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事者,奇闻也。

马路轶事,以春秋笔法,写常人所不知、述天下之秘闻,或曲折离奇、或诡异惊悚。

总之,要你好看。

列位好,我是钱三儿。

今天的故事,来自于我一位好大哥的讲述。

征得他的同意,特整理出来以飨各位读者朋友。

说起我这位好大哥,那是相当的有故事。

因为他的职业涉及保密领域,所以他姓啥叫啥就不说了。

他老家是东北的,退休前是某科研院所拿国家津贴的主力工程师,由他牵头的科研项目曾经荣获国家级科技进步奖,特利国利民的那种。

尽管他的单位属于军工领域,但差不多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能享受到他的科研成果给我们带来的便利。

无论从任何角度上说,他都算是正经八百的科学家

可偏偏这么个搞科研的大拿,四十多岁后居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有神论者,不但笃信佛法,而且还在家里供着观音像,每天都虔诚地烧香跪拜。

说实在的,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打死都不相信他居然是搞科研的,总觉得他就是个拙劣的神棍,而且还是精神有点不大正常的那种。

直到我有幸看过他受邀在某大学进行的科技论坛上的演讲,才深深被他渊博浩瀚的学问见识、扎实严谨的科学态度所折服,觉得还是自己见识太短,有眼不识泰山。

接下来咱们老规矩,闲话少叙,书归正题。

注:我这好大哥有个很少人知道的小名叫祝锁,但他并不姓祝。

这名字咋来的呢?

因为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但小时候体弱多病,家人为了好养活,所以按照当地习俗,给他找了位高人认干爹。

干爹姓祝,给他起名叫锁,意思是将他锁住,保他一世周全。

2000年初的时候,我好大哥祝锁的单位正进行一项重要科研技术的研发攻关。

当时距离美国悍然轰炸我驻南联盟大使馆,造成我方三名记者当场牺牲、数十人受伤等巨大损失的“五·八”事件刚过去半年多时间,全国的科研战线正是知耻后勇、同仇敌忾地大干快上的时候。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当年的游行示威活动

尤其是军工口,更是从上到下人人都咬紧牙关,日以继夜的玩命工作,争取我们的军工科技早日赶超美国。

而祝锁他们单位所搞的那个项目,他们全体成员向高层签了军令状——如果不能在预定期限内获得重大突破,一大帮在科研战线上奋斗了大半辈子的汉子们,将会集体辞职回家卖烤地瓜。

时间紧任务重,当时已经是单位技术骨干的祝锁带领一个技术小组,一头扎进了位于大山深处的某实验基地,在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户外深山沟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好在他们所担纲的实验前期一直都很顺利,整个团队士气也十分高昂。

尤其是当时还年轻的祝锁,他踌躇满志地认为最多再过半个月,等到农历的腊月中下旬,整个实验就能圆满结束,然后带着兄弟们下山回家跟家人们团聚,好好过个春节。

然而这个念头冒出来第二天,他们的基地就开始怪事频出。

先是好端端的,突然停电了。

一旦停电时间过长,将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要知道,这是国家级的军工实验项目,电力线路都是专线,而且还有完备的冗余措施。

即便是专线停了电,他们营地装备的大功率发电机也可以瞬间无缝启动发电,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祝锁感到十分奇怪,马上组织电工进行全面的排查,最后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了停电的原因。

原来是一个最为关键的电路控制元件损坏而造成的。

而怪就怪在,那个元件深植于发电机的内部,而且并不承担什么电压负荷,即便是发生最意想不到的情况,甚至是主机的电路板都被超大电流直接烧穿,它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损坏。

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个元件可以说是不会坏的。

但偏偏坏的就是它。

换上备件之后,电路恢复了正常,从那以后就没再出问题。

但是怪事依然接连发生——机器没事儿了,开始轮到了营地里的人头上。

祝锁他们的实验是24小时连轴转的,每天夜里都得有人在实验室里值班,盯着各项实验数据的实时变化。

就在电路恢复正常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大怪事——在实验室值班的几个年轻小伙子竟然同时擅离岗位!

而当他们被人发现的时候,居然都睡在实验室所在的小楼背后山坡上的雪地里,被人叫醒后均称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当时就有人说,这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引发精神失常所造成的的梦游?

