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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拥抱着大姐,任凭她在我肩头痛哭流涕。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小妹。"她沙哑地说,"我太冲动了,对你们发了那么大的火。"
"姐,你别这么说。"我连忙安慰她,"你那都是一时的气话,我们都理解的。"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大姐的后背。"姐,你也要体谅我们的处境啊。你知道的,我们一家子就那么普普通通,根本负担不起那么豪华的婚宴。能办起这场婚礼,已经是孩子们拼了命贷款才凑够的。至于分桌的事,说真的,我们一家人也是暗地里吃了不少亏的。"
大姐疑惑地看着我,我便继续说了下去:"你可得庆幸,至少你和孙女还算入座了,要知道,我和你妹妹们,连个像样的座位都没有,只好东挪西挤,硬是给塞到了一个小角落里。"
大姐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什么?你们竟然连个像样的座位都没有?那我们这一家子,简直就是被人当成了'剩番'啊!"
我无奈地笑了笑。"所以说嘛,我们其实都一样的遭了秤,只不过你顾着心疼孙女,所以觉得更委屈些。不过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确实也拮据得很,才会有这样的遭遇。"
大姐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太小家子气了。可是,你们也得理解作为当祖母的,看到心肝宝贝的孙女受了委屈,我的心有多痛啊!"
说到这里,大姐再次哽咽起来。我连忙拥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姐,我理解的,我理解的。不过,现在也已经这样了,咱们也没有办法再去纠正什么了。与其耽于遗憾,不如好好地享受这一家人团聚的时光,好不好?"
我拍了拍大姐的后背,试图安慰她。"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咱们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耽于遗憾啊。你看,今天可是孙女的大喜日子,我们应该高高兴兴地为她庆祝,而不是一直伤神耗心的。"
大姐点了点头,但眼神依旧黯淡无光。我见状,只好继续劝慰道:"姐,你想啊,咱们这一家子几十年了,你我亲手拉扯大的这些孩子,如今都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室。这不正是你当年最大的心愿吗?你可千万不要就因为今天的一个小插曲,就把我们多年的姐妹之情就这么毁了啊!"
大姐听了我的话,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小妹。我们的确是一路相扶相随,走到了今天。我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气话,就把这份你我几十年的姐妹情谊就这么毁了呢?"
我连连点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大姐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终于缓和了下来。
"好吧,我错了。"她说,"我太冲动了,对你们发了那么大的火。你说得对,我们这一家子,就应该高高兴兴地为孙女庆祝,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不过,我真的太伤心了,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无法释怀啊!"
我连忙拥抱住大姐,安慰道:"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也不能就这样耽于遗憾啊。咱们现在还是好好享受这一家人团聚的时光吧,好不好?"
大姐点了点头,用手背使劲揩了揩眼睛。"好,好。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真的太难过了,这件事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无法释怀啊!"
我拍了拍大姐的后背,柔声说道:"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别太伤心了。咱们现在还是好好地享受这难得的团聚时光吧。等会儿,咱们就一起去看看孙女,给她祝贺一番,好不好?"
大姐点了点头,眼神这才终于有了一丝欣慰。我连忙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向婚礼现场走去。
一路上,我们无话不谈,回忆起了彼此的儿时往事。大姐说起了当年拮据的生活,我们几个孩子是如何整日穷玩;而我则讲起了她是如何操劳辛苦,才把我们这些孩子一一拉扯大的。
就这样,我们有说有笑,竟然把之前的芥蒂尽数抛之脑后了。等到了婚礼现场,孙女正高高兴兴地和新郎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看到这幅其乐融融的景象,大姐的眼里终于重新闪现出了光彩。
看到孙女幸福的样子,大姐的眼里终于重新闪现出光彩。她深吸了一口气,拉着我朝孙女走去。
"祖母,姑姑!"孙女见到我们,眉开眼笑地迎了上来,"你们可终于来了!快,快,过来给我祝福祝福。"
大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嗓音有些哽咽:"傻孩子,祖母可盼着你新婚快乐呢!"
说着,她上前紧紧地拥抱住了孙女,热泪盈眶。孙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但随即也张开双臂,回抱住了大姐。我在一旁看着,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过了好一会儿,大姐这才松开了怀抱,用手背胡乱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孙女看着她,有些不解地问道:"祖母,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大姐摇了摇头,强忍着哽咽,说:"没什么,祖母就是太高兴了,高兴看到你出嫁了,心里五味杂陈的。"
孙女会心一笑,上前挽住大姐的胳膊,亲昵地说:"祖母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安康的。您和姑姑也都不用担心,我新婚之后一定会常常回来看您们的。"
大姐点了点头,这才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在一旁看着,也不禁跟着高兴起来。
就在这时,新郎也走了过来,搂住孙女的腰,笑着对大姐说:"祖母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大姐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新郎一番,这才缓缓开口:"好,好,我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好好爱护我的心肝宝贝啊!"
