,他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骚扰。有时在楼道里,他会故意和我打招呼,言语中透着猥亵的意味。有时他会在门口徘徊,用肮脏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开始恐惧起来,生怕他对小芸不利。可是找谁求助呢?我们是邻居,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是不会相信的。我只能独自扛下这一切,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和小芸。
这一天,我正在家里做饭,突然门铃被人狂按。我心里一沉,透过猫眼往外看,果然是夏先生。
"雯女士,你还是考虑清楚吧,500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他的语气暧昧而下流。
听到夏先生这番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的愤怒和厌恶达到了顶点。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卑鄙无耻?他把金钱当成是可以买卖一切的东西,把我母女视为商品!
"夏先生,我已经拒绝过您很多次了,您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钱再多,也买不到我的尊严和底线。您再纠缠下去,我只能报警了。"
夏先生冷笑一声:"报警?凭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到时候谁也不会相信你的!"
我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说得很有道理,的确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警察是不会相信的。可是,我怎么能屈服于这种人呢?我决不能放弃抗争!
就在这时,一个天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夏先生的女儿小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夏先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没什么,你先回去吧。"他语气生硬地说。
小月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好奇地问我:"雯阿姨,我爸爸为什么老在你家门口徘徊呀?他是不是缠着你什么事情?"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小月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呢?可我又实在不忍心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没什么,你爸爸就是开个小玩笑而已。"我强颜欢笑着糊弄过去。
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我看得出,她并没有被我的话骗过去。
送走了小月,夏先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上下打量着我,冷冷地说:"雯女士,你最好老老实实听话,否则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样?"我倔强地回视着他,虽然内心早已被恐惧笼罩。
"哼,你以为我夏家的人会做那种事?你高估自己了!"夏先生冷笑着说,"我是想让你帮忙照顾小月而已,可你非要将心比心,把事情想歪了。"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他竟然这样为自己开脱,真是厚颜无耻!可我又无从反驳,只能咬牙切齿地说:"夏先生,您威胁的话我可是记在心里的,如果哪天真的出了事,我一定会让您付出代价!"
"哦?是吗?让我期待一下吧。"夏先生阴森森地一笑,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来不及擦就一直流了下来。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残酷?为什么我们母女要遭受这样的对待?我的内心前所未有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