祝锁带人仔细观察后发现否定了这个说法。

首先,从实验室所在的小楼通向后山并没有路,即便是没有雪的白天也是寸步难行,更何况是那处山坡地处背阴,很多地方的积雪深可没膝。

其次他们发现,通向后山的雪地上,只有一行脚印。而当天夜里值班的一共有五个人,难道是一个人背着另外四个人上的山?这根本说不通。

再者说,即便是梦游,也不可能五个人同时梦游啊。

综合这些发现,祝锁认为这很有可能是敌特分子搞的破坏。

可能会有朋友说了,这都啥年代了,还敌特分子破坏?

这就是持这种说法的朋友们不了解了,在军工战线上,是没有什么和平年代的说法的,防敌防特的工作一直都是重中之重,所以祝锁他们得出这样的推测并不况外。

和平年代尤其不能放松警惕

于是他们将基地发生的情况汇总上报,然后在上级的指示下,在实验室小楼的房前屋后加派了荷枪实弹的岗哨。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这次不光是实验室的科研人员,就连新增派的几名站岗的哨兵也都在夜里集体“失踪”,并以睡着的状态被人在之前的山坡雪地里发现。

随着这些怪事的接连发生,尽管是在一个遍地科学家的团队里,一钟声音还是悄然而生。

这并不是什么敌特破坏,而是——见鬼了。

祝锁作为小组负责人,对这种说法深恶痛绝。

这不仅仅因为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也因为他肩上担负的使命——如果任由这样的小道消息在基地里瞎传,将会对整个团队的士气造成难以估量的负面影响。

甚至直接导致试验最终的失败。

国家已经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不过在接到上级进一步指示前,为了稳妥起见,他们也只能将试验暂停。

眼看距离预定的时间越来越近,祝锁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沉重,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把接一把地掉头发,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

他的一个同事看在眼里,于是在一个雪后的白天主动叫上他,去附近的山上套兔子。

山里一下雪,兔子走过就会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这就是所谓的“兔子道”。

只要在兔子的必经路线上用细铁丝做成“兔子套”,兔子一经过,一旦脑袋钻进细铁丝做成的活套里,就会越挣扎越紧,最后被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兔子套

而下套的猎人只要隔上几天,再很轻松地上山捡兔子就行了。

祝锁的同事从小在山里长大,精于此道,他这么做的主要目的,就是带祝锁散散心,让他紧绷的神经能够得以放松。

祝锁毕竟是干大事的人,苦闷归苦闷,但心里明白同事的好意,而且他也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很配合地跟着同事上了山,前前后后一共下了十几个套子。

三天后,又下了一夜的雪,山里的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

同事前来找到祝锁,说这么冷的天,兔子肯定没吃的得出来找食儿,咱们今天上山去,绝对收获大大的。

二人裹了大衣、拿了口袋上山,不多时就来到了他们之前下套子的兔子道上。

来到第一个套子处,让他们吃惊的是,细铁丝做成的兔子套居然不翼而飞!

只见洁白的雪地上痕迹杂乱,一看就是套子曾经套住了兔子,而且看样子个头还不小。

祝锁有些疑惑地问同事说该不会是这兔子个头太大,把兔子套给挣断了吧?

同事挠挠头,说要是那样的话,这兔子的个头可实在不小,咱们往下一个地方看看去。

接连转遍了十几个下套的地方,让他们惊讶万分的是,一共有五六处有过套住兔子的痕迹,可非但一根兔子毛都没见到,而且所有的兔子套全都消失不见了!

正纳闷的时候,就见从不远处的山头“飘”下一个当地农民打扮的老头来。

说是“飘”,其实一点都不夸张,只见他踏雪而行,每一步都跨得很大,但他的脚却不会在深可没膝的积雪上陷落,显得格外轻巧灵动。

片刻之间,那老头已经走到祝锁他们的身前。

只见他六十多岁年纪,长得白白胖胖的,看面相不太像是山下村里终日劳作的农民。

而此时祝锁也终于看清,原来那老头的双脚上用绳子各自绑着一个用竹片和树枝做成的“雪鞋”,十分巧妙地增大了双脚同雪地的接触面积,这样的话既不会陷入雪中,走起路来也十分省力。

树枝做的雪鞋

祝锁觉得这老头很是不一般,于是就冲他打个招呼,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和同事下的兔子套?

老头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祝锁一眼,说你是山沟那部队基地里的领导吧?你们的兔子套都是我解的,套住的兔子也都让我放了。

祝锁的同事一听不干了,说老乡你怎么能这样,这山里的都是野生兔子,又不是你家养的,谁抓住了算谁的,你怎么能给我们全放了呢?

不料老头脾气还挺大,他用当地方言说我那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惹下这山里的狐仙了知不知道?那些兔子不是我的,但都归狐仙管,它已经接连好几回给你们找事儿了,你们不想办法跟它求情,还抓它的兔子,你们的事儿还想不想成了?

