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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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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第522期

《碧血剑》孙仲君受辱时师傅归辛树为什么不出手?他未必能够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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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君受辱一共有三次:

第一次是洪胜海的义兄求婚以后,孙仲君大怒之下割掉对方耳朵。洪胜海不服气,趁着孙仲君落单的时候,找了一群人将她绑架了。师娘归二娘当晚就追过去,赶在拜堂成亲之前救出孙仲君,将现场的众多渤海派好手都杀了。因为洪胜海及时逃走,孙仲君和归二娘追杀到他的家里,将其妻儿和老母全部杀死;

第二次是强行替闵子华出头,孙仲君恶意砍断了金龙帮罗立如的手臂,被袁承志教训了一通,打伤了她的双手。

第三次是玉真子来华山砸场子,孙仲君被他抱着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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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显然是第三次羞辱最厉害:那道人微微一笑,拂尘向孙仲君、何惕守、阿九三人一指,说道“穆老猴儿倒收了不少美貌女徒,艳福不浅。喂,你们三人过来给我瞧瞧!”说着将拂尘插入了腰带。众人听他出言不逊,都吃了一惊。

孙仲君怒道“你是什么人?”那道人笑道“好吧,你跟道爷回去,我慢慢说给你知道。”孙仲君见他神态轻薄,登时大怒,走上一步,喝道“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那道人笑嘻嘻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拿回来在鼻端上嗅了一下,笑道“好香!”他左手这么一伸一缩,似乎并不如何迅速,孙仲君竟没能避开。她心中怒极,顺手挺钩刺去。那道人左手轻挡,反过手抓住她手腕。

孙仲君脉门给他扣住,登觉全身酸软,使不出半点力气。那道人收臂将她搂在怀里,又伸嘴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赞道“这女娃子不坏!”

冯难敌、梅剑和、刘培生等个个惊怒失色,同时冲上。

看看,玉真子都直接上手了,在古代这就等同于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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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次侮辱,只有第二次归辛树出手了。

归辛树出面维护几个弟子,约定时间同袁承志单挑。

双方激斗了几千招,归辛树逐渐占了上风。袁承志根本就不敌,随后又故意输了一招,两人对决由此结束。

话虽如此,袁承志是输了武功,却没有输掉场面。

师傅穆人清亲自出马,将归辛树夫妻一顿臭骂,还将胡乱伤人的孙仲君一只手指砍掉,终生不让她用剑。

要知道,华山派最强的武功就是剑法,不能用剑等于武功打了对折。

有意思的是,穆人清可没有处罚归二娘。

明明是归二娘和孙仲君一起杀光了洪胜海全家,杀掉了不会武功的4个老幼妇孺,穆人清却放过了归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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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

说到底,归二娘和归辛树夫妻武功太强,又有了众多弟子,已经形成自己的势力。

穆人清武功虽强,也不过同归辛树差不多,而且后者还是一个浑人,头脑简单,莽撞粗鲁。

如果要割掉归二娘手指,万一归辛树不干了,直接同师傅对峙,穆人清其实斗不过他们夫妻两人。

只要归辛树夫妻出手夹击,穆人清肯定打不赢的。就算打赢了,师徒内讧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穆人清此时投鼠忌器,其实不敢将归辛树怎么样,只能轻微处罚孙仲君而已,借此堵住江湖同道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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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君第一次和第三次受辱时,归辛树最初都没有出手。

为啥?

