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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这是《治愈的时间》这本书里,团体带领者罗森医生对一位暴食症组员克里斯蒂说的话。

她曾经向高中老师暗示过自己有进食方面的问题,老师转身就给她父母打电话建议她寻求心理咨询。这件事让她妈妈差点气疯了,连连责问她怎么这么没心眼,怎么能跟别人讲这种私事。她坚信聊这个非常丢人,并且影响风评,一旦被人知道精神有问题,肯定会被排挤孤立。

有关秘密的成长记忆可见一斑。就这样,许多秘密,连带着羞耻感被深埋在心底。保守秘密好像是在缔造安全围墙,但是同时似乎也让人离其他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即便在法学院拿着全A,成绩位居榜首,能穿6码的裤子,有着d罩杯,学生贷款足够租高级公寓,可见的未来如祖母的银器一样发亮,克里斯蒂依然充满了自我厌弃,内心空洞如一座孤岛。

罗森医生说,保守秘密其实就是在保留羞耻感。

让人如何不保密?

每天晚上正餐之后,克里斯蒂至少要吃3、4个,甚至8个苹果,这样的暴饮暴食,想想都觉得羞耻。最近的一次晚餐是——奶酪、白菜、牛奶、金枪鱼、芥末、橙子、鸡肉、胡萝卜和菠菜各一份,再加6个苹果。

罗森医生坚持组员在团体中无秘密。分享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秘密羞耻还是挫折悲伤。

当克里斯蒂真的勇敢地迈出那一步,让那些秘密重见天日,她发现没有人嘲笑,也没有人羞辱,就仿佛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她感觉像被扒了一层又一层皮,但又如释重负。只是好像在不经意间和团体带领者、以及其他组员更亲近了。

她开始意识到与他人产生隔阂的是尘封于心的秘密。秘密阻碍了与他人的交流,让自己退缩到自己缔造的保护壳内,封闭和隔绝让自己和周边的一切变得越来越不真实。这背后其实隐藏着对自己的根本否定。她不接受那样的自己,她认为其他人也不会接受。

但现在她置身于一个有着安全设置的团体场域,她开始有勇气一点点袒露自己。暴露没有她想象的糟糕,来自团体其他成员的反馈也更多是支持。

曾经的枷锁逐渐松动,当秘密不再是秘密的时候,她也越来越靠近那个真实的自己。

在关系里,如何说不、如何处理愤怒的情绪,是绕不开的话题。

克里斯蒂说,“我的心就像杯身一样光滑,没有刻痕,什么都留不住,陶土粘合需要刻痕,与他人产生感情也同样如此。”而她缺的正是那些冲突和表达愤怒的时刻。在任何一段关系里,如果你不敢说不,那你就无法与人亲近。

可能是囿于我们的成长环境,很多人是不知道如何拒绝、如何表达内心的愤怒的。他们或者选择了压抑、隐忍自己的感受,或者是选择了不恰当的方式,比如使用暴力。这些都不是成熟的应对方式。

温尼科特说,攻击性不完全是负性,它只有在真自体的情况下才会自然的呈现出来,它也是活力、创造力的代名词。我们不仅要学会表达愤怒,还要学会容忍别人的愤怒。

我们为什么不敢表达愤怒?

一方面我们不知道怎么表达,另一方面害怕表达真实愤怒的情绪后会遭到惩罚,比如关系的破裂。这可能来源于我们最初对原始客体的体会,当你还是一个柔弱的婴儿时,你怕那些愤怒的情绪会招来内在妈妈的报复,从而引发生存危机。即便你现在通过学习,已然明白那些不一定是事实,但是缺少情境体验,你依然会保持原有的处理模式。

一个不会游泳的人看一万遍教学视频也不会游,一个从没有大声怒吼过的人也不会凭空就有力量爆发。

小文从小到大一直是别人家孩子样的存在,乖巧、懂事、成绩优异,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熟悉的朋友会很惊讶,好像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你生气呢!其实,生活哪有那么顺心顺意,只是每次小文好像都可以找到理由说服自己,“算了吧,没有多大的事。”

就像上周末的聚餐,小文喉咙发炎了,可大家还是点了热辣滚烫的红油火锅,虽然这是很早就定好的。小文第一反应是不舒服,觉得大家没有考虑她的身体和感受,但很快她又说服了自己,大不了不吃或少吃一点啊,刚好减肥,一餐吃不好又不会怎么样。

即便如此,小文还是觉得离大家越来越疏远。她常常看着坐在面前的朋友,感觉像隔着千山万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曾经有用的心理建设现在不管用了。

直到有一天她加入了一个动力性团体,当大家在讨论要不要关空调的时候,她习惯性地说“都可以”,一旁的组员奇怪地看着她,说,“你明明已经冻得发抖了,为什么还要说都可以?”。那一刻,她既窘迫又难堪,就像被人扒了衣服一样,同时又委屈万分,“我都这样照顾大家了,还要我怎么样?”

有组员跟她说,“冷就是冷热就是热,我们需要听到你的真实感受,大家再一起想解决方案。你以为的照顾,其实让我们很难办。”

那一刻,她的内心有些破防,开始重新思考有关自己和他人互动的一切。

她逐渐试着表达真实的自我,学着说“不”,改变也在不经意间慢慢发生。当她做一些新尝试时,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是被允许和接纳的。那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容器,可以托举和接纳所有人不同的面相,让身处其中的人都能够被支持和滋养。在那里,可以哭泣,可以咬牙切齿,可以让所有的感觉倾泻而出,可以互相攻击而后相视一笑……

也许这就是团体的意义吧:一个人难以面对的,一群人来面对;一个人难以承受的,一群人来承受,从此以后生活里所有的人际关系,不用再单打独斗。在爱与冲突的集合中,在大家的注目中整理过去、安顿当下,超越曾经桎梏我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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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

如果你要问我团体治疗是怎么发挥作用的?

我会想到这个比方——我们在关系里的问题,就像走路时被鞋子磨出的水泡。就算我们因为忙着赶路,想要忽视它,可是每走一步的疼痛与不适,还是会不断提醒你它的存在,影响干扰你的生活。

这种不适感别人看不出来,可是自己却知道。有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应对水泡最快修复的办法,是用干净消毒后的针戳破它,让胀得难受的水流出来,疼痛会立刻缓解,且伤口也恢复得更快。

而动力性团体就是给了你一个安全的环境,暴露关系里的问题。这个过程就像是,你不再隐忍脚上磨出的水泡在那不断的折磨你,而是看到它,用干净的针戳破它。

这个过程需要有进入关系、面对真相的勇气。其实真正进入到真实的关系里时,我们往往会惊讶地发现,原来之前的我们,都是活在头脑的忧虑和恐惧当中的。

当进入到关系里,面对真实自己的那一瞬间,虽然会有疼痛,有和他人的冲突和碰撞,但在团体安全的设置下(保密、关系稳定、接纳),连续和规律的聚会中(每周一次或每月一次),我们会慢慢会感觉到一种在真实安全的环境中,尽情探索的乐趣。

当我们从头脑的孤独想象中走出来,进入到真实的关系体验里,我们不再疲惫耗竭,而是可以酣畅淋漓地体验这个活色生香的真实世界。

当经历了内部关系的接纳与整合后,我们也会从中获得源源不断的滋养与活力。就是动力性团体给我们带来的影响。

人人皆有焕然新生的可能,即刻就可踏上你的转变之旅。

推荐你加入5月余晔、杨浩波老师带领的武汉动力性成长团体(仅剩5个名额),也许你会离想成为的自己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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