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注意的是,多巴胺活性的提高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欲望回路高度活跃的人可能会冲动或难以满足,不断寻求更多的刺激。与之相反的另一面是容易满足的人。一个多巴胺能较低的人可能宁愿花一天时间在园艺上,然后早点儿睡觉,而不是在吵闹的夜店里闲逛。而一个控制回路高度活跃的人可能冷酷而精打细算,甚至是残忍和铁面无情的。与之相反的另一面会是一个热情慷慨的人,比起赢得比赛,他更关心培养友谊。——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有些人沉迷于让未来更有价值,而有些人倾向于体验当下的快乐。在跑圈中,有些人热衷于不断地PB,他们跑步就是为了成绩,为了跑得更远更快。而另外一些人则崇尚养生跑,他们不在乎成绩,就是每天慢慢摇完那点距离。我一向认为,那些崇尚养生跑佛系跑健康跑的人,那都是实力不行,如果实力允许,没有人不想取个好成绩,在跑圈中出出风头的。现在看来,实力是一个方面,多巴胺是另一个方面,估计有人认为还有三观不同,其实我觉得三观多多少少也是由实力和多巴胺决定的。总之,我们一直以来,都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是因为认知和三观的不同,其实抛开各自所具的条件再看,会发现居然是因为我们体内激素的分泌不同,而这些跟认知和三观不是一码事。就像面对一个精神病患者,你不是跟他讲道理合三观,而是给他吃药更管用。

情感是一种当下的体验,是我们此时此刻的感受。情绪对我们理解世界至关重要,但有时情绪会压倒我们。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会做出不那么合理的决定。幸运的是,与当下分子回路相抗衡的多巴胺可以关闭情绪的音量。在复杂的情况下,拥有“冷静头脑”的人,也就是多巴胺能更强的人,能够抑制这种反应,做出更深思熟虑的选择,这些选择通常会带来更好的结果。——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多巴胺能高的人,习惯于长远打算,因此他们往往有着远大的理想,不会贪图眼前的享乐,也不会纠结眼前的微利,所谓『谋大者不计小利,志远者岂在朝夕。』用范增分析刘邦的话说就是:『沛公居山东时,贪於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再来看朱元璋,『太祖克采石,诸将见粮畜,各欲资取而归。因令悉断舟缆,推置急流中,舟皆顺流东下。诸军惊问故,太祖曰:「成大事者不规小利,今举军渡江,幸而克捷,当乘胜径取太平。若各取财物以归,再举必难,大事去矣。」于是率诸军进取太平。』这就是刘邦和朱元璋能成大事的原因,再看袁绍,曹操笑他:『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一个人若理想远大,自然站得高看得远,格局就会完全不同,就比较能控制当下的情绪,也易作出延迟享受的决定。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相反,不识庐⼭真⾯⽬,只缘⾝在此⼭中。所以,所谓的格局,从自然科学的角度看,就是多巴胺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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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人员得出结论:“抵制诱惑似乎产生了一种心理代价,这种代价体现为,参与者之后在面对挫折时更容易放弃。”如果你在节食,抵制诱惑的次数越多,下次你越有可能失败。意志力是一种有限的资源。——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节食的结果,就是形成了一个缺口,容易导致报复性暴饮暴食,来补偿少吃形成的那个缺口。同样,你在一方面对自己节俭,也会导致在另一方面的放纵。所以生活中,要张驰有度,凡事不要走极端。喜欢干的就多干,跑跑步,练练书法,读读书籍,这都可以,但要有节制,不能废寝忘食不眠不休。不喜欢干的就少干,不喜欢应酬就少见人,但有时也不能免俗,该逢场做戏时,也得敷衍一下,毕竟我们无法脱离社会。而不到人群中去,和他人一起为社会创造价值,获得不到社会对自己的需求和认同,我们也体验不到成就感和幸福感。也就是说,对于我们的欲望,要适当的满足,也要有所节制。对于社会的贡献,要有所进取,也要懂得放松。

