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结局出现扯皮。万景康说:“你要把他们销户了,我给你五千万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销户怎么办?”
赖明说:“没有销户,按照打伤的程度收费,行不行?”
“比如说呢?”
“如果我打掉一个胳膊,让他接不上了,得值个五百万一千万的吧?如果四肢全部打掉,至少得值二三千万吧?你看比不行?”
“合理,可以。但你要是没打着,可不行。”
赖明说:“打不着不要钱。”

“好好好,先明后不争。那我听你消息。”
“好了。”放下电话,赖明让手下兄弟给自己在深圳的兄弟大红打电话,让大红锁定加代和上官林的行踪。
凌晨四点多,大红回消息了,加代和王瑞两个人在深海国际。赖明一听,说:“深海国际在罗湖,加代在罗湖是一呼百应,打完可不好跑啊。”
“哥,那你什么意思?”
赖明说:“你给我跟着他,看他有没有出门的时候。如果司机拉着他出门,半路上我们把他截住,一Q干掉。先打加代,然后立即找上官林。”
“行,那就这么说,我听你的,跟着他。”
“跟着他!”
赖明的兄弟一直盯着左帅交给加代的地辆悍马,陈耀东这帮兄弟到海国际,从来不把车停在正门,而是停在院内后面。因为上楼比较方便。上午九点多,陈耀东十来个兄弟,三辆车来到深海国际后门,耀东跑上楼了,一见到加代,耀东说:“哥,睡得挺好吧?”
“挺好的。”
“回北京啊?”
“对呀。你有事儿啊?”
陈耀东嬉皮笑脸地说:“没事儿。哎呀,最近赌局也不太好。一直就想着......哎呀,哥,你说呢?”
加代一听,停一会,“哎,耀东,不对呀。”
“哥,怎么了?”
加代说:“这两个月,你赌场的分红还没给我吧?”
“不是,给了。”
“没给,绝对没给。永森,你哥给我分钱了吗?”
永森一听,“噢,我忘了呀。”

加代说:“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耀东,怎么说?”
“哥,效益不太好。”
“先欠着吧,过段时间再说,行吗?”
“行。”
加代一挥手,“那走吧,送我去机场。”
加代和王瑞从前门上了车。赖明的兄弟把电话回了过去,“明哥,上车了。”
“几个人?”
“就两个人。一辆橘红色的悍马,他的司机给他开车。”
“好好好,跟着他。”
“哥,我跟着他。”
“我马上过去。”赖明挂了电话。
加代的车出发了,赖明的三个兄弟开着一辆车跟在后面,陈耀东的三辆车跟在盯梢的车后面。加代刚过福田,赖明带着七个兄弟开了两辆车过来了,加入了车队。盯梢的兄弟手一指,赖明一挥手,三个没带Q,盯梢的兄弟退出了车队。
南山往宝安去有一段路比较空旷,路况也比较好。赖明一看,拿出对讲面,“你往前上,一会儿你从右边超车,我从左边超车。等我一开响子,大家同时开火,连同司机一起打。”
“明白。”
赖明的两辆轿车和加代的车并成一排了。陈永森一看,“东哥,你看前面的车并排开着,什么意思?”
陈耀东一看,“这是哪里的牌照?”
“潮汕的。”
陈耀东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哥。”
“干什么?”
耀东说:“我不要钱。你往旁边看,两辆潮汕的车和你并排呢。”
加代一看,“我不认识。”
耀东说:“我也不认识。哥,干什么的?”
加代问:“家伙带了吗?多少人?”
耀东说:“我三车人,家伙都在。”

加代说:“我马上从前面调头,你们并到我后面来。”
“行,明白了。”陈耀东放下电话,通知自己的兄弟把十一连子拿出来。
加代说:“王瑞,调头。”
王瑞一个急转弯,车头调了过来。赖明的两辆车一看,“跟上!。”马上也调头了。
加代的车从旁边一过,陈耀东的车朝着赖明的车冲了过去。赖明一看,“哎,谁?”
赖明的兄弟把五连子全端在了手里,“哥,打不打?”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陈耀东把十一连子往外一伸,“打他!”顿时响子声一片。
赖明一看,连喊,“倒车!”
陈耀东一挥手,“撵他!”
对方火力太猛,根本没法打,倒车又甩不掉。赖明一看,手一挥,往前冲过去。两辆车朝着陈耀东的车直面而来,陈永森一看,一为对方来撞车,一脚油门踩到底。眼看就要对撞了。对方一个急打方向,车擦着陈耀东这边的车冲过去了。等陈耀东的三辆车,调过对来,两辆车早已不见踪影。
陈耀东赶紧把电话打给了左帅,“帅子,上福田拦两辆车,一辆黑色的虎头奔,一辆银灰色的宝马七系,潮汕牌照。”
左帅问:“怎么了?”
“要打代哥。”
“好了好了,我立马拦截。”左帅挂了电话。
陈耀东又把电话打给了江林。让江林带人在罗湖拦截。
加代的车调过头后,随便开进了一条小道,七拐八拐不知道开哪去了。王瑞在加代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家粮油店门口。加代下了车,来到粮油店里,正在吃饭的独眼龙小广子一看,“哎哟,你干什么来了?”
加代说:“我看看你。吃什么呢?”
“花卷,炖排骨。你来点?”
加代说:“正好我没吃早饭呢,给我拿一双筷子。”
小广子问:“有事啊?”
“没事儿,过来看看你。”
加代吃着花卷,尝了尝炖排骨,“排骨味道不错。”
“还行,云豆炖的。”
王瑞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