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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小城市的普通公务员,今年44岁。我叫李绍萍,是市公安局的一名局长。我的生活一直平淡无奇,直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彻底改变了我对自己和这个世界的看法。
"你就这么走了?我说过会为你做主的。"我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他。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您的意思是?"
"什么事?"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做出决定:"做我的情人。"
就在我们难分难舍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我赤裸的上身惊恐地暴露在一个同事面前。那是我的一个年轻女下属,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疯狂的一幕,显然被眼前的场景彻底震惊了。
"你、你们在干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
辞职离家的决定让我经历了长期的内心挣扎。我开始反复问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是否太任性妄为、太不顾及他人?我背叛了家人对我的信任,也失去了事业上的一切。内疚、自责、痛苦如同魔鬼般将我的心灵撕扯,我痛苦万分。
但每当我想起那个年轻人赤裸的身体、想起我们肉体交融的疯狂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就会在我心头燃烧。我开始意识到,这种原始的欲望之火,才是我真正的自我,才是我一直被压抑的本性。我决定遵从内心,哪怕这意味着我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于是,我带着怀有情人骨肉的肚子,偷偷地离开了家。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和情人一起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间穿梭。我们无家可归,每天都在廉价的小旅馆里歇脚,做爱、吃喝、睡觉,过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生活。
"绍萍,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身无分文。"在一个落脚的小镇上,情人突然对我说,"我们得想个办法再赚点钱,否则连住店的钱都付不起了。"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可是,我们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要去找工作吗?"我的肚子已经隆起,怀孕8个月有余。
我沉默了,突然意识到了残酷的现实。是啊,我们就这样任性地逃离了过去的生活,如今当然要为此付出代价。而且,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要出生了。我们拿什么来养活他?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彷徨。
是的,我想到了人口拐卖这种令人发指的勾当。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我们将来有了足够的积蓄,孩子自然可以回到我们身边。可是,我内心深处其实清楚,一旦走上这条路,回头就很难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但是我们现在真的别无选择,我们已经身无分文了。只要把孩子卖个好价钱,等将来有钱了,我们再把他赎回来不就行了?"
情人看着我,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神情。
"你放心,我们会给孩子找一个好人家的。"我焦急地说,"等我们有钱了,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接回来,到时候就当作是寄养在外头了。"
"你不也是为了我们三个人好吗?"我语气坚定,"如果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我们三个人就会一无所有,你甘心吗?"
情人低下了头,陷入沉思。过了良久,他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吧,就这么办吧。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一定要给孩子找一个好人家。"
就这样,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就这样被做出来了。
在做出这个决定后,我的内心几乎被罪疚感完全淹没。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罪人!我背叛了家人、背叛了工作、背叛了自己的人生,现在更要背叛自己的亲生骨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最该被唾弃的人了。
是的,我是在自欺欺人。可是除了这样自我安慰,我真的别无选择。我已经把自己逼至了绝境,我已经无路可退,我必须这样做,哪怕我要为此背上千古罪名。
在做出这个决定后,我们开始暗中打探能够收买孩子的人。我们在一些偏僻的小镇上暗中打听,终于有人给我们介绍了一个收买婴儿的地下产业链。
那是一个阴暗、肮脏的臭水沟。一个高大黝黑的中年男子领着我们穿过一条条阴湿逼仄的小巷,来到一间阴暗破旧的民房。房间里坐着几个邋遢的中年妇女,正在给一个婴儿喂奶。
"这就是我们的'生意'。"那人对我们说,"你们的孩子,就可以送到这种家庭来,也算是有个家了。"
我看着那个小小、娇嫩的婴儿,心里顿时一阵痛楚。我的孩子,也要被送到这种肮脏、阴暗的环境中吗?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你们开个价吧。"我攥紧了拳头,咬牙说道。
那人瞥了我一眼,淡淡地开出了一个数目:"五万。"
我心里一沉,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彻底堕落了。
这个小生命,是我和情人爱情的结晶。它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无辜,它应该被呵护在一个幸福、温暖的环境中,而不是被我们亲手出卖。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就在那人准备带走孩子的时候,我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们这是何意?"那人面露狰狞之色。
"我做不到!这个孩子是我亲生的,我怎么可能出卖自己的骨肉?"我近乎癫狂地大喊,"你们这些人才是该被唾弃的魔鬼!我宁可去死,也不会让孩子落入你们这种人手中!"