动机增强疗法的治疗师通过鼓励患者谈论他们对健康的愿望来建立动机。老话说:“我们不相信所听到的,但我们相信自己所说的。”例如,如果你先给某人讲诚实的重要性,然后让他们玩一个通过作弊能得到奖励的游戏,你可能会发现讲课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如果你让某人给你讲讲诚实的重要性,再让他们坐下来玩游戏,他们就不太可能作弊了。——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所以要想对方认同一个理念时,最好不要通过说教的方式,试图去说服对方。因为对方会找出很多理由来反驳,相对于你的说教,他更相信自己的理由。你说的越是努力,就越是在强化对方的反对理由,对方就越是不认同你的理念。所以,如果你深信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就诱导对方自己讲出来。比如问对方:『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请详细谈谈。』『还有呢?多谈一点。』他谈得多了,自然会从他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如果还是意见不一,那只能说两人三观不合,或者时机不到。《剑雨》里说:『佛祖点化世人讲究机缘,禅机一过,缘即灭矣;而禅机未到,虽点也不中。』我们只能点化,而不能说教,点化没用,只能说对方慧根不到,不是有缘人,佛都没法度有缘人,那我们又费个什么劲。

不同的人给不同事物赋予的突出性差异很大,不过每个人都有一个下限。我们必须把一些事情归类为低突出性、不重要的,然后忽略它们。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如果你注意到周围世界的每一个细节,你将不堪重负。——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也就是说,要学会做减法,舍弃的东西越多,就越能把精力专注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不懂得舍弃物件,不擅长砍掉事情,什么都想抓住,什么都想去做,那么必然什么都做不好,因为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各种琐事上了。整合和舍弃是一种很重要的能力,因为唯有擅长整合和舍弃,才能做到极简,而做到了极简,效率自然就出来了。否则,你的精力在分散,你的精神在内耗,那还谈什么效率啊,无论做什么想要成功都很困难啊。

普通人也可以利用梦来解决实际问题。巴雷特博士在一群哈佛大学本科生中测试了利用梦境解决问题的能力。她让这些学生选择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问题,可以是个人或学术问题,也可以是更普遍的问题。接下来,她向学生们传授“梦境孵化技巧”。这些策略可以让人多做能解决问题的梦。学生们每晚写下他们的梦,持续一周,直到他们相信他们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然后,这些问题和梦被提交给一个评审小组,评审们决定这个梦是否真的提供了解决方案。结果是惊人的。大约一半的学生做了一个与他们的问题相关的梦,其中有70%的人相信他们的梦告诉了自己一个解决方案。独立评审们基本上认可这一说法。在做了与自己的问题相关的梦的学生中,评审们认为大约有一半的人从梦中得出了解决方案。——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在清醒状态时,我们输入输出信息,即用身体去感知世界,或者向世界介绍自己。在睡眠状态,一切感觉器官全部关闭,但这并不表示大脑停止工作,它依然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处理清醒时输入大脑的信息,而且由于这种处理不受理性的影响,显得更富创造力,能迸发更多的灵感。清醒时我们理智,精神更加专注和富有逻辑性,这让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更有效率。睡梦状态时,我们精神放松,思维更加发散,直觉更加发达。这两种状态是相辅相成的。所以说睡眠使人聪明,可大多数人的理解,只停止在休息层次,他们只知缺少睡眠会损坏大脑的硬件,却不知睡眠状态大脑依然在积极工作着,消化和处理着白天学习、生活和工作当中的信息。大脑是两套工作模式,而睡眠不足的人,就少了一套模式,这相当于一条腿走路。那么他们在两条腿走路的人面前,就明显处于了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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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总是兼具音乐和数学的能力,因为多巴胺水平的升高通常会影响方方面面:如果你在一个领域多巴胺水平很高,那么你在其他领域可能多巴胺水平也很高。科学家同时也是艺术家,音乐家同时也是数学家。但多巴胺也有不利之处,有时多巴胺过多是一种负担。高水平的多巴胺会抑制当下分子的功能,所以聪明的人在人际关系上往往很差。我们需要当下的同理心来理解别人的想法,这是社交互动的基本技能。你在鸡尾酒会上遇到的科学家会一直喋喋不休地讲述他的研究,因为他无法察觉你对此多么缺乏兴致。同样,爱因斯坦也曾说过:“我对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充满热情,但我与其他人直接接触时却表现冷淡,这实在是一种奇怪的对比。”他还说过:“我爱人类,但我讨厌人。”处理社会正义和人性的抽象概念对他来说很容易,但与一个具体的人碰面对他来说太难了。——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很多事情,尽管在有些人看来千真万确,但从其他人看来,往往像是不可能的。就像书中爱因斯坦的这些话,我想定会有很多人觉得充满矛盾。如果这些话不是爱因斯坦说的,而是由我写在自媒体上,只要浏览量够多的话,我想定会有很多人来抬杠。卓越的人,注定孤独。相反,一个人越是平庸,越是会有更多的人认同。曲高定和寡,高处不胜寒。卓越和被认同,两者不可得兼。就是说境界越高,能够理解的人就越少,越会感到孤独寂寞冷。而越是普通的人,群众基础越广,他们一般不会有知音难觅的感觉,只会觉得四海之内皆兄弟。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越爱人类,我就越不爱人。在我的梦里,我经常为人类的福祉谋划。……但是我无法和任何人在同一个屋子里住超过两天。……一有人靠近我,我就对他们怀有敌意。——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越爱人类,我就越不爱人。』查尔斯·舒尔茨:『我爱人类……但我无法忍受人。』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莱:『我爱人类,但我讨厌人。』不同的人,表达了同一个意思,说明具有这种特质的人不是只有一个。他们爱抽象的人,但是无法忍受一个具体的人,因为具体的人是生动的鲜活的,同样也一定会有各式各样的毛病。比如我很敬仰鲁迅,但我只会阅读他写的书籍,而对于跟他直接交谈则没什么兴趣,因为文字的东西是深思熟虑的产物,而且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烟枪,并且对于我来说他还是个外地人。也就是说,他作为老烟枪,我可能无法忍受他的口气,他作为外地人,我无法忍受他的口音,而直接交谈的话,嗯嗯啊啊的语气词,也可能让我不耐烦。灵魂和皮囊是两回事,喜欢他的灵魂和不喜欢他的皮囊这并不矛盾,并且喜欢他皮囊的人未必有我理解他敬仰他。同样,很多不喜欢人的人,这种特质并不妨碍他们为人类辛勤工作,并且这些人对于人类的福利还真的贡献巨大。