他没有出手的机会。

第一次,渤海派充其量只是海盗匪帮,没什么了不起。渤海派中好手的武功有限,充其量都是三四流水平。归二娘的武功可不低,是一流水平,不亚于后来鼎鼎大名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所以,归二娘一人就能追过去,杀光了抢人的十几个渤海派好手,洪胜海也吓跑了。

由于敌人太弱,此次根本用不到归辛树。

第三次,归辛树还没来得及出手,师傅穆人清就亲自上阵。目睹玉真子打伤师兄木桑道人加上跑到华山派上门欺辱,身为木桑道人好友的穆人清怒不可遏,挺身而出去单挑。

只是,稍后袁承志跳出来代替师傅对抗玉真子,却也轮不到归辛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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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辛树武功是极高的,还强于袁承志,怕是持久战也强于师傅穆人清。

正常来说,江湖上的大小战斗,根本轮不到归辛树出手,有归二娘就足够了。

袁承志曾这么回忆:归二娘见他一味退缩,心想若非假冒,何以如此胆怯气馁?忽地左掌提起,斜劈下来。袁承志疾向后仰,掌锋从鼻尖上急掠而过,心中暗惊“瞧不出她女流之辈,掌法如此凌厉了得。”归二娘见袁承志并不还手,心想你如此轻视于我,叫你知道归二娘的厉害,双拳如风,越打越快,她既知对方并不反击,便把守御的招数尽数搁下,招招进袭。

袁承志暗暗叫苦,想不到二师嫂将这路破玉拳使得如此势道凌厉,加之只攻不守,威力更是倍增,心想当真抵挡不住之时,说不得,也只好伸手招架了。

袁承志尚且夸奖归二娘的进攻厉害,武林中其他高手就更是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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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归辛树,武功是非常强大的。

书中这么写:拳随声落,呼呼数招。归辛树拳法与归二娘一模一样,但功力之纯,收发之速,实已臻炉火纯青之境,袁承志既惊且佩,心想怪不得二师哥享名如此之盛,他几个徒儿出来,武林中一般好手都对之恭敬异常,原来他手下也当真了得。这时哪里还敢有丝毫怠忽?神行百变”的身法初学乍练,尚颇生疏,对付归二娘绰绰有余,用来与二师哥过招只怕躲不过他十拳,于是也展开师门所授绝艺,以破玉拳法招架。

二人拳法相同,诸般变化均了然于胸,越打越快,意到即收,未沾先止,可说是熟极而流。袁承志心想“我在华山跟师父拆招,也不过如此。”但与师父拆招,明知并无凶险,二师哥却是拳掌沉重,万万受不得他一招,虽知青青命在顷刻,竟无余暇去瞧她一眼,霎时之间,背上冷汗直淋。

归辛树的武功,在超一流高手中也算顶级的。普通的一流高手,比如陈近南之流,遇到归辛树连十招八招都坚持不下去。归辛树曾经在孟家出手,孟家老头子武功也算是一流,只能顶得住十招而已:孟伯飞筋骨活动之后,左掌“瓜棚拂扇”,右掌“古道扬鞭”,连续两掌,向归二娘拍来。他这快活三十掌驰誉武林,自有独得之秘,遇到归辛树时棋差一着,缚手缚脚,但与归二娘却不相上下。两人拳来掌往,迅即交了十多招。归辛树道“你让开。”归二娘往左闪开。孟伯飞右掌飞上。归辛树侧拳而出,不数招又已点中了他穴道。

不过,即便归辛树的武功很高,却未必能够打赢玉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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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拳脚功夫来说,归辛树甚至还强于玉真子。关键在于大家如果使用兵器,玉真子就绝对不落下风。

归辛树的武器是点血钢爪,是一种短兵器。华山派本来以剑法闻名,为什么归辛树不用剑?唯一的解释是,归辛树主要擅长拳脚,兵器方面要差一些。

而玉真子最擅长剑法,还手持一口利刃。

更重要的是,玉真子会“身形百变”的高明轻功,面对归辛树就立于不败之地。就算玉真子打不赢,大不了用轻功开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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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派三大高手中,穆人清武功最高,可惜年龄大了,一旦进入持久战未必能够打赢;归辛树武功有短板,面对玉真子未必能够打赢;只剩袁承志不但年轻力壮,而且武功全面,才是唯一可能打赢玉真子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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