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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中国上海访问的德国总理舒尔茨,来到同济大学后,依惯例发表了演讲,但在提问环节,聪明绝顶的这位政治家,差点要傻眼了。

他遭遇到同济一位女大学生的犀利提问:“去德国留学,是不是必须吸大麻?因为,德国已经把大麻合法化了!”

舒总一听此言,显然有点懵圈了,他吞吞吐吐、王顾左右而言它曰:“这,这,是的,我们是已经合法化了,我们,合法化,是为了降低(黑市)大麻的销量,呃,这,你们去那里留学,没有、必须要吸大麻的……”。

相信作为受邀访问东方礼仪之邦的舒总,这下子,心里肯定有千万个不舒服吧:大姐,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吗?你这是玩的哪出啊?我不要头发,还能不要脸吗?

确实,德国此前出台了“大麻吸食合法化”的法案,但这位女生的质问逻辑,其实,就相当于质问同性结婚合法的美国元首:“留学贵国,须得与同性结婚吗”;质问红灯区合法化的荷兰元首:“留学贵国,须得嫖上一把吗”;质问一夫可以多妻制的文莱、西亚等国元首:“留学贵国,须得多娶几个老婆吗”一样吧?

那么,这位同济女大学生发出如此“灵魂质问”的初心,又到底是为何呢?

我们先“不惮以最坏的恶意猜测一下”吧:

其一,公共场合中,又是如此重要的地方,提问者大都会有“引人注意、出人头地”等“出风头”的下意识想法,所以,提出一些不同流俗的问题,就能实现抓住眼球的效果,从此令人记住自己,获得想要的关注度。

估计,这位同济的女大学生,大概率也会有此类想法与目的吧?

其二,就是在故作聪明,想制造对方的难堪,以达到一种宣泄某种情绪或想法的目的。

这让人想到,最近以来,那位嫁给中国山东男孩的德国美女——海雯娜,恰巧因其在中国言及“理解德国大麻合法化”的言论,引发着批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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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海雯娜此言论发表的前提中,多次说明是指德国的现实,而绝无硬套于中国环境之意,但其中一句歧义性的“轻微吸食大麻,要比过度长期酗酒上瘾的毒性伤害还大”,却让海雯娜在中国网络上,遭到了疯狂的网暴。

估计,这位同济女生可能看到了这些信息,或正是源于此,她要在德国元首面前,宣泄一下“曾深受鸦片战争毒害的中国人”,在“前八国联军”之一的德国人后裔——舒总面前,宣示一下中国人的尊严与威风吧?

当然,但愿这些只是吾之“阴暗心理”下的胡乱猜测,或许这位有文化的同济女生,只是想问一个高质量的话题——如能就此问住一国元首,以显自己的提问很有水平,就是如此单纯而已,亦未为可知。

不过,看到这位同济女大学生的如此玩法,就不禁让人想起,当年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时,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当时,北大有位中文系的学生会女干部——马楠,老师出于信任,将学生抽签参会的任务交给了她,而显然自我决定要通过此事,从此变得一鸣惊人的她,在抽签时,悄悄为自己留下了一张入场券。

在自由提问环节,马楠成为了第六个提问者,她发出了如此一通有备而来的逼问:

“总统先生,欢迎您来到北大,很荣幸能够听到您对于自由的演讲。刚才您提到胡适先生说:个人的自由应该凌驾于国家的自由之上。但是我们北大之前的校长蔡元培先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道并行而不相悖,万物并育而不相害”。

“我并不认为,国家的自由和人的自由有什么冲突,相反我觉得两者并不一定要去做比较,自由是自己一种主动的选择,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比如,中国现在的复兴之路,就是我国人民个体对自由的一种选择,是他们主动去为祖国做贡献的结果。”

“我觉得,自由应该是,为了自己心中真正正确的事情,去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另外我想最后说一句,只有真正懂得自由的人,才会更加尊重别人的自由。谢谢。”

而见过几多大世面的克林顿,也仍一时语塞,他那张令莱文斯基无比迷恋的帅气脸庞,也显出极为尴尬的苦笑,且无奈地岔开了话题。

马楠因此被誉为一枚“反美斗士”,但一鸣惊人后,她的人生轨迹,却极具戏剧性与自嘲性——马楠北大毕业后,却嫁给了一位美国白人,不过,最终,他们有了孩子后还是离了。

马楠在多年后,面对媒体采访时称:自己当时的提问,确实超出了学校给出的大纲,自己也有点儿意气用事了。

那么,这位觉得给德国总理制造出难堪局面的同济女大学生,是否有一天,也会觉得自己的提问,已经明显“超纲”了呢?同时,是不是还会感觉有点意气用事了呢?

事实上,作为个人,当然有其提问的自由,但是,在我们这样的国度,显然一定会有提问的“大纲要求”;而在这种场合,如此明显超纲的提问,还是显得有些不太“和谐”了点吧?——如果是舒总理参加记者招待会,作为媒体人这样提问,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但作为国家邀请的贵宾——外国元首,人家到访一所大学,并进行演讲,如果他并未在演讲中有“羞辱”地主的内容,则我们的大学生如此质问,还是显得不太尽地主之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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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这两位质问他国元首的女大学生,貌似都大大地“露脸”了一把,成功地吸引到了想要的关注度,也让她们一时之间,成了小有名气之人;但实质上,缺乏一定的礼貌、理性的度之把握,事实上,却基本上都滑向了“丢脸”的境地中去。

其实,即使这位女大学生真要是想借此,表达一下中国人的某种“历史性情绪”,则如果是我,或会这样问:

“总理阁下,因我中华先辈,曾深受西方殖民奴役之下的鸦片战争等千般苦难,对于毒品之害,亦有没齿难忘的深刻记忆,所以,感同身受、“与我心有戚戚焉”之下,对于贵国的大麻合法化,也多有不解之处——请问总理先生,贵国为何不能像我国一样,做到既无毒品肆虐之黑市交易,亦无毒品吸食之泛滥情状呢?”

如此之问,既侧面大赞了一番我中华禁毒之丰功伟绩,还同时让前八国联军的殖民帝国之一的德国后来之元首,会自感羞愧难当,却又无言以对——吾之问,是否要好玩得多呢?【原创评论:瑜说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