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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宁开往西安的列车上,靠窗坐着两名衣着朴实的女人。她们身边放着一个花布兜,怀里还有个1岁多的小女孩。斜对面隔道的座位上,有一个穿西装的汉子。

这两个带孩子的女人都不是孩子的妈妈,而是她们斜对而那个男子“请”来的“女带家”。

“各位旅客,为了大家的安全,请协助我们检查违禁品,谢谢大家。”门口出现了乘警和列车员。他们一边摸着大家的包,一边看货主,一边向她们这边走来。

“哎哟,这小东西尿了。”一个“女带家”惊叫道。

“哎呀!快去厕所。”另一个尖叫道。她们手忙脚乱地从花布包里拿出一卷卫生纸,便抱着哇哇叫着的小女孩向厕所走去。

她们的举动被“安检人员”看得一清二楚。

“这孩子好像有病吧。”等她们从厕所出来,被一位医生模样的列车工作人员截住了。“医生”在孩子身上边摸边看,使带孩子的女人越加惊慌起来。

“没病,这孩子没病。刚才还好好的。”

“哎呀!这病你们看不出来,是急性传染病,得马上去医务室隔离,否则,整个车厢都有危险。请跟我到医务室去吧!”

旅客们顿时把惊慌的目光投了过来。在众人目光的直视下,她俩只好乖乖跟在“医生”身后走了。

有两个脸色严肃的人早已在里面恭候着,她们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翻遍了她们的花布包,里面没有走私黄金。在孩子身上,也没找到黄金。

那么,黄金藏在什么地方呢?缉私队员用审视的目光从她们身上“搜索”到身下,看来只得借助于黄金探测仪了。

探测仪从她们的胸部移到腋下,继而又移向腹部,当探测仪

移到她们的裆部时,才发出了响声。

“把它拿出来!”他们严厉地命令道。

两条卫生带放到她们面前,里面鼓囊囊,沉甸甸的。

两位聪明的“女带家”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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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宁的东吴滨河路,人们时常见到一辆漂亮的小轿车出出入入,开车的是一个60岁开外的老头,他身边时常有位漂亮女人。不知情者会误以为他们是父女俩,其实,他们是老夫少妻,男的外号叫“郑百万”。

郑百万是靠黄金买卖发财的,他就是一条狐狸精,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公安人员的追捕打击。

一天清晨,西宁火车站又被人流簇拥着。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操着各种各样的,形成了一个多彩多的世界。郑百万出现在火车站的人群中,随着涌动的人流挤进了火车站。

可是,车一开动,郑百万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这边上了车,就在那边下了车,钻出了车站,钻进了一台早就准备好的小轿车。他在火车上“虚晃了一枪”,便乘着小汽车,跑上了去兰州方向的公路。

郑百万看看反光镜,发现后面有台车在跟着他,而且是缉私队的,他心里不禁一惊,加大了马力飞跑起来,不一会,他拐进了一个小站。按他计算的时间,刚才那趟车正好要进站,而且只停两分多钟,后面的跟踪再快也来不及。

郑百万的车几乎与火车同步进站。他刚下轿车就爬上了火车。在火车上,他望着刚拐进车站的小汽车冷笑。

可是,缉私队员把他上的车厢用无线电话机通知了火车上的队员。这期间,他们一刻也没有中断过联系。

第二套截捕计划拉开了战幕。

火车上,两名年轻的缉私队员悄悄地来到郑百万的车厢。见郑百万那壮硕的身躯靠在车门上,点着了“红塔山”在压惊。他两眼注视着车外的公路,看缉私队的车是不是在继续追击。

缉私队的车悄驶而来,不好,他们如果下一站上车就坏事了,再大的本事也难以脱身。

跳车!他走出了一着险棋,准备在车拐弯减速时实施。

正在这时,缉私队的车为了躲避障碍物,撞在一棵小树上,瞬间围满了许多人。

其实,这是缉私队为了打消郑百万的冒险行动而演出的小插曲。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把口中的烟蒂狠狠地扔出老远,放心地往车厢内走去。

“你乱扔烟头,罚款。”一个列车员上来叫住了郑百万。

“好,我交,我交!”他不想在这里纠缠。“光罚还不行,还要登记,你的证件呢?”

郑百万一时掏不出证件,但这点事当然难以使他惊慌。

“哦,有!”他假装掏了一阵,说:“唉呀!真对不起,我出门时走得急,忘了带证件。”

“那得跟我走一趟。”列车员说着示意跟他走。郑百万从对方的眼神和气质中看出名堂,他一边敷衍,一边想找机会把带在身上的黄金扔出车外销赃。就在郑百万准备销赃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当场缴获了他的黄金。

“咔嚓”一响的手铐,成了结束郑百万黄金走私罪恶史的感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