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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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订婚的第三天，被他搞大了肚子的女人挑衅般地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提出退婚的当晚，未婚夫的亲哥哥错上了我的床。
他们都以为我是娇憨软弱的菟丝花，只有攀附着他们才能过活。
所以未婚夫顾承远伪善地劝我回头。
「你明知我哥从小就厌恶你，这个家里只有我是真心爱你念你。」
未婚夫的哥哥顾承泽对我威逼利诱。
「楚凝，想让你妈安安稳稳的继续待在顾家，就只有巴结我这一条道可走。」
可他们都不知道，我从来都当不成那懦弱的菟丝花，我是冬日盛放的红山茶。
宁可整朵折离枝头，也不在枝头残败。
1
我的未婚夫顾承远是个医生。
在订婚的第三天，我心血来潮地做了便当想着中午给他送去。
到了科室门口却看到一个怀孕约有五六月份的女人正坐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顾承远看着格外烦躁，一遍遍地扯落女人拉着他衣角的手。
「我不管，如果你不认他，我就去医院门口闹，到时候你也别想好过……」
女人看着娇媚温吞的模样，声嘶力竭起来竟也是如此丑陋的嘴脸。
「怎么了承远……」
女人见到我的到来仿佛溺水之人抓到最后的浮萍。
「你男人出轨了，搞大了我的肚子就想甩了我……」
我看着女人状似疯魔的模样不再理会，只接过她怼到我面前的手机。
照片中顾承远和女人赤裸地靠在一起，顾承远还在闭眼酣睡，女人调皮地在他脸颊轻吻，用手机记录下了这幸福的一幕。
「媳妇。我，我真的不知道……」
「顾承远，你自己处理好这些破烂事，别让我恶心你。」
……
第二天我就坦然向顾父提出了退婚，不待我将话说完，我妈登时就把我推搡到了一边。
「你是不是疯了。」
「你还想不想让我在顾家再待下去了楚凝，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我妈年轻时是我们那有名的美人，碰巧遇到了帅气年轻的我爸，两人在一起不到半年便干柴烈火奉子成婚。
结果随着我越长越大，我爸骨子里肮脏的本性再难掩藏。
他开始不再上班，终日在家里酗酒甚至开始赌博。
最后甚至只要我妈再拿不出钱供他挥霍就开始对她拳打脚踢。
后来我妈不知道在哪里勾搭上了顾父，将我接进了顾家地下室的保姆房。
她白日里是顾家的全职保姆，晚上却和顾父睡在一张床上。
如今跟了顾父将近十年，知道自己年老色衰不再有傲人的资本。
见顾承远同我关系愈发亲密，我妈倒乐得自在的将女儿卖给顾家，以求得自己的稳定地位。
「你还没和顾承远睡过吧凝凝，只要你俩有了孩子……」
「所以你想让我再重蹈你年轻的覆辙吗？」
2
可我不知道我妈早就下定了决心。
傍晚她趁我不备在牛奶里加了东西，不出半晌我便昏死在床上。
意识模模糊糊时我感受一阵温暖袭来，忍不住舒服地嘤咛一声。
出声的一瞬我就被异常的举动惊得清醒过来。
眼见着顾承泽撕开我薄薄的睡裙，盯着我的脊背发愣，又状似虔诚般摩挲着我后腰处烟疤的位置。
「你不嫌脏吗顾承泽？」
顾承泽是顾承远的亲哥哥，只比他大两岁，但却比他早熟得多。
与从小就乐意与我亲近，甚至后期走到了谈婚论嫁地步的顾承远不同。
顾承泽他厌恨极了我。
在我妈初入顾家时顾承泽就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导致他母亲在病榻含恨而终的罪魁祸首。
年少的顾承泽作为长子从小就被严加管束，他无法忤逆父亲的想法赶走我妈，就只得在我身上下手。
所以纵使祸不在我，可为其承担后果的必定有我。
我记得他在我的鞋里塞满虫子尸体。
我记得他故意告诉我错误的时间地点，害得刚上初中的我只得在黑暗中独自步行回家。
甚至叫人将顾家老宅通往二楼的楼梯都改为左右两侧，右侧供他们使用，左侧则是给我和我妈这种下人修葺的。
一次顾承泽故意打翻我妈递给他的热汤，顷刻间汤全部泼洒在了我妈的手上，破碎的碗片飞起又划伤了她的手心。
我瞬间如炸了毛的狮子般将高我一头多的他撞翻在地。
抄起手边的中性笔将笔尖对准顾承泽的眼睛。
「信不信我杀了你。」