50岁时,牛顿已完全精神错乱,在精神病院待了一年。分析这些证据,我们发现牛顿应该具有很高的多巴胺水平,这是他才华横溢、难以和人打交道和精神崩溃的原因。有这样特征的并不止他一个,许多杰出的艺术家、科学家和商界领袖被认为或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疾病,比如路德维希·凡·贝多芬、爱德华·蒙克(画《呐喊》的画家)、文森特·凡·高、查尔斯·达尔文、乔治亚·奥基夫、西尔维娅·普拉斯、尼古拉·特斯拉、瓦斯拉夫·尼金斯基(20世纪初最伟大的男舞者,他编舞的一场芭蕾舞曾引起一场骚乱)、安妮·塞克斯顿、弗吉尼亚·伍尔夫、国际象棋大师鲍比·费舍尔,等等。——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看到这里,我头脑里突然冒出周星驰这个名字,同时也想到了他的两部电影,其中一部电影里的火云邪神,武功奇高性格怪异,是不正常人类研究所里的研究对象,最后打不过人家居然还搞偷袭,在别人看来一定觉得此人人格卑劣。其实这叫不择手段,跟欧阳锋这种人是一样的,是对功夫的极致追求,对于他们这种武痴来说,是不存在道德不道德的,他们只关心怎么杀死对方,因为功夫就是杀人技。一个人只有专注,只有做到不择手段,只有做到竭尽所能,只有做到无所不用其极,才能达到火云邪神和欧阳锋的成就。有句话叫: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用乔布斯的话说就是:『只有那些疯狂到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的人,才能真正的改变世界。』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寓言愚公移山,当你发自内心要做一件事情时,老天都会来帮你,你会发现到处都是资源。