新郎会心一笑,郑重地点了点头。大姐这才终于放下心来,转过身对着我,眼神里重新闪现出光彩。
我连忙上前,拉着大姐的手,说:"好了好了,别老掉眼泪了。咱们今天可是为孙女庆祝新婚啊,你就高高兴兴的吧!"
大姐点了点头,用手背胡乱擦拭着眼角。孙女见状,连忙从新郎手中接过一包精美的手帕,递给大姐。
"祖母,您拿着,用这个擦擦吧。"她说着,眼神里尽是宠爱。
大姐接过手帕,深深地凝视了孙女一眼,这才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好,好。"
接着,她转过身来,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说:"小妹啊,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们这一家子,就应该高高兴兴的,为孙女庆祝新婚,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好了,孙女,你就好好陪着新郎,享受你们的新婚喜悦吧。祖母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等会儿再聚一聚。"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就要离开。孙女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她:"祖母,您别走啊,咱们一起坐下来说说话嘛。"
大姐摇了摇头:"不了不了,你们年轻人聊天,祖母我可插不进嘴去。我就和你姑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们就好。"
孙女见劝阻无效,只好作罢。大姐这才拉着我,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了下来。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孙女和新郎,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大姐的脸上终于重新绽放出了笑容。
就这样,大姐和我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孙女和新郎其乐融融的模样,心中也总算是释然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却彻底打破了这宁静的气氛。
"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宝贝孙女吗?"一个洪亮的声音自旁边传来,"可算找到你了,还以为被人给拐跑了呢!"
我和大姐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花白头发、面目狰狞的老太太正朝这边踱步而来,身后跟着一众陌生的中年人。
孙女和新郎见状,顿时面色大变。孙女慌忙上前,恭恭敬敬地对那老太太施了一礼,说:"祖祖,您老怎么来了?"
我和大姐对视一眼,相视无语。原来这老太太,竟然是孙女新郎那边的老祖母!
只见那老太太上上下下打量了孙女一番,这才冷哼一声,说:"怎么,还用问吗?当然是给我的心肝宝贝孙子祝贺新婚了!"
说着,她把视线转向新郎,语气一下子就亲热了许多:"乖孙啊,可算找到你了!快,快,让祖祖看看你的新娘子!"
新郎有些局促不安地看了孙女一眼,这才上前,拉着孙女的手,对老太太说:"祖祖,这就是我的新娘子。"
那老太太上上下下把孙女打量了个遍,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她忍无可忍,冷冷地说道:"就这种家世出身都不怎么样的女孩子,你就把她娶回家了?"
"小芸?哼!"老太太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一声,"就凭她这个出身,也配叫这么雅的名字吗?"
我和大姐在一旁看着,气都快气炸了。大姐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大声斥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的乖孙女可是名门之后,出身绝对不比你家差!你凭什么说她这样的话?"
老太太被大姐这么一吼,先是一愣,旋即狠狠地瞪了过来,怒喝道:"你这个老太婆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
我见状,也连忙站了起来,护在大姐身前,怒视着那老太太。可就在这时,那老太太身后的一众中年人也纷纷上前,对着我们虎视眈眈。
大姐见状,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惊恐万分。我把她护在身后,对着那些中年人怒目而视,暗暗做好了打斗的准备。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怎么,竟然想在我孙女的婚礼上动粗吗?"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正是孙女的爷爷。
那老太太见到他,先是一愣,旋即便像变了个人一样,温温柔柔地说道:"哟,老弟,可算来了!我就说咱们家的宝贝孙子怎么会娶这么个不入流的女孩子呢,原来是你这个做主!"
孙女的爷爷脸色一沉,冷冷地说:"大姐,你就别卖弄了。我家孙女出身名门,哪里比得上你们家差了?就是你们家太过骄横自大,看不起我们而已!"
那老太太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啊,好啊!我们家骄横自大?我说老弟啊,你可得看看自己身边围着的是些什么人啊!"
说着,她朝我和大姐所在的角落指了指,冷笑道:"就连你家亲孙女的婚礼上,都请不起几个像样的客人,只能请些这样的老太婆来凑数!你说你家有什么资格嚷嚷自己出身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