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凌晨1:03,深夜与我而言是亲密的,无论是一点、两点、甚至三点,我们总是默契地相依而坐,它无声地守护着,我独自站起或坐下书写、说话,时而流泪、时而静默,我们像是一对恋人,在时间的流淌里互诉衷肠。

不记得是第几次脑海中闪过“逃离”的念头,因为我总能看到自己憧憬的东西在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我想触摸,却总也追不到,但是它明明就在那里,就是在那里的。于是我总有意无意地和人谈起,那时我能感觉到我眼里有光,但现在我慢慢开始不愿与人倾诉太多,懂得人太少,看笑话的居多。

当人们开始嘲笑“冲动”的时候,我好奇他们的自信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某些角度来说,我觉得“冲动”是再好不过的词了,它包含着无尽的勇气和澎湃的热血。

人总是那么矛盾,他们斜着眼偷瞄窥探着,一边羡慕、一边又不屑地评论着,却很少认真审视和规划自己的生活,是怕吧,很多人总是不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揭开了怕对谁都不好,于是索性就假装看不见,你看,这样多好,那好吧。

我想我骨子里是个极其固执的人,一次次不断重建自己的理论世界,黑白分明,世界本无黑白之分,但我每天都在划下很多分割线,划好了就分明了,也不用说什么再见。

我又接连做了好几天噩梦,梦里有巨大浪从很远的地方慢慢地移动过来,看着它一点点张开,越来越高仿佛要把人全部吞噬掉,但我一点也不害怕,就在人群后面的高处站着,我仿佛在想它究竟会被推到多高,转眼却只是被水花溅湿了身子。

醒来后我问朋友,最近的海在哪里,我说我眼里有一片海,想去看看。

我在梦里被抛弃,有人伸出援手,却怎么也找不到指引的栖息之地,我一路问,一路追寻,直到天亮醒来,疲惫不堪。

我又在梦里受了伤,忘了为什么,只记得事故严重,伤口却不多,也不疼。

我不喜欢这种浩浩荡荡的开场,却又无关痛痒的结局,那算什么呢?什么重在享受过程的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成年人谁又不想有个故事该有的结局,失败后的自我安慰罢了。

他们说梦是反的,不会发生的,但我理解的相反却是平平淡淡的开场,轰轰烈烈地结束。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你看,哪怕有人告诉我一些什么,我依旧固执的不会相信,然后就仿佛有人会悄悄地说,你看这人真傻。我笑着点点头。

想起那天走在苏州的小路上,民宿女主人穿着彩色吊带,赤着脚坐在台阶上,左右两旁矮小的绿植衬着她晒久了的脸更加红艳,她就那样安静地看书,我看她的时候,她正好抬起头来,看着我笑,我内心有着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坐在一旁,翻阅她手中的书,看一看他眼里的风景,就想坐在那,却听到旁人叫唤,催促着离开,她笑着跟我挥手,然后低头继续看书。

我们的一生似乎都在被催促着进入一个又一个阶段,还来不及停下脚步好好看一看,就迫切地向前跑了,我们终究是在为什么而跑,少有人能答出来,只是大家向着一个方向去了,那就别被落下,别成为跟别人不一样的那个就好。

可每每当我想起那是眼里的光,那片辽阔海,那个灿烂笑容,还有听阿京说起东山那个叫做灯塔的地方时留下的眼泪,我在心里说,那你们跑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做大部队里的那个逃兵吧,走一条不知道是对是错的路,去找回眼里的光,去看更遥远的海,去拥有那个笑容,去慢一点生活,就去生活就好。

作者:Sandy双双 拥有65万粉丝的治愈系电台主播。

用声音温暖你的耳朵,分享生活中所有美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