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与瘟疫抗争的那些无名小卒
文/季良
2020年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份,武汉“新冠病毒”已蔓延全国,甚至还涉及到海外。在举国上下都防疫的同时,武汉年初被封城,人们“谈瘟色变”,感觉世界末日似乎已来临,与瘟疫抗争的信心被削弱。
别忘了,中国人民“人定胜天”的信念早已刻骨铭心,决不会被突如其来的一场瘟疫击溃。在防疫的同时不要被空穴来风的阴谋论,和外来的干扰左右思维,人民需要精诚团结,众志成城就会击退瘟疫的攻击。
在科学高度发达的当代,中国人民要相信医学,更要相信党和国家领导人与专家们的决策,别迷信传闻与歪理邪说,“封城”早在几百年前就有过先例,把瘟疫隔离开来,并不是当代武汉的“独创”。大家或许记得英国伦敦早在1665年曾发生过一场大瘟疫,八万多人在瘟疫之中殉难。
1665年4月12日,英国一个名叫丽蓓嘉·安德鲁斯的女子,被伦敦官方正式确认首宗“鼠疫”患者。鼠疫又名“黑死病”。由于她是社会底层的患者,当时并没引起官方的重视。同年7月,大瘟疫进入了伦敦城区,直到此时官方才觉醒,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带着家人和宫廷迁到牛津郡避难。
但是,英国伦敦市市长罗伦斯和市府参事(副市长),以及其他主要官员都选择了坚守岗位,决定留守在城中防疫。在瘟疫肆虐的情况下,少数品格高尚的牧师和医生,与药剂师自愿留下来,与民众共克时艰。
令人遗憾的是那时候的科学不发达,谁都没有想到瘟疫来临之季,除了人以外其他东西也要隔离,并要杜绝一切东西运输。在英格兰南约克郡一个叫“埃姆”的小村庄,来自伦敦的一捆布料送到了一个裁缝手里。
几个星期后,裁缝的徒弟名叫乔治·维卡斯的20岁小伙子,突然暴病身亡。紧接着村庄里接二连三有村民死亡,令村民们惶惶不可终日。此时的伦敦已经有数千人死于鼠疫,人们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与此同时,埃姆村的村民们顿然醒悟,怀疑裁缝的布料里藏着来自伦敦的“瘟疫”。
尽管埃姆村距伦敦很远,但人们见村子里几乎家家都有人染上鼠疫身亡,便知鼠疫传染病毒厉害。如果不想出万全之策,大家都会死,瘟疫面前,人人平等,鼠疫无孔不入,并非危言耸听,它不会管你富人或穷人,官员与百姓,照样疯狂地攻击人们的躯体,侵害人们的健康,无一幸免。
求生是每一个活着的人的愿望。于是,埃姆村的村民们就找教区牧师莫伯森寻求指导,是否放弃家园远走他乡,以求得一线生机。但谁都没有想到,牧师莫伯森的决定是继续留守,他不会离开埃姆村,宁可自己染病而亡,也不会把鼠疫传染给周围的村镇。他留守下来唯一能做的, 就是保证与村民们每天在一起,只要他一息尚在就会全力超度村民的亡灵。
同时,牧师莫伯森还作出决定,把村子封锁起来。如果大家接受他的建议,就赶快行动起来。在埃姆村,牧师莫伯森博学多才,德高望重,尽管留下来的危险较大,但村民们都接受了他的的建议,与家园共存亡。
1666年6月24日,埃姆村正式封村,不许人出村,也不许人进村。此时的瘟疫已到最疯狂的时候,村庄一位名叫伊丽莎白的妇女,在八天之内掩埋了死去的6个孩子和自己的丈夫。尽管村民们怀疑牧师莫伯森的决策是否正确,但谁都没有提出异议,因为牧师莫伯森没有强迫村民们留下来。
1666年9月2日,英国伦敦发生一场奇异的大火,持续四日四夜的漫天大火将伦敦市中心的大部分地方烧毁。并且连伦敦地标“圣保罗大教堂”也烧毁了。令人百思不解的是席卷英国的这场瘟疫奇迹般消失了。或许只是一个偶然发生的巧合,却留给了世人无以穷尽的思考与研究。
英国德比大学的斯维特博士指出,牧师莫伯森的决定,实际上就是现代意义的隔离防疫,避免人与人之间的接触与传播,这是防止疫情扩散唯一有效的办法。那场瘟疫过后,埃姆村的人口从原来350人减到83人,二百多人在鼠疫中丧生,换取的是周边村镇人口的安全,令世人肃然起敬。
埃姆村并不是风景名胜之地,但每年的八月,英国的人们以及周边国家的人们都会慕名而来,缅怀埃姆村的村民们曾与瘟疫抗争而作出自我牺牲的精神。在英国历史上和英国人的心目中,埃姆村已经占居着特殊的位置,那就是在残酷无情的瘟疫面前,宁愿牺牲自己也决不当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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