自此我俩的关系愈发紧张，倒是文质彬彬的顾承远看不惯他哥时时难为我的行为，主动的同我示好照顾我，甚至不惜与他哥争吵。
……
顾承泽听到我嘲弄的语气如触电般猛地将手收回。
「楚凝，你在立什么牌坊？」
我揽起衣物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你发信息找承远来干什么，他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还在痴缠着什么？」
顾承泽这些年来一直在国外，为什么今天突然出现，甚至只道我白天才知道的事情。
我不待我具体细想其中的缘由。
伴随我激烈的动作，身体里腾起一阵接一阵莫名的燥热感又让我愣在原地。
顾承泽鄙夷地看着我兀自挣扎的蠢样子。
「楚凝，你果然和你妈一样贱。」
我不知怎地忽然有了力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顾承泽被我激怒，一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随着他手里力量的逐渐收紧，我剧烈挣扎着。
因巨大的窒息感和身体难耐感的折磨我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不知为何顾承泽好像被我眼泪灼烧般收回了手。
开始报复般在我身上啃咬起来。
我胡乱挣扎着对他拳打脚踢，各种肮脏污秽的诅咒话语脱口而出。
「顾承泽，你杀了我吧。」
在他撕开我最后的遮拦即将进入前，我终于放弃了挣扎。
「别啊楚凝，我怎么早没发现，原来折磨你是这么简单的事。」
一阵钻心的疼传来，我早早紧绷超负荷的神经终于被人掐断似的，一霎时我就昏死过去。
3
我醒来时看着顾承泽还在睡着的侧脸一时竟有些恍惚。
「二少爷，早啊。」
「梅姨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叫我承远就好。」
「诶，承远。」
「我这正忙着，帮我去把那死丫头叫起来吧，都什么点了她还不起床。」
我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推开门正好遇到刚走到门口准备敲门的顾承远。
「凝凝，梅姨喊你起床呢……」
「哥，你怎么……」
我知道顾承泽肯定是故意的。
他在顾承远向屋里张望时堪堪直起上身依靠在我的床上，露出痕迹斑驳的上半身。
让这里发生的暧昧不堪的一切，全部展现在顾承远眼中。
今天早餐饭桌上的气压异常低沉。
顾父气愤于顾承泽不管不顾地抛下国外的没打理好的烂摊子突然回国。
顾承远则因为在我房间看到的一幕久久不能回神。
好在他对我尚有一丝情分，没有将事情捅出去，给我将将保留了一丝体面。
只有我妈乐得当顾家全日制的仆人，在一旁忙前忙后。
「老顾，你说这凝凝一连找了好几家公司都没有回信，可真让人发愁……」
顾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搭理我妈。
「梅姨，叫楚凝来我公司吧，现在刚是起步阶段，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我妈忽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承泽。
她既不敢相信这样的邀请是出自顾承泽之口，更不敢相信近十年来基本没什么好脸色的他第一次主动对自己开口说话。
「那，那我替凝凝谢谢大少爷了。」
我妈连连朝顾承泽点头堆笑，身侧的手一阵推搡着我示意我说话。
「国外那边你就打算这样撂挑子扔给别人了？」
顾父的声音响起，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
「爸您从我大学毕业就把我流放到国外还不够啊，我也该回国拾掇拾掇我自己的公司了，再晚些我怕我这副身子骨就折腾不动了。」
「而且承远这一转眼都订婚了，我也得回来好好谋划一下我的终身大事啊。」
顾承泽话毕带着戏谑的视线在我和顾承远身上徘徊打量了好久，最后定定的落在我身上。
「走吧楚凝，带你去我公司转转，没问题的话就把入职手续签了。」
4
坐在车上我只静静地看向窗外。
「楚凝，你这一觉换来了上市公司的岗位，真是睡的不亏啊。」
「不过你和承远这订婚应该要取消了吧，毕竟他都亲眼见到，你被他哥玩了。」
顾承泽玩味的笑了几声，似乎这是他和我对局大获全胜的标志。
