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完美小宝‍‍‍‍‍‍‍‍‍‍‍

电影《穿过月亮的旅行》比大家想象中要更真诚

先是在北影节展映后收获到不少来自业内的好评,如今上映以后又斩获了不少观众层面的褒奖。当电影里的林秀珊和王锐一遍遍踏上绿皮火车双向奔赴,一段发生在1996年的爱情故事被铺陈在大银幕上,历史的缩影也随之而来。

有观众说这部电影拍得像首浪漫但不做作的散文诗,生活哪有那么多跌宕起伏猎奇超脱,简单得像日常一样同样能打动人心。也有观众说这部电影将普通人的细微情绪展现得奇妙生动,把生活与想象融合得恰到好处,将成为自己的观影白月光。还有更多好奇的观众,正在走进影院想要感受这场“旅行”。

令人惊喜的是,00后演员张子枫同样在这部电影里突破了不少观众的有限想象。这一次,她是一个生活在九零年代的饺子厂工人,爱笑、善良、真诚,但新婚燕尔便与丈夫分隔两地。透过她,我们得以窥见那个年代的芸芸众生相,更感受到了张子枫挑战年代感角色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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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笑的林秀珊

出道以来,张子枫饰演过的不少角色都因为哭戏出圈,例如《唐山大地震》里被压在废墟之下的小方登,在听到母亲“选弟弟”时落下的那滴泪;《我的姐姐》里和姑妈吃着西瓜,边塞着西瓜边泪如雨下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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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中国医生》里,张子枫仅用一个镜头就刻画出了一个迷茫无措、惹人怜惜的失去父母的女孩。那句“叔叔,我想知道如果一个人没有了爸爸妈妈,她该怎么生活”曾令无数观众潸然泪下,为之动容。

哭戏屡屡出圈以后,张子枫凭借出色的演技一步步成长为观众心目中的新生代实力派,#张子枫哭戏好绝##张子枫古希腊掌管哭戏的神#等热搜话题备受瞩目。然而,《穿过月亮的旅行》里的林秀珊与张子枫过往饰演的绝大部分角色都不同,这是一个真正“笑容出圈”的角色。


电影里,林秀珊总是嘴角翘翘、眉眼弯弯。她想念王锐时会笑,给王锐打电话时会笑,见到王锐时更会笑。单是通过林秀珊的这些笑,观众就已经能够领略到这对小夫妻的恩爱和甜蜜。

王锐第一次见到林秀珊时,她也是在笑。在那个教育资源还不怎么发达的年代,许多年轻人不得不早早离开象牙塔,投身社会。但当王锐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却看见同样退学的林秀珊充满朝气地奔跑在田间地头,那一刻,是林秀珊的笑容带给了王锐重新面对生活的力量。王锐也正因为这灿烂的笑容而对林秀珊一见钟情。

可以说,张子枫对林秀珊这一角色的深层次把握,尤其体现在她尽致地表达出了属于林秀珊的年代感笑容。

少女时期的林秀珊,笑起来的样子娇俏感十足;与王锐成家以后,林秀珊的笑又带上了小女人的情态;听到旅店老板调侃她和王锐,林秀珊的笑不自觉间变得憨涩。有观众看完电影后评价到:“张子枫在电影里的笑容,真的特别像我妈妈在旧照片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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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曾经,还有人习惯性地将童星出道的张子枫视为长不大的邻家妹妹,但在认识林秀珊之后,张子枫已然摆脱了“妹妹”的束缚,用一个又一个明媚且富有感染力的笑容,让大家彻底信服林秀珊是生于七零年代、长于九零年代。

笑容出圈的张子枫,再次做到了将表演融入进真实的环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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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口琴和月亮‍

除了笑容,林秀珊的另一个角色关键词,应该是善良

电影一开头,在人潮汹涌的火车站里,林秀珊好不容易才挤到前排,抢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但当她瞥见一位抱小孩的妇女站在车厢,林秀珊又丝毫没有犹豫地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她们。


再后来,林秀珊在火车上碰见了警察押解犯人。其他乘客看见戴着镣铐的犯人后,都选择立刻逃离,唯独林秀珊依旧愣愣地坐在犯人对面。偶然间,林秀珊发现犯人盯着自己准备送给王锐的口琴出神,她又决定将口琴先借给犯人吹奏,帮他圆了行刑前的最后一个梦。

张子枫的表演赋予了这一段情节的合理性。刚开始看到犯人的镣铐时,她的神情里也有一点害怕和犹豫,但是当她感受到犯人对吹口琴的欲望,知道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吹口琴之后,她的善良战胜了忐忑。秀珊带着满眼的真诚,只是想帮他完成最后的一个心愿,最后在琴声中落下了一滴泪,情绪丰满且流畅。不需要前因不需要后续,因为秀珊就是这样一个对路过的人释放善意的人,这样的触动是真诚的力量。


如果说绿皮火车是那个时代的缩影,那么林秀珊便是观众望向那个时代的眼睛。即使火车上也有占座油腻的大老板、疑似出轨的中年夫妻,但形形色色、或恶或善的乘客总有温情的一面,使得一幕幕镜头组成了九零年代的众生相。

张子枫在一次采访里提到过,她曾经突发奇想,给自己出演过的所有角色都做了一遍MBTI测试,测试的结果是:林秀珊是唯一的E人。而E,并不是外向的代名词,E更代表林秀珊是个高能量者,能够时刻带给身边人能量。