给予者也能从给予中获得情感上的好处。享乐主义悖论指出,自己寻求幸福的人是不会找到幸福的,帮助别人的人才会找到幸福。利他主义与幸福、健康和长寿联系在一起。有证据表明,帮助他人能在细胞水平上延缓衰老。——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辩证。『反者,道之动。』这短短五个字,阐述了事物的运行规律。这个世界的真相,往往与绝大多数人理解的相反。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惯性思维正向思维,这就决定了他们眼里的世界是片面的僵化的孤立的甚至是歪曲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因为只有少数人习惯于逆向思维,而逆向思维就是把人们颠倒的世界再颠倒过来,所以往往符合事物运行的规律。比如在股市里,所有人都知道要低买高卖,也就是所有人都想在低点买入高点卖出,这种人性决定了股市中的追涨杀跌现象,跌了不敢买入,反而恐慌性的卖出,因为怕继续跌,涨了不想卖出,反而贪婪的买入,希望继续涨,这就是股市的常态,那么想赚钱就要跟他们反着来,在他们恐惧的时候贪婪,在他们贪婪的时候恐惧。所以说,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是矛盾的,是与大多数人的认知相反的,再比如认识到自己的无知,需要相当程度的知识,而大多数人都达不到这一层次。大多数人都觉得,高启强是听了安欣的建议才去看书的,其实不是因为高启强看了书才成为高启强,而是因为他是高启强才会去看书,如果安欣的那些话是对你说的,你会像高启强一样去做吗?很显然,高启强在看书之前,他的段位就已经远超大众了。所以,要经常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慢慢的就会学会辩证的去看待问题了,这样才会更加全面地发展地联系地看问题分析问题。大千世界,皆为虚幻,凡有所妄,见相非相,即见如来。

在通信技术几乎可能实现任何形式的情况下,为什么互联网新闻像电视新闻一样,朝着更简洁和更新颖的方向发展,而忽略了深入分析的重要性?世界大事不值得更多的关注吗?答案来自欲望多巴胺。一篇短小而肤浅的文章更容易脱颖而出——它是突出的。它带来了多巴胺的快速释放并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因此,我们会点击十几个挑逗性的标题,链接到小猫短视频,而略过关于医疗保健的长文。医疗保健的文章与我们的生活更为相关,但消化这篇文章要付出努力,可比不上多巴胺冲击带来的轻松愉悦。控制多巴胺可能会阻止这种倾向,但它总是被新奇之事、光鲜之物的潮流所吞没,而这些东西正是在互联网中流通的货币。——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这就是人性。人性更倾向于短小简洁肤浅的东西,而懒于去看冗长深奥费脑子的东西,所以人们更喜欢娱乐而不是严肃的思考,因为后者是工作是学习是做学问,需要作出大量的努力,去尽可能的采集资料,进行分析和整理,再反复的进行深层思考,还要对思考的结果不断的推到重来,几乎没人会这么自讨苦吃。而媒体平台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利益最大化,会拼命的去迎合公众的这种人性,谁能抓住人们的眼球谁就能胜出。

