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对魏辰走火入魔,舔了他整整十年。

圈内人都知道,我爱他成瘾。

为此不惜任何代价,疯狂砸钱,砸人脉,只为剔除他身边的女人。

最后,魏辰强制将我送出国。

归来后,我对他避如蛇蝎。

他却哭着求我:[你回来好不好?]

1

当我衣不蔽体出现在机场时,所有人蜂拥而上。

长枪短炮争分夺秒地按着快门,现场[咔咔咔]声,不绝于耳。

大家争相报道:[兮日江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出国一趟,却堕落的像个妓子。]

无数灯光打在身上,让我的狠狈与不堪,暴露于人前。

我垂着脑袋,颤抖的双手紧紧遮在胸前,试图掩盖赤裸的身体。

支离破碎的布条挡不住无孔不入的聚光灯,也挡不住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和嘲笑。

曾经,我得罪过很多新闻记者。

因为他们写新闻稿时,胡乱编造,说什么某某花旦与我的未婚夫魏辰才是天生一对。

我当时气不过,便一个一个发私信骂他们瞎说八道,并威胁如果不删除报道,会让他们饭碗不保。

碍于我家的势力,他们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照做。

如今,我寒酸落魄。

他们闻风而动,组团来看笑话也是理所应当。

谁让,我现在是个破落户呢。

2

我爱魏辰成瘾,是人尽皆知的事。

圈内人纷纷嘲笑:[你就是他身边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舔臭脚也不嫌脏。]

我听了,毫不在意。

甚至,暗自得意。

哈巴狗又如何,千金难买我乐意。

我对魏辰上头,所以特别在意他身边的女人。

但凡冒出点苗头,会不惜任何代价,疯狂砸钱,砸人脉,只为剔除那些花花草草。

可当遇到高级绿茶时,我翻车了。

为了他的白月光,魏辰连夜送我出国。

3

机场,人头攒动,犹如一线明星出来炸街。

我低着头,快步向前,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突然,一件黑色西装从天而降,将我罩住。

刹时,熟悉的味道直冲脑门,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是魏辰。

我在他身边当了整整十年的舔狗,毫不夸张地说,就算隔着半米距离,我都能闻到他的气息。

若是以前离他这么近,我必定欢喜到原地爆炸,一蹦三尺地喊:[魏辰,魏辰。]

可现在,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打哆嗦,甚至忍不住一阵反胃。

[将她带走。]

清冷的嗓音在耳边炸响,下一秒,我被塞进了车内。

[不是说了,没得到允许,不准回国吗?]

男人的声音平淡无波,我却听出了滔天怒火。

不用抬头,也能看到他眼里的嫌恶。

他必定嫌我上不了台面。

嫌我丢了魏家百年家族的颜面。

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的未婚妻。

我畏怯地缩在角落里,拼命摇头:[求你别赶我出国,我会乖乖听话的。]

在异乡孤立无援的日子,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我不想走。

魏辰沉默良久。

也许他没想到,曾经任性刁蛮,不可一世的我,回国后会是这副窝囊样。

他伸手,试图撩开贴在我脸上的乱发。

我瞳孔紧缩,恐惧铺天盖地朝我袭来,心里的阴影被无限放大,蔓延至四肢百骸。

[走开,走开,别碰我。]

我放声尖叫,胡乱推搡,又用力拍打着车身:[开门,快开门,我要出去。]

车门很快血迹斑斑,破败的衣服渐渐染成了暗红色。

我全然不顾,仿佛失去了痛感,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闭嘴。]

魏辰面色阴沉,大掌擒住我的手腕,震惊地问:[手怎么回事?]

怒吼声让我浑浑噩噩的脑袋,有了片刻的清醒。

对对,我回国了。

没有皮鞭抽打。

没有拳打脚踢。

也没有令人作呕的男人。

更没有人拿枪顶着脑袋。

我现在安全了。

意识这点,紧绷的神经像得到了救赎,渐渐松懈。

[好好……我闭嘴。]

我静如鹌鹑,乖巧地坐着。

[我问你怎么伤成这样的?]