「但你可千万别想着在我这母凭子贵，为了混个名分或者借此找机会要挟。你这种人，要放在平常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停车。」
我没有理会他在那兀自发疯般的言论，只淡淡道。
「我叫你停车顾承泽。」
我生怕车子开了过去，急忙对顾承泽喊道。
顾承泽似乎也被我反常的举动惊到，忽地将车停在原地。
我打开车门跑向路边的一家药店，毫无羞色地对店员说：
「麻烦给我拿一盒24小时避孕药。」
店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见我一脸漠然心如死灰的模样和跟我后面进来绅士打扮的顾承泽，好像瞬间了然了什么。
临走还不忘用眼神多剜了顾承泽几眼。
不等顾承泽给我拿水的功夫，我就已经扣出药片硬生生咽了下去。
吞的速度太快导致药片卡在了喉咙间，登时药片的苦涩在我嘴里弥漫。
我在一旁咳嗦的涕泗横飞，又喝了好几口水才把一小片药完完整整的咽下去。
顾承泽此时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听好了顾承泽，我永远不屑于做母凭子贵的荒唐事，就算真的凭，这辈子也永远不可能凭你的子贵。」
5
顾承泽给我安排的位置很奇怪。
我的桌子在他办公室的斜前方，所以在我坐在办公桌前，顾承泽都能透过他办公室玻璃墙的腰线处将我的所作所为一览无余。
起初我以为他是怕我借着工作的缘由暗戳戳地做手脚，所以时刻监视着我在电脑上的一举一动。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打量我后腰的烟疤。
顾承泽在下班前给了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礼服盒。
见我疑惑的表情挑眉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一打开眉头便蹙了起来。
那是一件布料单薄到可怜的礼服，交错的几根衣带堪堪遮住身上的重点部位。
「这是什么意思。」
「晚上有个酒局，你换上之后陪我去。」
顾承泽看到我霎时变了的脸色愉悦地笑了出声。
「你以为我是什么顾承泽，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以为就凭那咱两件破事你就能处处拿捏我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
可我内心知道，这不过是我外强中干的伪装，我比谁都害怕事情被别人知晓。
顾承泽双手支着我的办公桌慢慢向我附身靠过来，颇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好啊楚凝，我们来打个赌吧。」
「我赌你一周之内一定会来求我。」
「但是到时候，事情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
6
接到医院的电话时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楚小姐吗？您母亲割腕自杀被送进了医院。」
「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目前医院还有治疗费用您看什么时候能来缴费呢？」
「好的，我马上到。」
……
我风风火火地冲进病房时看到我妈躺在病床上憔悴的模样。
一霎时我满心的怒火烟消云散。
「妈，咱不闹了行吗？」
「凝凝，你顾叔叔不要我了，他竟然把那些贱人领到家里来。」
「咱也不要他了，你还有我呢妈，我现在能养活你……」
「妈知道你最疼妈了，你帮帮我好不好，妈真的不能离开你顾叔叔。」
「你让我怎么帮你啊妈，我现在还有什么……」
「二少爷他没本事，你就去求大少爷，对，大少爷一定有办法。」
「你让我怎么求啊妈，像你一样将我药晕了扔到床上让人家睡吗？我做不到……」
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模糊的视线中我妈的面孔是那样的陌生丑陋。
「你给我滚楚凝，我这些年都是为了谁啊，没有我你早让你那个爹给打死了。」
「你不答应我……那我还是去死吧。」
我妈说罢就拔下手上的针头作势要往脖颈上刺。
「我答应你。」