事实上,无论是哪一方,绝大多数人都想为美国人寻求最好的福祉。当然也有例外,毕竟哪儿都有坏人,而正是那些坏人博取了所有媒体的眼球。他们比好人更有趣,他们是有用的政治武器,但他们不能代表民主党或共和党。大多数保守主义者只想独处,他们希望自由地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做出决定。大多数自由主义者希望帮助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的目标是让每个人都更健康、更安全、不受歧视。但是,政治领导人总是挑起两个团体间的敌意并从中获益,因为这样能加强其追随者们的忠诚度。不要忘了,自由主义者想要帮助人们变得更好,保守主义者想要让人们获得幸福,而政治家想要得到权力。——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任何制度都需要不断变革,因为大多数制度,一开始总是好的,但是时间一长,其中的漏洞就会被人发现和利用,保障大多数人福祉的制度,结果就服务于少部分人了。所以社会需要改革家,需要他们不断对制度打补丁,甚至建立一个全新的制度,关键是没人能分辨谁是改革家谁是阴谋家,因为他们都是一副『我为人民鼓与呼』的架势,而且任何主张都有支持者也有反对者,并且少数的既得利益者,总能团结起来积极地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广大的受害群体,则往往一盘散沙。比如中国的广大妇女,在很长的一段历史时期里都一直裹脚,这无论对于她们的肉体还是心灵来说都是件很痛苦的事,但她们就是这么默默无闻地忍受下来了,并且小潘还以有这样一双畸形的脚沾沾自喜,因为她有了这双玉足金莲,获得了大官人的欢心,也成为了很多女人羡慕的对象。那时的父母也会对女儿说:『现在苦一点,将来生活才会甜,如果现在不吃苦,将来就会苦一辈子。』你看,这就是历史的轮回,从来不曾改变,以前的父母劝女儿,如果不裹脚,会如何如何,现在父母劝子女,如果不好好读书,会如何如何,完全一样嘛。不同的是,以前是削足适履,因为男人喜欢。现在是阉割个性,因为老板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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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将这种非凡的大脑理解成类似于高性能跑车,它能够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很容易坏掉。多巴胺能激发智力、创造力,让人努力工作,但它也能使人们做出怪异的行为。——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这个比喻我也想到了。对于一辆车来说,动力强劲固然有好的一面,但是也对驾驭它的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车技不好呢就不要开的那么快。对于任何其他的美好事物,道理也都是一样的,首先你得配得上它,比如德不配位和才不堪任,都会反受其害。又比如,人穷莫娶美娇娘,不信你问武大郎。武大郎用生命告诉我们:『没钱就不要玩高配。』西门庆也用生命告诉我们:『再有钱也不要乱开车,翻车的都是老司机。』潘金莲用生命告诉我们:『配置再高也不能出轨。』珍爱生命,遵守交规,文明出行。交通连着你我他,幸福牵连千万家。为了你和你的家人平安幸福,一定要遵守交通规则。

托克维尔指出,尽管生活在“世界上最幸福的环境中”,美国人仍以“狂热的激情”追求更好的生活。他写道:在美国,一个人会为了安度晚年建造一座房子,但他会在还没完工的时候就把房子卖掉;他会种一片花园,当树木刚开始生长时就把它租出去;他会开垦一块地,但让其他人来收割庄稼;他会热情投入一个职业,然后又放弃它;他会定居在一个地方,但很快就离开,带着他变化不定的行李搬到别处去。如果他的私事不多,他就会立刻参与政治活动;如果在一年不停的劳动结束后,他有了几天假期,他热切的好奇心就会在美国的广大地区盘旋,他将在几天内走1 500英里,以摆脱他的幸福。在托克维尔笔下,这是一个性情亢进的国家。——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永远不会满足于现状,喜欢憧憬和折腾。他们的幸福,不在此时此刻,而在蓝图中,在追求幸福的路上。任何事情一旦实现,甚至只是看到胜利的曙光,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他们不知疲倦,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总是在追求更好的路上。就像很多人买东西一样,他们只是重在购买,而那购买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对于他们来说,当快递拆开的那一刻,那购买回来的东西,就已经没有价值了。因此,他们要么不断的退货,要么在家里囤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刷抖音时,看到别人在写毛笔字,写得很好看,于是也想在家练。便上淘宝,不断的比较和挑选,然后陆陆续续的买回来了,面对一堆的笔墨纸砚和字帖,陷入了沉思:『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要买这一堆东西?』又如看到别人跑步,觉得也要成为那样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人,于是上淘宝不断的比较和挑选,然后陆陆续续买回来了,面对一堆跑步装备蒙圈了:『我是谁?我在哪?这一堆东西是哪来的?我为什么要这堆东西?』