他不依不饶。

我奋力挣开,将红肿的双手藏在身后,勉强笑笑:[没关系,不疼的。]

魏辰沉着脸,一时无言。

很快,汽车缓缓停在别墅前,熟悉的一草一木映入眼帘。

[你先去洗个澡。]

他丢下话,转身回了书房。

男人消失的瞬间,我一把将身上的衣服丢的老远,转头吐的昏天暗地。

4

浴室中。

我用力搓洗着被魏辰碰过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直至脱一层皮,方才作罢。

水缓缓流着,洗去满身的脏污与血迹。

变形的手指如同烧红的铁棍,有种皮肉紧粘在一起撕不下来的痛。

膝盖也像被万千蚂蚁啃噬,浑身的骨头集体发出抗议的叫嚣声。

望着镜中新旧交替的伤疤和破败不堪的身体,我却笑出了眼泪。

终于。

我终于回到了祖国。

从浴室出来,穿了身黑色套装,长袖长裤,裹的严严实实。

魏辰看着我直皱眉。

[你也不嫌热。]

我低头,不说话。

屋内十米长的衣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排公主裙。

粉色,红色,青色,紫色,红色,各式各样,满目琳琅,全是大牌,是我以前出行必备的服装。

如今怎么看,怎么刺眼。

爸妈死后,江氏集团破产,属于我的辉煌时代早已成为过去。

没有钱,没有人护着,我再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罢了。

[穿这个挺好的。]

我小小声回答,生怕惹怒了他。

虽然魏辰没有解除婚约,但那也是迟早的事。

身为魏氏集团的掌门人,又怎会和孤女联姻呢。

自古豪门婚姻必定旗鼓相当,方称为美谈。

更何况魏辰十年如一日地对我避如蛇蝎。

[是挺好的,出趟一国,性子乖巧了不少。]

魏辰满意地笑了。

我不敢深想话里的含义,扶着楼梯慢慢走。

[佳佳,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再送你离开的。]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我蓦地顿住脚,回想起在国外的日子,无端的恐惧涌上心头。

扭曲变形的手控制不住地发颤,双腿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脚下一滑,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嘭]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栏杆上,刹那,身体疼的像撕成了两半。

我蜷缩地躺在地上,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你……你有没有事?]

魏辰几步下楼,脸上有迟疑,有震惊。

他或许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我回过神,连滚带爬地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

[魏辰,我保证,保证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来打扰你,求你不要送我走。]

即便当一个沿街流浪的乞丐,也好比在异国他乡活得像粪坑里的蛆虫。

魏辰惊愕,眼里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你先起来。]

5

[喝碗汤。]

吃饭时,魏辰将排骨汤放在我面前。

我受宠若惊,看了眼对面若无其事的男人,又看看碗里的肉,咽了咽口水,将筷子伸了出去……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巨响在屋内回荡,碗碟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汤水顺着桌沿滴滴溚溚落坠在洁白的瓷砖上。

顿时,魏辰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望向我。

我浑身一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满脸惶恐地站起来,拿起抹布飞快地擦着地上的污渍,仅仅过去几秒,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蓦地,手腕被牢牢擒住,男性气息将我笼罩。

我紧咬牙关,遏制住快要冲破喉咙的尖叫:[放……放手,我马上擦干净。]

支离破碎声中带着哭腔。

[起来,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

魏辰满脸怒气。

我不敢违抗,顺从地站起来,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拽着衣角。

[周医生,你过来看看她的手。]

[不……我不要看。]

我看着慢慢走来的男人,像只猎豹冲到离他们最远的位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魏先生,江小姐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仅一眼,男人便得出了结论。

[是有些问题,但眼下手指肿的像馒头,也扭曲变形了,岂能不看。]

魏辰紧抿着唇,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将我摁住,示意医生上前。

[啊……走开,走开。]

我满目惊恐,像个疯子胡乱踢打,甚至放声尖叫。

又挣扎着从腰间拿出一把尖刀对着他,宛如疯魔:[别碰我,别碰我。]

魏辰神色复杂,轻而易举地将刀夺下。

[魏先生,你先放开她。]

周医生阻止,拉着他慢慢往后退。

我喘着粗气,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上,凌乱的头发贴在鬓间,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砸在地上,照出我苍白无力的脸。

隔了好一会,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像拨开云层,露出了阳光。我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

他不是……不是那个疯子。

不怕不怕。

我抖着手,理了理杂乱的头发。

勉强对他笑笑,哆嗦着唇:[以后……能不能请你离我远一点。]

魏辰的脸,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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