此言一出,祝锁和同事当场就愣在原地。

即便抛开“狐仙”之说(祝锁当然也不相信),面前这个农民打扮的老头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基地的领导,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目前遇到了难处的?

这根本说不通啊!

多年的军工生涯让祝锁有着异于常人的警惕和敏锐,他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着问那老头,大爷你咋称呼啊,你是哪个村儿的?今年多大年纪?

老头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你不信,你也不用套我的话,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退休职工,我老家就是山下XX庄的,以你的身份,找到我简单的很。但我不是来坏你们事的,而是来帮你的。你要是想让你们的事儿早点完成,就信我一回,按我说的去做,保证既不违反原则,对你个人也没啥损失。

祝锁愈发觉得这老头不一般,他压着性子问那老头,大爷你说的狐仙是真的吗?我是搞技术的,肯定是不信这些东西,而且真要如你所说,给我们捣乱的是什么狐仙,那我们又该怎么办才能让它高抬贵手呢?

老头又是一声冷笑,说我叫它狐仙是为了让你们好理解,它在我的眼里就是个有些道行的畜生而已,这些玩意儿修行时间长了,有了些本事,但它们归根到底不是人,不懂人性,更不知道什么大是大非,它只是觉得你们在这里时间长了,影响到了自己,所以就给你们瞎捣乱,目的是想让你们赶紧走。

祝锁听到这里,心念一动,问那老头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老头说只要你肯出马,这事儿就好办得很。

他继续跟祝锁说,从此往前走十里,山洼里有个小庙,你买些活鸡活鸭、香烛纸蜡,到时按照我说的法子,去那庙里烧拜烧拜,然后把你们做的事情跟它说说,让它明白你们干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好事。虽然它是畜生,但它只要听明白了、搞清楚了大是大非,自然就不再跟你们作对了。

末了,老头冲祝锁招招手,说我知道你是搞科研的,不信鬼神,但我有句对你个人说的话,你听了之后就信我了。

祝锁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凑到老头跟前,让他附耳说了几句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祝锁便独自早早从基地出发,背上的行军背囊里塞得满满的,都是他私下准备的活鸡活鸭和香烛纸蜡等物事。

一路深浅高低,最后果然来到一座由石板和石头搭建的小庙。

他按照老头教给自己的,念念有词地献祭了活鸡活鸭,然后点燃香烛纸蜡,接着就在小庙前坐下,开始对着空气讲起“大道理”。

祝锁说当时的情形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很滑稽。

经过一番解释,在不泄密的情况下,他大致说清楚了当前所搞的项目研究成功后的重大意义。

说完之后大概过了一分钟,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几支香原本笔直向上飘的烟突然朝着祝锁的方向弯折,而且连弯三次,像极了人鞠躬作揖的样子。

祝锁心里惴惴,匆匆离开了那小庙。

接下来的日子基地里任何怪事都没再发生过,而实验进程也变得格外顺利、有如神助,并最终在预定的期限之前获得了成功。

我问祝锁那老头是谁,因为他们事后肯定会对那老头进行背景调查。

祝锁的回答让我颇感意外。

他说不费任何力气就找到了那老头,就在他说的山下的XX庄,而且确实是如他所言,是当地信用社的退休职工。

不过这老头在当地的口碑很不好。

调查结果让祝锁他们也感到十分的意外,于是就组织了几个人前去登门拜访。

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那老头无论是神情态度,还是动作语调,全都跟那天在山上邂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而且更诡异的是,老头还有些轻微的偏瘫,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十分不方便。

关键经过侧面打听了解,他还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偏瘫多年,当地的医院也有住院治疗的病历可以证明。