我知道从闹自杀进医院开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逼迫我的手段。
尽管我心知肚明，但我也不敢真的拿我妈的命去赌。
「但是你记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这次之后我就再不欠你什么了。」
7
我通过顾承泽的助理打听到了他私人别墅的位置。
顾承泽似乎早早就猜到我的到来，甚至派他的助理亲自在门口将我领到他二楼的书房。
「我输了顾承泽。」
「代价随你处置。」
顾承泽慢慢从落地窗前转过身来。
玻璃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大门。
显然，我在别墅外自我斗争兀自挣扎的模样被他一览无余。
「楚凝，你知道我从小最讨厌你什么吗？」
「你明明什么都没有，明明屈居人下。你还时时刻刻摆出一副孤傲清高的死样子。」
「你凭什么啊楚凝。」
我不想触了顾承泽的霉头。
沉默着一点点褪下我身上的衣服。
总不过是男女间的那点事，既然踏进了他的大门，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你可想好了，这衣服脱下去了，再想穿上可就难了。」
我被顾承泽赤裸裸的视线灼得浑身发痛。
「过来。」
顾承泽坐在椅子上朝我招了招手。
「跪下。」
他解开了拉锁，将我的头往下按。
我一把抓住了他身侧的把手才堪堪抵过他的力度。
「你别太过分了顾承泽。」
「这就过分了？」
「想想你妈妈啊楚凝，她已经年近半百了，她的身体和精神，还能受到几次刺激啊……」
我被迫长大了嘴。
全然由着顾承泽的力道。
末了他又把我抱起跨坐在他腿上。
一边弄着一边按在我后腰的烟疤上。
「这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我妈走了之后，我爸没有钱也没有打骂的对象，就拿我出气，在我身上烫了两个烟疤。」
我后腰的疤一大一小两个印子斜着连在一起，如今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是微微发着暗红色。
我曾无数次看着镜子里的疤痕哭，甚至想拿刀剜下那块皮肤。。
我厌恶这个痕迹，更厌恶那一段记忆。
「很好看，像蝴蝶。」
「正好和这边上的一颗痣连在一起，看着像一只正在展翅的蝴蝶。」
顾承泽好心情地埋在我的脖颈，一只手不停地摩挲我的后腰。
我静静地看着窗外随风摆动的枝丫，一瞬时思绪涌上心头。
在我刚到顾家的时候，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
8
前一天晚上我爸打我打得格外的狠。
所以在我妈第二天悄悄来接我的时候都被我肿胀的脸颊吓了一跳。
赶忙给我找了一个口罩戴上，生怕因为我的丑样子被顾家嫌弃。
到了顾家我妈却叫我在别墅区外的马路上站着等她。
「我先去探探底，别到时候人家给咱娘俩一起撵出来。」
「这的人都非富即贵，你要是碰到了千万躲的远远的，别让人看到你的埋汰样子犯膈应。」
所以当我看到一个年轻男生向我投来视线时的第一反应便是躲避。
「跑什么啊。」
一个恹恹地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看到男生捂着的小臂还在从指缝间流血不禁有些发愣。
「我帮你叫人吧，这样会留疤……」
「不用。」
男生淡淡的样子在我眼中倒有些可怕。
余光感受到男生一直向我投来打量的目光，我故作无事地看着一旁的树。
忽然发现身侧一棵将红未红的枫树上有一片鲜红的嫩枫叶。
我想抬手就想把它摘下来，可是踮了几次脚都没有摘到。
我不禁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你后背的疤……」
我突然想起那个男生还在我身后，有些羞愤地拉了拉衣角。
「很好看，像个展翅的蝴蝶。」
男生抬手将我未摘下的嫩叶摘下来递到我手上便晃晃悠悠地离开。
「送你。」
那时我对这个人实在好奇，所以刻意留意了他拐进去的别墅大门。
后来发现那就是顾家老宅。
直到遇见了顾家两兄弟时，见到顾承远对我如此亲近，以为他认出了我就是那天在路上戴口罩的女孩。
可如今一想，那样桀骜少言的人，不正是顾承泽吗。
顾承泽，我好像知道怎样报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