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污染最为严重的15座城市中,有14座在印度,其中身为首都的新德里排名第六,这是世卫组织2018年发布的空气污染数据。另据美国专业研究机构评估,仅因为空气质量恶化,全印度每年就有超过110万人罹患各种呼吸道疾病而死。空气污染问题之严峻,在印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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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网援引《印度斯坦时报》的报道称,印度政府已经知会最高法院,于近期实施全面的封城措施。新德里方面认为,封城措施非常有必要,它将有效控制空气污染水平。当然,仅仅封锁首都仍显不够,印度政府期望这种“治污”手段可以推广至全国。

造成新德里PM2.5严重超标的原因众多:相邻邦的农民大面积焚烧桔梗;首都的汽车数量在最近几年增速太快;气候异常导致污染物不易沉降和扩散;大规模的工业化发展,使得环境治理相对滞后……等等。可以说,印度的遭遇是全球工业化的一个缩影,是发展中国家转型成为发达国家必不缺少的一个痛苦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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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问题来了,除了实施封城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新德里方面是否还有其他的救赎之路?答案不言而喻。面对愈演愈烈的空气污染问题,印度政府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其不可能让经济发展的脚步有所减缓。如此一个严峻的事实不可避免:雾霾等污染问题将长期伴随着印度,乃至将成为困扰该国民众生活的一部分。

在环保领域有个专有名词——库兹涅茨曲线,其是指一个经济体发展至一定阶段后,尤其是过了库兹涅茨曲线的最高点后,人均收入越高,对环境造成的污染反而越小。在发展水平相对较低,人均收入也较低的国家和地区,其对环境的污染程度也较高。尚处于工业化起步阶段的印度正是如此,只能以暂时牺牲环境为代价,换取所谓的发展空间。

也就是说,当下的印度根本不具备治理环境的条件和环境,它能做的无非是一次次的空喊口号,至于封城措施,同样难以起到根本性的作用。我们有理由认为,未来印度仍将会有多个城市“榜上有名”,新德里也将继续被外界戏谑为“又一个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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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结束的多国气候峰会上,印度代表承诺可能在2070年实现“碳中和”这一基本目标,为此印方要求发达国家给予可能的经济援助。然而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种长达半个世纪的才“可能达到”的目标,基本就是一句不靠谱的话,更像是直白地“伸手要钱”。对于许多印度老百姓来说,空气健康的损害,恐怕会伴随他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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