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挂了文哥的电话以后,可把文哥气坏了。二雄说:“哥,这事你看......”
文哥说:“你看吧。你就等着看加代怎么求我吧。杜成要是这种语气,加代怎么求我,我都不会答应。”
“有道理。”二雄说道。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也没有接到加代和杜成的电话。二雄一看,“哥,这一直不给你电话,是什么意思呢?”
想了一会,文哥说:“我打个电话。”
电话打给谁呢?打给了加代,“ 喂。”
“哎,你好。哪位?”

文哥一听,“你跟我装是吧?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你是谁呀?”
“我是你文哥。”
“俏丽娃!怎么跟你代爹说话呢?”
“你跟谁说话?”
加代说:“我跟你说话呢。”
“好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加代,这事你还想解决吗?”
“我解决什么?”
“不是,你弟打了我们,你跟我这么说话呀?”
加代说:“打你又怎么样?就打你弟弟了。”
“你要这个语气跟我说话,这个事就不好解决了。”
“这事根本就不用解决了,我都回北京了。你还等我求你啊?我求你爹个鸟,你他妈也太傻了吧?还在等啊?谁他妈跟你解决呀?俏丽娃!”加代挂了电话。
文哥气得喊道:“二雄啊......”
二雄说:“哥,我都听见了。”
文哥说:“帮他妈猖狂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找人收拾他。”
说话间,文哥把通讯录里从头找到尾,又从尾找到头。二雄说:“哥,你准备找谁呀?”
“我......我他妈找不到合适的人......”
文哥最后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杜成。“小成。”
杜成说:“叫成哥。”
“行,杜成啊。”
“我让你叫成哥。”
“成哥。”
“哎,文弟,怎么了?”
文哥说:“好好说话行吗?我俩毕竟是一个圈子的,身份都一样的。我们不能跟这帮流氓在一块玩啊。那样掉身份的。任何时候,你不得向着我说话吗?现在打了我的弟弟,当时你也在场,你也丢面子,对不对?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呀。现在把我一个人扔在大同。我说实话,我现在收拾不了侯军。小陈的力度不够,他挺怕侯军。我在这边没有人脉,我收拾不了这帮人。成啊,你得帮我想办法啊,想办法办他。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俩多没面子呀?”
杜成说:“我跟你这么说吧。第一,我代哥打我是正常的。第二,你属实做得也不对,过分了。我跟你说,你不听。打你,你活该。第三,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没用的。不管在哪里,你想对付我代哥,我杜成第一个不答应。听懂了吗?”
文哥一听,“杜成,现在我能不能理解成你跟我不是一伙的了?你甚至认为他打我是应该的?”
“哎,对了,打你我认为是真应该。那天晚上没打死你都算你便宜了。”

“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文哥对你不也不薄吗?我俩还是商量商量,乐然这事太没面子了。”
杜成说:“你有什么面子?我替我代哥告诉你,就打你了。有招,你就想去。没招,你就死去了。”
“ 杜成,你要这么说,我无话可说,我可走了。”
“你走呗!你愿意上哪就上哪,没人拉着你。”
“行,事上见。”
“哎哟,我的妈呀,俏丽娃!你再说一遍,你要再敢说一遍,我马上去大同打你,你信不信?我打了你什么事都没有,你信不信?我打了你,大不了以后不去广西了。打了你,我就回海南,你有什么办法?”
“行,你行,你牛逼。”
杜成一听,“行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到你地盘了,你牛逼,我走还不行吗?二雄,我们买机票走。” 二雄说:“这就回去了啊?”
“不回去怎么办啊?”
“这样回去太灰头土脸了。这事回去不得传开了?”
文哥说:“先回去再说吧。你回去给我打听一下加代的底细。”
二雄说:“哥,我觉得是杜成跟你在叫板。”
“我能受得了杜成吗?”
“明白了。说白了,加代软一点,我们就收拾加代。”
文哥说:“现在就是加代装B。要是没有他来,杜成跟我是一伙的,对吧?他一来,杜成跟我不是一伙的了,我不得收拾他吗?你给我打听。他不是社会吗?我就收拾他。”
“那行,我明白了。文哥,我说句实在话,你这有点欺软怕硬了。”
文哥一听,说了一串字母。二雄说:“文哥,我说的是实话。”
“要你他妈说实话?走!”
“那大力呢?”
“留在这边治伤,治好再说吧。”
“哎。”两个人连夜从大同回到了广西。
加代陪着杜成在北京花天酒地,杜成也乐此不彼。二雄把加代的底细也摸了个透。但是就是不知道加代的大哥是谁。文哥问:“他大哥是哪的?”
二雄说:“据讲是北京的。”
文哥问:“他有什么靠山吗?”
“就杜成一个。”
“好。”
文哥拨通了电话,“小林,你在圈子里找几个关系好的,段位稍微高一点的公子,跟我去一趟深圳。”
“行。文哥,是办什么事吗?”
“跟我去找个人。”

文哥又拨通了电话。“老曹啊,集团生意现在挺好吧?”
“挺好,那不都是因为文哥的关照,才有我的今天嘛。”
文哥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得用你了。”
“你吩咐。”
“如果现在我让你集团给我出人打架,你能出多少人?”
“我艹,我能出五百。”
“别他妈吹牛逼,好好说话。”
“二百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