就像张子枫所说,她觉得林秀珊是向日葵,颜色是黄色的,但又不像太阳那么耀眼,只是永远向着太阳,永远温暖。

包括在夫妻关系里,林秀珊也一直是为情绪托底的那个人。她与王锐长时间分隔两地,平时只能打公用电话交流感情,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这一切对于一对刚刚陷入甜蜜的新婚夫妻来说,都称得上是巨大的阻碍和挫折,但林秀珊却能用自己的坚韧和温柔排解这些阻碍和挫折。

哪怕是“旅行”最后,她决定不等王锐返程了。听到王锐的委屈和崩溃时,秀珊虽然满眼的泪,依然是沉着提出建议的那一个。她提议,两人坐时间相近的那趟慢车,“我们肯定能在中间碰上的,慢车相会,能看好几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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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记得王锐爱吹口琴,说公用电话亭是“咱家的电话亭”;也会在跟王锐打电话时化上全妆,仿佛要去见真人;还会在跟王锐相见的那一晚整晚不睡,细细感受夫妻间的温存,等着和闹钟一起叫醒王锐;在拿到工厂发给自己的中秋节礼品后,她几乎瞬间想到将礼品转卖出去,攒钱为王锐买一个新的口琴,因为口琴是他们两人爱情的见证。她是一个平凡生活中平凡的小人物,却依然有着自己的仪式感。

电影的最后,林秀珊和王锐终于迎着月光奔向彼此,在他们拥抱之前,也是林秀珊先看见了王锐并大声喊出了王锐的名字。有人说在这一刻,看懂了为什么片名叫《穿过月亮的旅行》,因为“在月下两辆火车再次背道而驰,但两个人脸上都带着见到对方的喜悦,那一幕好像童话照进现实,太美好了”。

作为林秀珊的扮演者,张子枫细腻地处理了角色性格上的善良乐观和对待爱情时的纯真烂漫,无论是与火车上乘客的交流还是与王锐之间的互动,都是生动且鲜活的。林秀珊带给观众的触动,未尝不是张子枫塑造角色的成功。她的表演和电影本身一样,细水长流,渐渐流入观众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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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色与“我”之间

不能否认,张子枫饰演林秀珊是一个在外人看来十分大胆的尝试,毕竟诠释一个完全脱离自己时代背景和自己性格的角色并不容易。而为了能演好林秀珊,张子枫在进组前便已经开始下功夫揣摩角色。


电影里的林秀珊在饺子厂上班,一小时能包1100个饺子,让领导和同事都对她刮目相看。电影外,张子枫不仅特意学习了包饺子,知道了南北方两种饺子的不同包法,而且没事就呆在酒店练习怎么能把饺子包得又快又好。

除了包饺子这件事本身以外,林秀珊能日复一日地做着同样的事情,依旧那么坚定地热爱生活,热爱一切,在这个过程中去发现美好,也让张子枫被深深触动。

另一方面,2001年出生的张子枫其实并没有任何机会设身处地地感受九零年代的时代氛围。于是,她在进组前观看和阅读了大量关于九零年代的电影、纪录片、照片、文字,试图通过这些资料读懂林秀珊。


张子枫在路演中还提起过,在了解秀珊的过程中,她看到了很多和秀珊王锐一样的建设者,从家乡来到城市打拼,为了大家和小家更美好的生活去努力付出。从他们身上,张子枫捕捉到了90年代建设者的精气神,永远保持专注,永远朝气蓬勃。

事实证明,张子枫的这些努力都得到了回报,电影里抹着红唇、脚踩小高跟、跨着小背包的林秀珊将年代感拿捏地恰到好处。与领导极限推拉谄笑神态、随身携带账本和闹铃的井井有条、精打细算车费和旅店住宿费的精明,都像极了九零年代务实的工厂女工,生动得我都忘了这是张子枫。

除此之外,林秀珊与张子枫本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如何摸准并演出林秀珊性格里的小烂漫、小娇憨同样是表演的难点之一。好在张子枫是一个愿意为了角色敞开自己的演员,不介意将自己置于人物之中,与林秀珊成为完全的“命运共同体”。所以,《穿过月亮的旅行》上映后,才会有许多观众惊讶张子枫塑造的林秀珊那么的真实,仿佛她确实在九零年代存在过。


而对于张子枫来说,饰演林秀珊的过程更是一次照亮自己的过程。她曾经说过,饰演林秀珊之后,她看待事物的方式也在潜移默化中往美好的方向发展,似乎是林秀珊的温暖在抚慰现实生活中的她。可以想象,张子枫之所以选择饰演林秀珊,或许也与林秀珊待人接物的价值观有关,她希望通过角色向观众传达一些美好且深刻的感受。

像向日葵一样的林秀珊,既感动了观众也给予了张子枫能量,这是演员之于角色最好的状态,同样是演员能带给观众最真诚的答案。

再回头去看张子枫过往的20多部影视作品,灾难、历史、古装、悬疑、校园等多种题材均有涉猎,也正是靠着一部部扎实的作品,张子枫成为了新生代里极具有观众缘的小花之一。归根究底,这些饰演过的角色都暗自蕴藏着张子枫想要表达的演员的信念,也自然见证着张子枫越来越沉浸的创作心力。

如今,电影《穿过月亮的旅行》还在继续,张子枫的下一个“林秀珊”当然也仍在进行。在演员的这条道路上,她像一个充满着创作激情的永动机,坚定地向前走。而我们,只管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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