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地主,外号叫“大奸头”。他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整天绞尽脑汁琢磨算计别人谋取利益。

他家种了一百多垧地,总计就雇了四个长工。在那没有机械化的时代,可想而知需要多大劳动量,可是他还舍不得再雇几个短工,光想在这四个人身上刮油。小绿豆眼一眨巴,就使开了“奸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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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家的大公鸡被耗子咬死了,他让老婆用开水烫一下摘巴摘巴毛,剁巴剁巴就炖上了。等炖熟了,他偷着把大打头的找来了。悄声地说:“快吃吧,这是特意给你炖的呀。可别让他们三个知道哇。”

大打头的一听,心里就犯开了嘀咕:老东家今儿个是咋的了?一没死爹丧娘,二没娶妻嫁女,咋还动开荤腥了?不吃白不吃。反正,什么饭什么活,小米饭打仰壳。

第二天干活,就使上圆劲了。一下子把那三个长工闹懵门了:“打头的,你冲着啥了这是?”打头的光是笑,不吭声。

过了两天,大奸头赶集,买回来一只活雁。叫他老婆杀了,又炖上了。炖熟了又偷着把二打头的找来了。悄声地说:“快吃吧,这是特意给你炖的呀。可别让他们三个知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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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打头的一听,心里也犯开嘀咕了:老东家今儿个是咋的了?也没烧香啊,还的哪门子愿呢?不吃白不吃,多出点力气,也不算占他的便宜。第二天干活,也使上劲了。

又过了两天,大奸头又叫他老婆蒸了一锅豆包。又偷着把三打头的找来了。悄声地说:“快吃吧,这是特意给你蒸的呀,可别叫他们三个知道哇。”

三打头的一听,心里也嘀咕开了:老东家今儿个是咋的了?也没到年节呀,咋开恩了呢?不吃白不吃,左右是吃了豆包,省下了窝窝头,也不算多吃他的。第二天干活,也有精神头了。

又过了两天,他家腌的咸鸡蛋臭了。他叫他老婆煮上一盘子。又偷着把四打头的找来了。悄声地说:“快吃吧这是特意给你煮的呀,可别叫他们三个知道哇。”

四打头的一听,心里也嘀咕上了:老东家今儿个咋的了,不初一不十五的,咋单给我换饭食了呢?不吃白不吃,咋的也比咸菜条子戳大酱强啊。

大奸头耍完了奸头,四个长工下地干活都伸开腰了。四个人赛着劲地干,就是四打头的身板单薄,活计也不“丁壳”,落了后。大奸头站在高处,看的明白。得意地捋着胡子说:“嘿嘿!这叫死鸡落活雁,粘米团子也不善,落后的是臭蛋。

手拿文明棍正高兴的手舞足蹈呢,一不小心捅了树上的马蜂窝,这下可好了,前面财主玩命跑,后面马蜂拼命追,慌不择路一脚踏进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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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人不报天报应,绿豆眼都肿的一条线了,大胖脸都肿的像猪头了,浑身沾满臭粪,再也没时间去想耍奸使坏算计长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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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就有了:蔫坏财主耍长工,手舞足蹈捅马蜂,逃跑掉进臭粪坑,坏事做尽有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