在进一步的调查中,祝锁了解到这老头儿之所以有偏瘫的毛病,是被人气的。

这里面另有一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故事。

九十年代中期,老头快要退休的时候,他所在的信用社发生了一场冲突。

冲突的起因,是因为当地某个村里一位老人去世,他的子女前来取父亲生前攒下的三万多块钱。

死去的老人是位曾经打过日本鬼子的老革命,一生勤谨善良,退休后回到老家也闲不住,除了经营自己的庄稼和果树之外,还用自己的退休金资助了好几个贫困地区的娃娃上学读书。

老人去世之前,把子女叫到跟前,跟他们说自己在信用社还有三万多块的存款,把那钱取出来,一半留给他们兄妹,另外一半则按照之前的地址,全都寄给那几个上学的娃娃。

但遗憾的是,老爷子话没说完就咽气了,既没能告诉儿女存款单放在哪里,也没能告诉他们存单的密码。

忍着悲痛料理完老爷子的后事,儿女们找到信用社里,咨询老爷子的存款,以及该如何取钱。

偏瘫老头正是当年经手老爷子账户的工作人员,但他给老爷子儿女的答复十分令人意外——他说老爷子的账户早就没钱了,而且没有存单没有密码,就算是有钱也取不出来。

儿女们意识到,这家伙是看老爷子人没了,死无对证,想着把这笔钱给黑掉。

当年,很多地方的农村信用社都没有升级为银行,更没有联网,类似的事件层出不穷。

而偏瘫老头儿当年还在信用社上班的时候,就干过不止一次这种“人死债烂”的缺德事儿,在当地名声很坏。

儿女们实在无法接受这一现实,但人家信用社的确有这个规定,而他们把老爷子遗物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到那张存单,再加上也不知道密码,又是伤心又是气愤,一筹莫展。

就在大家都认为这事儿没法解决的时候,老爷子的邻居老太太突然来到了信用社。

她指着偏瘫老头的鼻子质问说,你心里清楚咋回事儿,要识相就赶紧跟人家办取款手续,要是不办,那就别怪我用别的法子了。

偏瘫老头说这是规定,我也没办法,而且账户里的确没钱,我难道还能给你变出钱来吗?

邻居老太太冷哼一声,突然就不说话了,整个人开始在地上打滚,脚上的两只鞋都甩飞了,落在地上一只正着,一只反扣在地。

然后老太太就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和口气突然变得跟去世的老爷子一模一样,对他的儿女说出了那张存单存放的地点以及密码。

“过阴!过阴了!”

当时在场围观的老百姓很多都纷纷被这一幕所震惊。

而被吓懵的儿女们半天才回过神,飞快地骑摩托车赶回家里,真的在“邻居老太太”说的地方找到了存单,再拿到信用社一试密码,果然上面有三万多块钱。

早期信用社存单

而偏瘫老头儿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裤裆里湿了一片。

从那之后,单位让他早早地办理了内退,回老家养老去了。

但事过多年之后,他越想越觉得邻居老太太所谓的“过阴”是故意吓唬他——毕竟她和那老爷子当了几十年邻居,家里大事小情都很了解。

另外当地还有人传,说老太太曾经想和老爷子结婚当老伴儿,但因为她子女的反对而没能成功。

所以即便她知道老爷子的存单存放位置和密码,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儿。

而且从那之后,那老太太再也没有过任何“过阴”的事迹,所以他愈发觉得自己是让那老太太给诈了。

越想越是气,最后得了脑溢血,落下了轻微的偏瘫。

我问祝锁,既然偏瘫老头不是在山上提醒他的那个人,那他当时是不是被哪位高人附了身的?而这位高人当年也是通过自己高明的手段,通过邻居老太太的口,让她“过阴”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呢?

祝锁颇为神秘地说算是吧,但其实没那么简单。

我说那你跟我说,是不是真的有狐仙?为啥你不能直接跟它对话,而非得费那些事,又是烧香又是献祭的?

祝锁不置可否,说从科学的角度解释,烧香等仪式其实跟电脑操作系统的指令语言一样,如果不做的话,普通人是没法跟一些超自然的力量进行沟通的。

我继续追问,那当年在山上的“那个老头”把你叫到身边,附耳跟你都说了些啥?

祝锁笑笑,说你就别问了,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后记: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逐渐发现身边朋友里笃信“鬼神之说”或“超自然力量”的人,比例居然越来越高。

而随着我自己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虽然至今我也是无神论者,但却对所谓的“超自然力量”多了许多的理解和敬畏。

至于我写这类故事的初衷,各位朋友千万不要做过度的解读,纯粹就是为了猎奇和好玩儿而已。

千万别给我扣宣扬封建迷信的帽子,我说了我不信鬼神,也坚决地抵制封建迷信。

而大家也没有必要去深究这些带有浓厚“灵异色彩”故事的真假,就当茶余饭后、蹲坑睡觉前的消遣,看个乐就行。

没必要上纲上线。

总之有朋友喜欢看,我就会继续写。

世界的神秘不会因为我的文字而变成真实,也不会因为我不写就不存在。

你说呢?

PS:

今天的故事就是这样,喜欢的朋友别忘了点赞在看和分享。

咱们下期再会,爱你们!

看马路故事

知晓黑暗的边界

望得到光明的方向