截至2005年,硅谷52%的初创企业都是由移民创办的,鉴于移民只占美国人口的13%,这一数字是相当可观的。为美国提供最多科技企业家的国家是印度。在《杰出的人:移民如何塑造我们的世界并定义我们的未来》一书中,作者报告说,2006年,在美国政府提交的所有国际专利申请中,发明人或共同发明人中有40%是居住在美国的外国人。主要技术公司的专利也主要是由移民申请的,思科的60%、通用电气的64%、默克的65%,以及高通的72%专利都是由移民申请的。移民做的事情远不止创办科技公司。从美甲沙龙、餐馆、干洗店到美国发展最快的公司,在美国所有新的企业中,移民开创了1/4,其人均创业人数是其他美国人的两倍左右。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我们兜了一圈,又找到了与多巴胺的直接联系。——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移民就是放入沙丁鱼中的一条鲶鱼。李斯的《谏逐客书》把道理说得明明白白的:『是以太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今乃弃黔首以资敌国,却宾客以业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足不入秦,此所谓「藉寇兵而赍盗粮」者也。夫物不产于秦,可宝者多;士不产于秦,而愿忠者众。今逐客以资敌国,损民以益仇,内自虚而外树怨于诸侯,求国无危,不可得也。』以上是结论,再看例子:『昔穆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穆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获楚魏之师,举地千里,至今治强。惠王用张仪之计,拔三川之地,西并巴蜀,北收上郡,南取汉中,包九夷,制鄢郢,东据成皋之险,割膏腴之壤,遂散六国之众,使之西面事秦,功施到今。昭王得范雎,废穰侯,逐华阳,强公室,杜私门,蚕食诸侯,使秦成帝业。此四君者,皆以客之功。由此观之,客何负于秦哉!向使四君却客而不内,疏士而不用,是使国无富利之实,而秦无强大之名也。』显然,任何组织,只有不断地注入新鲜血液,才能欣欣向荣,避免腐败。

精通是从特定环境中取得最大回报的能力。一个人可以精通吃豆人游戏、壁球、法式烹饪,也可以精通调试复杂的计算机程序。从多巴胺的角度来看,精通是一件值得期待和追求的好事,但它不同于其他好事。它不仅仅是寻找食物和新的合作伙伴,或者击败竞争对手,它比这些更宏大、更普遍。它是我们成功提取奖励的过程:多巴胺达到了多巴胺的目标。实现了精通,多巴胺到达了它渴望的顶峰——挤压了所有可用资源的最后一滴。这就是多巴胺的目标。这是一个享受当下的时刻。这一刻,多巴胺听从了当下分子。在尽其所能之后,多巴胺会暂停下来,允许当下分子在我们的快乐回路中发挥作用。在这一刻,多巴胺不再对抗满足感,它让它通行——即使只持续很短的一段时间。最好的享受就是沉浸在一份干得好的工作中。——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有一个爱好,是满足多巴胺能的最好方式,它就像网络游戏,需要不断的升级打怪,打怪升级,通过重重关卡,但永无止境。为了不断的通关,需要提升自己的各种素质,扩充各种各样的知识,在通关的过程中也完善了自己。因此,它是打开未知世界大门的钥匙,也是自己成长路上的发动机。

丹尼尔·利伯曼/迈克尔·E·朗《贪婪的多巴胺》【张虎跃】书评:认为好看。林黛玉就是个多巴胺能高的人:①她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极其聪慧。②她活在未来,老是考虑这个担忧那个,一个衣食无忧的千金小姐,楞是给她活成了『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她总是在为未来担忧,无法感受当下的幸福。我们会觉得,我们都是自由意志,一切想法和决定都是我们大脑思考的产物,实际上我们是怎么样的,是亿万年进化的结果,所谓的自由意志其实是物质的产物。我们看的那一部部小说,其实不过是里面角色体内的一系列的化学反应而已,他们的言行举止所思所想是由他们体内的一系列激素决定的。所以,什么缠绵悱恻惊天动地的爱情,不过就是荷尔蒙分泌罢了。我们人类的历史,不过是人类体内化学反应的结果。所谓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秉性就是人的激素,所以你无法通过做思想工作,把林黛玉变得像贾宝玉一样的没心没肺嘻嘻哈哈,你也无法通过做思想工作,让贾宝玉变得像林黛玉一样的自律和上进。看看两人之间的差别:『黛玉道:「要这样才好,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我虽不管事,心里每常闲了,替你们一算计,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宝玉笑道:「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人的。」黛玉听了,转身就往厅上寻宝钗说笑去了。』其实,不是没有人给贾宝玉做思想工作,做思想工作的人多了去了,比如史湘云:『还是这个情性不改。如今大了,你就不愿读书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没见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些什么!』可宝玉的反应是:『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袭人当时也举了一例:『云姑娘快别说这话。上回也是宝姑娘也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同辈尚如此,父母就更别说了,自然苦口婆心非止一次,可不管用啊。贾宝玉就是个多巴胺能低的人,他活在当下,该吃吃该喝喝,遇事不往心里搁,看着表泡着澡,舒服一秒是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