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说:“这建波跟徐刚关系也挺好,徐刚正好要收他当兄弟,让他上身边开车去。我可以答应把他交给你,但是徐刚能不能答应你啊?”

“加代,你跟我玩什么套路呢,你玩我呢?”

“我玩你什么?大哥,你都认识二刚了,那你找二刚呗。二刚还不牛逼啊?”

老德子说:“意思是你现在同意了,收拾建波你没意见,是不是?”

“我没意见,我一直都没有意见。德哥,我俩关系这么好,你找呗。”

“你等着啊,加代。”电话一撂,老德子把电话打给二刚了,“二刚。”

“哥,人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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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着了,我告诉你上哪找他去吧。”

“上哪找他去?”

“他在徐刚公司呢。”

“在谁的公司?”

“在徐刚公司,徐刚收他当司机。兄弟,你上公司找他吧。”

“你说准了?”

“我说准了。”

刚子说:“那你再给我加一千万。”

“什么?”

“再给我加一千万。”

“我不是给你拿钱了吗?”

“我知道,拿钱是找建波,徐刚是另一回事。”

刚子说:“你还捏不了徐刚啊?人在哪,我可告诉你了,你收我钱了,你什么意思?你玩你德哥呀?”

二刚说:“你给不给?你要给,我就找他。你要不给,这事我不是没给你办,我办了,没找着他。现在你又把这事搞大了,说牵涉到徐刚了,那你还得给我加钱。你加钱,我就找他,你不加钱,我办不了。就这么个事,德哥,你认不认?认,你给我拿钱。不认拉倒。”

“你把钱还我。”

“还你个鸡毛,事我给你办了,凭什么还你?”

“你欺负我呀?”

“什么话呢?我不还,我也不给你办,怎么能叫我欺负你呢?”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子说:“我捏你啊,我就这样啊,怎么的?玩你能怎么的,再一个你也说不出来理啊,我给你办事了,不是没给你办,办不了啊。”

“你等着,二刚,你等着,这一千万我给你,你等着。”说完,老德子挂了电话。

二刚骂道,俏丽娃的,吓唬我。

左思右想,二刚跑去找徐刚了,一敲门,“徐总。”

“进来。”

门一推开,“徐总。”

“二刚,你怎么跑来了?”

“我还得来跟你学习呀。”

“学什么?”

刚子把事跟徐刚说了一遍,二刚说:“徐总,我得跟你接着学呀,你还得教我点。”

徐刚一听,“你这事找加代学呀。”

“他哪有你这事整得明白,这事你办得比他不是人......我就这意思,徐总。”

“俏丽娃的,你这一天,那现在他什么意思?”

“这不叫我来找你了吗?”

“找我干什么呀?”

“说那小子上你身边当司机了吗?”

“谁说的?”

“加代说的。”

“这人净往我身上说。怎么的,想学呀?”

“想学呀。”

“想学我不跟你要钱了,我就给你演示一把,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玩人,行不行?”

“能学到本事吗?”

“那必须能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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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刚说:“现在你给老德子打电话,你就说今天晚上,你被你哥骂了。你上我公司来抓人了,误把我几个外地客商当作建波带走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

二刚一头雾水,“这什么意思?”

“你就按我说的办,打电话。”

二刚把电话打给了老德子,“德哥,我给你办了,但是我抓错了。你生气是生气,但是我哥跟我说了,我必须要帮你,我没办了。徐刚跟我生气了,这事再说吧,我撂了。”说完,二刚把电话挂了。

老德子正纳闷,徐刚的电话来了,“老德子。”

“哎。”

“我俏丽娃的,抓我司机啊。”

“不是,徐老板......”

徐刚说:“加代脾气好,我徐刚什么脾气,你不知道?”

“知道。”

“你的脖子现在怎么的?我听说一巴掌就能打掉下来,我现在过去,我来回左右扇你嘴巴子,我把你脑袋扇下来,你信不信?”

“别......”

“你等着我啊,今晚把你脑袋揪下来。”电话一撂,徐刚对二刚说:“你看我的。”

徐刚带人来到了老德子的病房,老德子懵逼了,“徐总。”

“我这一巴掌把你脑袋打掉了,你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我损失不大,拿钱。”

老德子没吱声。徐刚说:“你还找二刚过来掐我来了?要不要我跟康哥说一声,我说你要收拾我,你坏我买卖啊?给我拿一千万吧。你赔我损失。”

“我给你,这事我不对,我也知道你们玩我,我认。”

“谁玩你了?玩你什么了?”

“我认了。”

“老德子,我发现你......”徐刚朝老的脖子上就是一巴掌。

老德子下一激灵,脑袋歪向一边,赶忙捂着脖子,“徐总,你别打,别把我脑袋打掉了。”

“我告诉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吓唬你呢?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呀?快点,要不再给你一下子啊。”

“你等回去等消息吧,我明早八点肯定给你。”

徐刚又是一巴掌,老德子喊道:“徐刚......”

徐刚说:“我不得给你打回去吗?”

“徐刚,你别打,真给我打掉的话,我就没了。”

“走。”

徐刚转身走了,老德子给徐刚汇了一千万。二刚说:“刚哥,你还是比我狠啊。”

徐刚说:“反正我就能教你这些。至于能学会多少,能记住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别的事就不能说了啊,回去吧,给你哥带好。“”

“哎。”二刚转身走了。

两天以后,加代把电话打给老德子,“德哥。”

“哎。”

“怎么的,找不到人了?”

“我不办了,我认了。”

“怎么的呢?”

等级德子说:“从一开始我就是错的,我高估我自己了。兄弟,我以为我跟那帮人都是哥们,现在我发现他跟我处的没有跟你处的好,我服了,行了吗?”

“那我就谢谢了。哥,我不是不让你办,我可让你办了,但他们不办,怨不着我了。”

“是是是,我认了。”

“那就这么样,德哥,哪天我打发江林买点核桃,给你送去,让你补补脑袋的。”

“不用。”

“我给你送去吧。”加代挂了电话。

当天下午,老德子躺在病床上,自己想想也认了,不打算追究了。

病房门被推开了,“大哥。”

老德子一抬头,“找谁的?”

“大哥,我听说你脑袋要掉了。”

老德子一听,“你是谁呀?”

“我姓赵,我是卖骨灰盒的,来一个不?”

“我俏丽娃的,出去。”

“你早晚用得着,脖子被人砍了,还能有好啊?”姓赵的没人安排,纯粹是自己推销。

建波的局后来放了两个月就不干了。加代一直想让建波来深圳做点买卖,但是建波不愿意来,一直自己做点小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