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1年，59岁的理学大师、东林党领头人钱谦益，重金迎娶号称“秦淮八艳”之首，时年23岁的江南名妓柳如是，登上了明末“热搜”。此种打破世俗陈规之举动，被文人墨客大肆渲染。
娶了柳如是，钱谦益给她修筑“绛云楼”、“红豆馆”两座豪宅，平日里吟诗作赋，一起探讨文学艺术，着实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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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5年初，清军攻打南京，柳如是劝钱谦益要守住底线，不能投降清朝，两人准备为大明殉国，绝不做贰臣。钱谦益沉思许久，很不情愿地投身湖中，以“水太冷为由”，准备从湖水中起来。此时，柳如是很无奈，直接纵身湖中，钱谦益则将她救起来。
“湖水太冷”，钱谦益不想殉国，柳如是也没办法。但是，就算不殉国，也不能降清。有趣的一幕再次上演：钱谦益说头皮太痒，出门买工具，结果剃发，留辫子。接着，率领大臣在雨中跪迎清军，实在有意思。
1664年，83岁高龄的钱谦益去世。1776年，乾隆下令将他列入《贰臣传》，还评价他：“平生谈节义，两姓事君王，进退都无据，文章哪有光。”
钱谦益降清之过程很有意思，却也说明一个问题：明末理学脱离实际，东林党人自我标榜吹嘘，成为明朝灭亡之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