说着,我挺着隆起的肚子,竭尽全力朝门外狂奔。情人也在一旁拉扯着我,试图阻止我做出更多的伤害。
"你们这些疯子!你们给我等着!"身后传来那人愤怒的咆哮声,但我无暇顾及,只是拼命向外狂奔。
我的心中充满了自我的谴责和羞愧,可同时也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希望所充斥。我发誓,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为这个孩子赎罪,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庭。
"你疯了!你这是在作甚?"好不容易甩脱了那伙人,情人狠狠地抓住了我,质问道,"我们现在是真的一无所有了,你还想让孩子出生在这种环境中吗?"
"是啊,我是疯了!"我近乎癫狂地大喊,"可是我宁可抛弃所有的一切,也不愿意做那种亲手出卖骨肉的禽兽!"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情人的声音里带着无助,"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你打算让孩子就这样出生在大街上吗?"
我低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开口:"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但我发誓,我一定会为孩子找到一条出路。只要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
情人凝视着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好吧,我相信你。"过了良久,他终于点了点头,"不过你得给我一个保证,从今往后,你必须遵纪守法,不能再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保证!我发誓!"我热泪盈眶,深深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虽然我们现在一无所有,但至少我们没有堕落到出卖亲生骨肉的地步。
我开始意识到,之所以会堕落至此,是因为我一直在欺骗自己。我以为自己在追求自由、追求欲望,可实际上我只是在一味地逃避、一味地放纵而已。我逃避了作为人民公仆应尽的职责,逃避了作为人应守的操守,最后更是差一点堕落到出卖亲生骨肉的地步。
我的心灵在漫长的反思中获得了重生,我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我决心要为这个孩子赎罪,要过上一种新的生活,不再堕落、不再犯错。
怀着这种决心,我开始四处寻找新的工作机会。可是由于我的过往经历,很多人都对我存有戒心和成见。我寄出去无数份简历,却屡屡碰壁。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情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一家工厂愿意雇佣我们。那是一家很小的民营工厂,由于工人流失严重,只能降低门槛大量招工。
"你们来了就好,从今天开始,好好干!" 工厂老板对我们说,"别看工厂小,只要肯努力,将来说不定还有出路。"
我用力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异常。我发誓,无论多么辛苦,我都一定会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从那以后,我像个复苏的凤凰一样,在这家小工厂重新开始了自己的人生。白天,我们夫妻俩在工厂里肩并肩地劳作、流汗,晚上回到出租屋,我便开始学习一些简单的知识,为将来创业做准备。
虽然生活清贫,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那就是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养家糊口,用自己的努力为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孩子的踢动也越来越频繁。每当这时,我的心中就会充满对未来的期盼。我发誓,这个孩子一定会在我们的呵护下健康快乐地成长,他绝不会像我们当初那样堕落和迷失。我要为他创造一个全新的、光明的未来!
就这样,在我怀孕的最后一个月里,我夫妻俩努力攒下了一些微薄的积蓄,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看着他那张皱巴巴的小脸蛋,心中百感交集。我的孩子啊,你可知道你给了我多大的勇气和力量?正是你让我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意义,让我下定决心要为你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你就叫小明吧。"我喃喃地说,"爸爸妈妈一定会用尽全力,让你在一个幸福、温暖的环境中健康成长。"
是的,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希望和重生,他将成为我们一家人共同的新的起点。从今往后,我定会为之竭尽全力!
"绍萍,你看,小明真可爱。"在医院的病房里,情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眼神中满是慈爱。
"是啊,他太可爱了。"我感动地看着这一幕,眼角又酸涩地溢出泪水。
情人看着我,脸上也露出难得的温柔神情:"对不起,是我当初太任性鲁莽,害你们母子遭了这么多罪。不过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用自己的双手给小明创造一个幸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