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朱大良、刘哥和孙峰在北京见了面。朱大良和孙峰各有所图,一拍即合。酒桌上,朱大良说:“老弟,我比你大,我都五十多了,你就放一万个心。朱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出气就行。你帮我把他胳膊腿打折,给他废了都行。你要是在京城做了他,我替你把事给压下来,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我就是主管这个的。将来你想在京城干点什么,你就跟朱哥说,朱哥让你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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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锋说:“嗯,朱哥,刘哥可能没跟您说过,我这人从小就好打好闹。你别看我家里人都是官员,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就喜欢玩个社会,整个河北社会人都跟我好。山东、辽宁的社会人也都跟我关系好。这样吧,这事我亲自处理。我给你找十个来个真正的亡命徒,到时候你告诉我他的长相。我亲自带人过来,只要看到他,上去就嘣,行不行?”

朱大良一听,“别销户就行。”

“那你放心,胳膊腿全给他卸掉,让他接都接不上,你看行不行?”

朱大良心花怒放,“兄弟啊,我什么也不说了,朱哥双手奉上,敬老弟一杯。哎呀,以后哥们处一辈子。刘哥,谢谢。”

“哎,说那话。你俩好好相处,我就给你俩牵个线,搭个桥。”

朱大良和孙锋把酒言欢,相互借力。当天晚上,孙锋回到廊坊就开始运作了。孙锋拨通电话,“大李呀。”

“哎,孙哥。”

“你把你那几个社会大学的校友全给我找来,跟我上北京办件大事。”

“行。孙哥,是打仗吗?”

“必须打仗。”

“好!”

“你跟我去一趟。哥不让你们白去。你给我找十个八个的,全带五连发去。对方挺有实力,我们去把他打废了。”

“行行行,哥,那我到你家。”

放下电话,没过一会儿,大李带着十个兄弟过来了,每人背了一个小黑包。孙锋说:“大伙儿都记住孙哥一句话,别看今晚去的是四九城,去了就嘣他。有事哥来扛。”

“哎呀,孙哥,你的背景和实力我们全明白。”

孙峰说:“办完回来之后,一人一万块钱。”

“孙哥,你平时没少给,这回不要了。”

孙锋说:“一人一万块钱。准备好呢,一会儿就出发。”

从廊坊往北京去之前,孙锋给朱大良打了电话。“朱哥,我这边一共是十二个人,马上就往北京出发。我直接抓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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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良一听,乐坏了,说:“兄弟,你们最好严谨一点,别让人看见。还有,打他一个就行,别的不用干。打的人多了,这边事也不好摆。打他一个我就解气了。”

“行,你放心。哥,这种事我会办,我没少办这种事。”

“那好,弟弟,哥太感谢你了。”

孙锋问:“他长什么样?”

“一米七五的身高,瓜子脸啊,长得挺瘦,平时西装革履,开一台白色的奔驰,四个六牌照,他在八福酒楼开饭店。”

“我知道了,哥,听我消息吧。”放下电话,孙锋说:“到了之后听我的命令,我说打就打。大哥说了就打一个,事别惹太大。打完就跑。都明白吗?出发!”

八福酒楼的一楼,马三问:“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大鹏说:“刚打电话说在外面吃饭,一会儿到这儿来喝茶,让我们把茶给备上。王瑞,把代哥的茶拿来。”

王瑞把专用茶拿了出来。王瑞问:“我哥跟谁吃饭去了,一会还来喝茶?”

大鹏说:“哥说感谢涛哥、李哥、王哥他们几个,一共得有十四五个人,请他们吃饭去了。为了办判官朱副经理的事。说一会儿过来要喝点儿茶。王瑞,哥说那边车不够,一会儿让你开车。其他人等一会吧。”

“哎,好嘞。”王瑞点了点头。

没有半个小时,代哥开车,带着涛哥、李哥、王哥,后面跟了二辆车来到了八福酒楼。一个个喝得脸红脖子粗,走路歪歪倒倒,“哎哟,喝多了!”

加代一摆手,“进去喝点茶。我领你们唱歌,你们也不去。去天一人间唱一会歌,醒醒酒吧?”

李哥一摆手,“代哥,不去了。到那个地方不行,认出来不好办。单位领导会批评的。”

加代说:“那就喝杯茶,醒醒酒,然后我送你们回家。”

“那最好,那最好。”

“走走,进屋,进屋进屋。”

往八福酒楼一进,大鹏、马山、王瑞招呼大家坐下,端上了茶水。涛哥有点不高兴,查了三天,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涛哥说:“代弟啊,今天晚上哥喝点酒,说实话挺郁闷啊。哎呀,三天了,操他妈一点进展没有。”

加代说:“不着急,着什么急呀?”

“不是你着不着急,是涛哥着急。他一天不进去,我他妈看他难受。李子,喝酒归喝酒,别把代弟的事忘了。”

“那你放心。代弟,李哥答应你的事,肯定给你办到。五天之内,我如果再查不着,你打我一个嘴巴子。”

涛哥说:“还有小王,你也是啊。”

“放心放心,涛哥。”这边正在喝茶,孙锋领着人到了。一共四辆车,都没有牌照。两辆悍马、一辆570,一辆奔驰。车里十二个人,人手一把五连子,西装革履。一辆悍马里的孙锋说:“别着急,白色的四个六个奔驰在门口停着呢。等他出来,我们跟着他,找个地方干他。”

孙锋通过对讲机把要求传了下去,一、二、三号车都回复,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